「蕭姚」白雪想了想還是叫住進屋的蕭姚瑤。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蕭姚瑤轉過身笑容清淺,「怎麼了?」
「我雖不知你為何識得那是桃花姬,不過想來你是不知道它真正的藥性,它只是配合著噬功散壓制你體內的內力罷了,我知道你醫術精湛普通的噬功散你一定能解,我只是不想你離開我。」
聞言蕭姚瑤微微皺眉細細看著白雪,見他神色不似作假眼底依舊一片澄澈,心中升起一個疑問,看了四周一眼,「我們進屋說。」
白雪會意隨著蕭姚瑤走進屋里吩咐海源帶人守在四周。
進得屋里蕭姚瑤臉色嚴肅的看著白雪,「七七,你跟我說實話,你是從何處得到的這桃花姬,又是何人告訴你這桃花姬的功效的。」說到這見白雪眉頭皺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蕭姚瑤又接著道︰「要不是剛才你在屋外說的那番話,我幾乎以為你是恨我入骨所以才會對我用桃花姬那般狠辣之毒,我听你剛才那番話,你似乎並不知道桃花姬真正的毒性,所以我想听你說實話當然,要是你不想說也沒事,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的身份的確是有些秘密是不能讓人知道的,至于桃花姬,既然你不知情,我會當做自己吃錯藥。」
白雪子與蕭姚瑤認識以來就從沒見過她這般嚴肅冷清的表情,心下立即就慌了,忙拉著蕭姚瑤將得到桃花姬的過程講了一遍,「蕭姚,其它的幾種毒藥都如那張羊皮簡介上的所描述的一般,就連解藥都是有效的,不可能就只有這桃花姬是特例,你放心你絕對不會有事的。我」
「七七!你別急,雖然我不能配置出桃花姬的解藥,不過還是能配出稍微克制它的藥物,能在它發作時減緩幾成疼痛。」她沒說的是要是在半年內逍遙子和吳波都不能研制出桃花姬的解藥,那她肯定就死翹翹了,而且這次她是直接帶著身體穿過來的,到時候就不是穿越的問題了而是直接就等著重新投胎了。
「疼痛?!」白雪驚呼,隨即眼底盡是自責,「蕭姚,對不起。要不是我的自私可是,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無論付出多少代價。我一定會找到你身上桃花姬的解藥,你放心!」
白雪看蕭姚瑤的眼神總是清澈見底,所以蕭姚瑤很容易就能看到他眼底濃厚、熾熱的愛慕,她頓覺一陣無力,她心里喜歡的是李亦瀾。她真的不想傷害白雪,可是現在不說清楚只會讓他越陷越深,到最後只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在心中定了主意,蕭姚瑤定定的看著白雪的眼楮表情認真,「七七,我有話對你說。」
白雪同樣看著蕭姚瑤。不過在看到她眼底的認真和堅定後,白雪突然意識到她要說什麼側開臉避開她的目光,「蕭姚。今天你也累了有什麼事日後再說吧,你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起身就朝屋外走去。
望著他消失的背影,蕭姚瑤無奈的嘆了口氣,她相信她要說的話白雪已經明白了,她不想傷害他可是該說的事還是要說清楚。
蕭姚俊推開書房的門和蕭姚睿一起進了蕭司爵的書房。兩人朝蕭司爵一禮,「爹。」
蕭司爵放下手中宗卷。「你們來了,怎的不見軒兒?」
蕭姚睿面露難色,「大哥他爹,你也知道大哥他近來一直心情不好,有什麼事不如先與我和二哥說。」
蕭司爵皺眉,「軒兒他又喝醉了?」
「是,還望爹能體諒大哥,大哥他也不容易。」蕭姚俊嘆道,「我真不知,瑤,柔兒怎的會變成這般,簡直,簡直就跟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我總覺得柔兒自從上次醒來後一直有秘密瞞著我們,今晚叫你們來也是為了這事。」
蕭姚睿問道︰「爹的意思是?」
「我現在只是懷疑,柔兒要麼就是有什麼把柄被人抓住繼而威脅她,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肯定暗中瞞著我們一個很大的秘密,畢竟離魂癥在怎麼凶險也不可能讓同一個人忽然間就性情大變,還記得第一次離魂癥的時候瑤瑤只是忘記了之前的事,雖然性子頑劣但心性依舊淳樸善良,但現在你們能在柔兒身上找到半分瑤瑤的影子嗎?給我的感覺是瑤瑤和柔兒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相信你們也有這種感覺。」說到這蕭司爵表情愈發嚴肅,「所以,我現在要說的是第二種可能,如果,瑤瑤和柔兒真的不是同一個人,那你們覺得,這件事到底如何?」
「既然那個賤人中了師父的桃花姬,那麼讓她死得太早反而是幫了她了,柔兒求師父讓她活夠最後的半年,讓她嘗盡痛苦後再被折磨至死。」
蕭姚柔所求果然與自己心中所想一般,毒道人滿意的打量著蕭姚柔目光中盡是滿意以及難以察覺的貪婪,仿佛不是師父看徒弟的目光,而是那種看到稀世珍寶的目光,不過蕭姚柔只顧著想象蕭姚瑤毒發時痛不欲生的樣子,自然不會發現毒道人眼中的不妥。
「讓那個欺世盜名的逍遙子親眼看到他最疼愛的徒弟受盡折磨而死,挫挫他的銳氣,不錯!是個好法子,柔兒此計甚佳,哈哈哈哈!」
笑了一陣想到什麼指尖射出一股氣流,他對面的簾子嘩嘩落下,露出後面昏迷不醒的十個女嬰,「那妖女回來後你發作的頻率會有所增多,以往只需每月月圓之夜服一次藥,現在每月至少得服兩次藥,為師看你這里‘存貨’不多,所以順便替你帶了些藥引過來,你記得將她們放在冰窟里存好,為師還有要事在身便先走了。」
「柔兒,恭送師父。」
「茉莉參見大將軍,參見夫人!」
姚瑟看著茉莉身後緊閉的房門,「起吧,柔兒睡了嗎?」
茉莉低垂著腦袋以掩飾眼底的慌亂,「是,小姐已經就寢了」
「司爵,怎的今日柔兒睡得這般早,晚飯也不曾用過,中午見她時瞧她臉色也有些蒼白,莫不是身體不舒服?」
見姚瑟滿臉擔憂之色,蕭司爵攬過她寬慰道︰「瑟兒莫要擔心我們先進去看看柔兒,若真有不妥我馬上命人去請大夫。」說完攬著她就要朝屋子走去。
茉莉一慌忙跪在兩人面前,「小,小姐,入睡前特意吩咐奴婢,在她醒來前不準任何人進屋」
聞言姚瑟與蕭司爵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底看到一絲疑惑,蕭司爵皺眉厲聲道︰「大膽!你一個小小侍婢竟敢多番阻攔,來人,速速將她拉開。」
馬上就有侍衛上前拉住茉莉,茉莉見蕭司爵和姚瑟馬上就要推開屋門,嚇得哭著哀求道︰「大將軍開恩,夫人開恩啊!小姐吩咐奴婢若是讓人進了屋子,就會扒了奴婢的皮,嗚嗚嗚嗚,大將軍開恩,夫人開恩!」
蕭司爵和姚瑟自然是知道蕭姚柔這些年一直喜歡責打下人,只不過愛女心切且覺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離魂癥覺得虧欠于她,所以只要不太過分他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過去了,直到上次出了小萌的那件事他們才發覺他們一味的放任恐怕是大錯特錯了,所以兩人才決定不能再心軟,得好好對蕭姚柔管教一番才是,不過現在看來似乎蕭姚柔還是沒有改過,而且,她還讓這茉莉千方百計攔著人,莫不是她屋里竟還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屋外蕭司爵和姚瑟不說話其余人也不敢多言,只剩下茉莉盡量壓低的抽泣聲,這時屋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蕭姚柔一身寢衣只在外面披了一件外袍,臉色紅潤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口,有些不解的問道︰「爹、娘,你們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姚瑟見她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不似作假,心中疑慮頓消,又見她只披了一件外袍就來開門,忙伸手替她將外袍攏了攏,語氣雖有責怪卻帶著寵溺,「雖然是夏日,不過你本來就身子弱,怎可剛睡醒就只披著一件外袍就出來,也不怕著了涼!」
蕭姚柔面上一副嬌憨的模樣,「柔兒忘了,娘,我下次會注意的。」
姚瑟點頭,擔憂的問道︰「怎的今日睡得這般早,可是身體不舒服?」
「柔兒沒事,想來是白日里染了些暑氣,回屋後總覺得腦袋有些恍惚,也沒胃口用晚飯,所以便早早的睡了,現在說起來還有些餓了。」
姚瑟憐愛的拍拍她的手,「娘一早就讓人備下了幾道你平日里喜歡的菜式,一直讓廚房熱著呢,既然醒了就洗漱一番,待會吃點東西再休息。」
蕭姚柔乖巧的點頭,「柔兒知道了。」
姚瑟見她面有倦色,便也不再多說拉了蕭司爵就要走,蕭司爵眼帶深意的看了蕭姚柔一眼,蕭姚柔忙朝他乖巧一笑低下頭不再看他,不過她眼底的那絲慌亂依舊沒逃過蕭司爵的雙眼,蕭司爵在心中暗自皺眉,面上如常囑咐了她幾句後就和姚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