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不見了!」白雪怒吼道︰「你們倒是給我說說,這一個大活人怎的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要是說不出來本王將你們統統都給斬了!」
地上跪著的一群小廝、婢女紛紛叩頭求饒,哭聲一大片可就是沒有一個能提供有用消息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海源亦是眉頭緊蹙,「殿下,蕭小姐昨夜才剛剛毒發過,今日定是會昏昏沉沉睡上一天的,所以可以排除她自己離開的可能性。」
「你是說蕭姚是被人帶走的?」
「這個可能性最大。」說到這海源揮手示意跪在地上的人統統出去,待人都走盡後,他才道︰「而且,好巧不巧的就在我們進宮之後才來將人帶走,看來帶走蕭小姐的人對這驛館里的部署很是熟悉,殿下外出我們帶來的侍衛幾乎都跟著殿下隨身保護,驛館了保護蕭小姐的人自然少了很多,那人定是趁著這個空隙將蕭小姐帶走的,海源想說的是此人能對驛館這般熟悉要麼他本身就是驛館里的人,要麼就是驛館里有他的同謀。」
白雪點頭,「有道理。」
海源接著道︰「剛才屬下已命自己人悄悄的下去查探了一番,這驛館原有的下人一個都沒有少,而帶走蕭小姐的人若是驛館里的人,那他犯不著依舊留在驛館里,所以這帶走蕭小姐的人應該不會是驛館里的人,那麼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驛館里有人和外面的人里應外合悄悄的帶走了蕭小姐。」
「那到底是誰要帶走蕭姚?」白雪雙眼一亮。壓低聲音道︰「難道是三年前那些劫走蕭姚的神秘人?他們發現了蕭姚的行蹤所以來將她抓回去,若真是這樣那可真的壞了,蕭姚很可能有危險!」
見他一臉的著急,再沒了平日的沉穩,海源在心中暗嘆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還真沒說錯,不過口中還是寬慰道︰「殿下請寬心,若是他們想對蕭小姐動手那三年前早就動手了,而且現在我們也不能確定。蕭小姐就是被他們給帶走的,蕭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但願如你所說,現在想什麼都是枉然,還是盡快找到蕭姚,海源這事就交給你去處理。」
「殿下放心,海源定當竭盡全力去查明此事。」
「師父,你終于來了!」蕭姚柔走進密室見到毒道人有些急切的道。
毒道人皺眉,「這般匆忙的聯系為師所為何事?」
蕭姚柔直接開門見山,「師父我知道那賤人的下落了。她就躲在驛館里,並且我爹、二哥以及鳶哥哥都知道了她的存在,鳶哥哥還被她的狐媚妖術給迷得團團轉。師父。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柔兒一把啊!」
毒道人很是不滿,「你就為了這種爭風吃醋的小事冒著暴露的危險聯絡為師?我不是跟你說過她身中桃花姬活不過半年,只不過半年光景,你便由著她先猖獗一陣又如何?我可警告你,要是你因為這樣的小事另為師被發現,那麼你我師徒緣分也就緣盡于此了。日後沒有為師的庇護你這具身體絕對撐不過三個月,哼!」說完一甩袍袖轉身就要離開。
見狀蕭姚柔急忙上前拉住他一只袍袖跪在地上,「師父莫要生氣,是柔兒錯了,若兒給你賠罪!」說到這她眼里漾起淚花。「可是那賤人一回來,我爹和二哥就立馬偏向她那邊。難保她會再度回到將軍府,到時候她再使幾個陰謀詭計,說不定爹、娘和哥哥們真的會听信她的謠言不再相信于我,到時候以那妖女的手段,說不定師父也會被暴露,師父,那妖女留不得啊!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我看還是我們先下手為強的好!」
聞言,毒道人頓住腳步仔細的想了想,「你所說也不無道理,這樣吧,」他從懷中掏出一盒藥粉遞到蕭姚柔面前,「蟲玉粉給你,若是身中桃花姬之人聞及此粉那便會立即毒發身亡前後不會超過一個時辰,至于要怎麼讓那妖女接觸蟲玉粉那就得看你自己了。」說完毒道人略帶深意的笑了笑。
蕭姚柔欣喜的接過那盒蟲玉粉小心的收好,「還是師父英明,這般厲害的蟲玉粉,在這世上想必除了師父便再無第二人能配制得出了,至于讓那妖女接觸這盒蟲玉粉,師父大可放心柔兒定然不會叫師父失望的!」
「好!好啊!哈哈,不愧是我毒道人的徒弟,哈哈!」
師徒兩相繼笑了一陣,毒道人道︰「為師來的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免得叫人發現了那可就糟了,至于今日所說之事,為師相信你有那個能力去完成它,為師便靜候你的佳音了,為師這便走了,哈哈哈哈!」
「柔兒恭送師父!」
「來了。」蕭司爵老神在在的靠在太師椅上喝茶。
慕容鳶道︰「不知大將軍急召所為何事?」語畢朝一旁悠閑吃著水果的蕭姚俊看去,希望能看出什麼端倪,不過可惜的是蕭姚俊似乎不知道他的目光一般,依舊全神貫注的吃著他的水果。
見狀慕容鳶劍眉微皺,他總覺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心底很是不安。
「站著干什麼,快坐吧。」蕭司爵放下茶盞,看向慕容鳶,「其實也沒什麼事,只不過這幾日老是見不著你的蹤影,今日听侍衛說,這段時間以來你一直早出晚歸的,所以想叫你過來問問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慕容鳶暗想︰大將軍如此說來倒也合情合理,只不過今天這事真有這般簡單嗎?他怎麼總覺著周圍有一股子寒氣的游蕩來著。
心中雖驚疑不定,不過面上他依舊面無表情、滴水不漏的回答道︰「多謝大將軍關懷,末將這幾日只是覺得與白雪殿下相談甚歡,所以經常到驛館去走動。」
蕭姚俊咬牙笑道︰「哦,是嗎?不想鳶你平日里跟只悶葫蘆罐兒似的,竟然能與遠道而來的白雪王子相談甚歡,真真是叫我這與你一道長大的人刮目相看吶。」
慕容鳶又豈是笨人,當下已然听出蕭姚俊今日是話里有話,只不過不能確定他話中暗指何事,于是再答一句試探道︰「我雖與白雪王子相談甚歡,不過終究是你我之間的情分更堅實些。」這話一出,倒像是蕭姚俊在吃白雪的醋一般。
蕭姚俊一愣,「你小子」
蕭司爵打斷他,輕描淡寫的對慕容鳶道︰「不曾想幾日不注意鳶兒是越發會說話了,想來定是這幾日早出晚歸在驛館與瑤瑤練嘴皮子來著,鳶兒你說我說的對吧?」
蕭司爵這麼一說慕容鳶總算是明白今晚這一出是怎麼來的了,同時他也在心中暗驚︰果然是姜還是老的辣,事關那丫頭他自是瞞得嚴嚴實實,不曾想竟還是被大將軍給知道了。
想到這慕容鳶起身朝蕭司爵抱拳,「大將軍英明,末將佩服。」
蕭司爵忍了忍硬是沒忍住,將茶盞朝桌上隨手一扔,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慕容鳶道︰「鳶兒吶,好你個臭小子這麼重要的事你也不跟我坦白,今日要不是我自己知道了,你還打著一直隱瞞下去的注意是吧?」
瞧見慕容鳶被訓,蕭姚俊在一旁覺得很是解氣,立即添油加醋道︰「爹說得沒錯,鳶這廝就是個重色輕友的主兒。」
另一邊瞧著蕭姚俊那一臉的囂張得意,慕容鳶直恨得牙癢癢,只不過礙于蕭司爵在場,他只得咬緊後牙槽,斟酌著說辭解釋道︰「大將軍英明,只不過末將這般做來亦是有末將的苦衷,末將只是覺得在時機成熟前為保她的安全還是先隱瞞下來的好。」
听慕容鳶這般說來,蕭司爵和蕭姚俊也知他所言非虛,最後蕭司爵道︰「你可否帶我去見一見瑤瑤?放心,我會處理好所有事情,絕對不會給瑤瑤帶去危險的。」
事到如今慕容鳶哪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而且他心里知道若是那丫頭能回到將軍府那麼白雪那廝就很難將她給拐走了。
打定注意,當下慕容鳶點頭,「這是自然,明日末將便帶大將軍去見瑤瑤,之前對大將軍有所隱瞞,還望大將軍重重責罰。」
蕭司爵當然不會責罰于他,接著隨便說了幾句便放他走人了。
待離開蕭司爵的視線後,慕容鳶猛地朝一旁的蕭姚俊發難,蕭姚俊與他一起長大,自是從出來就一路上對他防範有加,這不慕容鳶這一拳揮出立馬撲了個空。
不過這似乎是在慕容鳶的意料之中,當下他只冷哼一聲,下一拳迅速的朝蕭姚俊所閃避之處揮去,「哼!」
「臭小子,我就知道依你這臭脾氣肯定是要這般揮拳撒潑的,嘖嘖,幸好本公子早有防範!」蕭姚俊堪堪躲過一擊,有些小得意的笑道。
「哼!」慕容鳶依舊冷哼一聲繼續朝蕭姚俊出招。
兩人你來我往的斗了一陣,到後來直接打到大將軍府的酒窖里,一人一壇子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