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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姚瑤軟磨硬泡的逼著李亦瀾和清風玩換裝,累了一天晚上草草吃了一點就霸佔著李亦瀾的大床呼呼熟睡著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睡得正酣甜,突然臉上癢癢熱熱的似乎是誰的鼻息,皺眉翻了個身,暫時安靜了一會兒,但馬上她只覺身上一重,方才溫熱的鼻息再度灑在臉上,她不耐的伸手推了一把,口中不滿的嘟喃道︰「走開,我在睡覺」
豈料才一分鐘不到,鼻息、壓重統統又回來了,這次還有兩片軟軟的東西湊在她臉上,而且還發出個大大「~~」聲,這下蕭姚瑤終于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來,張開雙眼入目的是趴在她身上的黑衣正太一枚,此刻那正太正「嬌羞」的看著她!
她驚得一咕嚕坐起身,趴在她身上的正太隨著她的起身滾落在她腿上,然後只見他想慢動作回放一般緩慢的爬起身,「哎喲疼~~」
伸手提起他再順手捏捏他白女敕的小俊臉,「喂,你是哪家的正太?」
「娘子為夫是夙夙啊~~」此正太正是好久不見的夙夙,只見他一雙丹鳳眼里包了一包淚花要掉不掉的看得人揪心。
果然蕭姚瑤被弄得一陣心虛,低下頭不看他一副認錯的樣子,但馬上她就意識到她根本就沒做錯什麼為毛要心虛!而且眼前這枚夙夙剛剛說什麼?為夫!?
當下蕭姚瑤抬起頭眯眼瞪他一眼,「小屁孩,什麼為夫?你給我說清楚!」
夙夙又包了一包淚想要故技重施,豈料蕭姚瑤立即板起臉,敲他一記鬧門兒,「死小孩,再賣萌再裝可憐姐就扒光你的褲子打你pp!」
「嗤——!」突然一聲譏諷的嗤笑聲傳來,然後白衣煥煥一雙肉呼呼的手插在腰間鄙視道︰「真是粗魯的死女人!」
蕭姚瑤眉峰一挑咧嘴笑了,要是熟悉她的人看到她露出這個笑容絕對會退避三舍的。因為這代表她要使鬼點子了。
不過明顯煥煥不了解她,依舊臭屁的站在原地,然後他就甚淒慘的被蕭姚瑤一把抓過摁在腿上,扒了褲子猛拍他pp,「啊!死女人。你竟敢這樣對我。我要和你單挑!」
「單挑?沒錯你就只會單方面被挑,死女人?哼!老子先滅了你這死小孩!」
「夙夙,你快來幫我!」煥煥開始向一旁啃手指的夙夙求助。
夙夙慢騰騰的拿開手指。「煥煥娘子是你大嫂俗話說長嫂如母娘子教訓你是應該的而且」說到這他甚嬌羞的瞟了蕭姚瑤一眼,「娶婦隨婦我要听娘子的話~~~」
「你!有異性沒人性!」煥煥掙月兌不得,只得服軟,「死女,不是,美女!我錯了」
最後掐他一記,在心中暗嘆煥煥皮膚真好,蕭姚瑤抱起他,「煥煥是吧。你現在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夙夙說話那麼奇怪,什麼為夫什麼娘子?我記得我在瀾王府睡著了難道我是在做夢?」
「娘子!」夙夙突然一改往昔作風特別干脆的喚出一聲,然後在蕭姚瑤驚愕的目光中接著脆聲道︰「娘子,浸豬籠啦~~~」
趁蕭姚瑤不注意煥煥掙開她的雙手跑開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然後轉身指著蕭姚瑤幸災樂禍的道︰「沒錯!哼哼。死女人你背夫偷漢等著浸豬籠吧!哈哈哈哈!」
「t?!什麼跟什麼,拜托找個腦子正常的人出來說話行不?」
「娘子~~~」忽然手上一重,低頭一看卻是夙夙不知什麼時候挪移過來拉著她的手晃悠,見蕭姚瑤看向他,夙夙萌笑道︰「娘子放心為夫可舍不得你去浸豬籠的只要你別再和叔叔在一起為夫就既往不咎了~~~」
被他的小臉給萌翻了。根本沒听進去他說了些什麼,蕭姚瑤伸手抱起他在他臉上猛啃一通,「夙夙你是誰家小孩,怎麼這麼萌!喵滴,長大了絕對禍國殃民!」
夙夙一雙小胖手摟住蕭姚瑤脖頸腦袋湊上去蹭啊蹭,「娘子真有眼光啊~~~」之後稍稍離開一點直直看著蕭姚瑤雙眼,「娘子你對為夫又抱又親的是不是是不是這就是教啊?」
「你連這個都知道?誰教你的!」
「是和娘子是腐女的嬤嬤教的~~」紅著小臉湊近蕭姚瑤,一臉認真的叮囑道︰「娘子你要切記不能和叔叔在一起嬤嬤說那叫**~~~」
蕭姚瑤滿頭黑線,「你嬤嬤是誰,你叔叔又是誰?」
夙夙猛的推她一把,蕭姚瑤只覺腳下傳來陣陣吸力,身體不受控制的朝下沉去,耳邊是夙夙的聲音,「娘子你的記憶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你要記得不浸豬籠遠離叔叔哦~~~」
「還有為夫會再回來的~~」
「夙夙,等等啊——!」
「啊——!」蕭姚瑤驚叫著從床上坐起身喘著粗氣,四下一看皆是黑洞洞的一片,「已經半夜了,呼」
突然腦中閃過幾幅畫面
寂靜的午夜碟翼要殺她!
「咯吱——!」突然屋門那邊傳來聲響,蕭姚瑤渾身一緊悄悄的下床鋪好錦被屏住呼吸躲在一側,只見一道身影輕手輕腳的靠近方才她睡著的床榻,那人伸手朝錦被拉去,此情此景與她腦海中莫名浮現出的畫面重合,蕭姚瑤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細微的聲音驚到了正朝錦被拉去的人。蕭姚瑤只覺迎面一陣疾風襲來,她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自動避開來人的攻擊,但她還來不及高興來人再度朝她襲來,這回身體全權由她支配她倒不知該如何閃躲才好,正踟躕間喉間一涼呼吸一滯。卻是被人緊緊掐住脖子腳尖離地說不出話來。
「什麼人竟敢到本王這撒野!」竟是李亦瀾。蕭姚瑤想告訴他弄錯了奈何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時燭火一亮清風帶人跟了進來,「殿下,發生了何事?」
接著燭火李亦瀾朝手中人看去。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忙將手一松放開她的脖頸改為抱住她,「瑤丫頭,怎麼是你?」
「咳咳咳」大口喘著粗氣,蕭姚瑤連眼淚都咳出來了,半天緩不過來。
看著她兔子一般紅紅的眼楮,難受得顫抖的身體,李亦瀾又是心疼又是自責,抵在她後背的手掌源源不斷的為她輸送真氣。「清風快倒一杯水過來!」
喂她喝下一杯水,終于能小聲說話,「你,你要謀殺啊?」
「我在隔壁書房听到你的驚呼聲便過來看看,哪想你竟然站在那,哎。丫頭,都是我不好,還疼嗎?」
經李亦瀾這麼一提,蕭姚瑤想起剛才腦中閃現的畫面,忙抓住李亦瀾的手道︰「有人要殺我!」
「什麼?」殺氣騰騰的眯眼。「是誰!」
「是是」蕭姚瑤努力回想,「對了,是碟翼!碟翼要殺我,她迷暈了所有的人,然後大半夜的來殺我!瀾,我害怕,不要讓我一個人,你留下了陪我!」
一听這話李亦瀾心底是有喜有憂,喜的是她對他表現出來很明顯的依賴感,這說明在她心里他有很重要的位置,而他憂的是她的記憶在迅速的恢復著,這才一天不到她就開始記起從前的畫面,這樣的話不出一月她絕對能記起所以往事,他母後逝去後就從來不曾膽怯過的他終于再一次體會到了這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朝清風點點頭,清風會意的帶著眾人退下,李亦瀾輕輕擦去她臉上淚珠,柔聲安慰道︰「沒事,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嗯。」異常乖巧溫順的點點頭,蕭姚瑤想了想突然抬眉緊盯著李亦瀾的眉眼看,在李亦瀾要開口詢問之際驚訝的道︰「我就說怎麼那麼熟悉,原來是這樣!」
「怎麼了?」
「你的眼楮和夙夙、煥煥的長得太像了,天吶!你不會就是那個叔叔吧?!」
「瑤丫頭,你是不是還沒從夢中醒來?什麼夙夙、煥煥,還有什麼叔叔?」
「額好像真的是我在做夢,那就不管了。」
與此同時帶兵前往邊界的慕容鳶突覺胸口悶悶的輾轉難眠,便獨自悄然躍上營地旁小山丘上最高的樹冠之上,仰躺在樹梢望著頭頂被繁星簇擁的明月,長嘆一聲從懷中拿出那串被蕭姚瑤扔下的凰果手鏈對著月光輕柔的撫模著,這串手鏈是那日從郡主府回去後,一名自稱是郡主府下人的面生小廝送去的,說是將他落下的東西物歸原主。
撫模凰果的手忽然一緊,慕容鳶黑曜石般的瞳眸里涌現絲絲入骨的恨意,「丫頭,為何待我狠心至斯?為何!」
「咻咻!」突然一道黑影迅速的朝他疾馳而來,慕容鳶一愣,旋即收起手鏈靜靜的等著黑影的到來。
黃獅繞著他盤旋幾圈最後穩穩的落在他胸口,一雙小黑眼一個勁兒的朝他眨巴著,好像在說︰「肉!我要吃肉!」
慕容鳶不禁失笑,從腰間特制的一只小皮袋中拿出一小條肉干朝半空一丟,「怎麼又來了?」這些年黃獅大部分時間都是和慕容鳶呆在一起的,慕容鳶也習慣了帶一些肉干在身上。
黃獅迅速的朝空中一飛準確的將肉干吃到嘴中,然後又拍著翅膀飛回慕容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