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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好嗎?」沉默著掙扎良久慕容鳶還是妥協的問出心底最深處的牽掛。請使用訪問本站。
黃獅叼著肉干看他一眼果斷的搖頭。
「什麼?她不好嗎,她是不是出事了?」見狀,慕容鳶渾身震顫,眼眸里那一片強自寧靜下的海面瞬息翻攪而起,那顆淡定從容堅硬如鋼鐵的心髒再也無法控制的變得脆弱。
黃獅歪著腦袋想了想,直直朝半空飛起,在飛到空中某個點時突然收起雙翅,然後它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從半空墜落,慕容鳶眼疾手快的接住它,黃獅翻身抖抖羽毛穩穩站好朝他點點頭。
慕容鳶想了想著急的開口,「你說她從空中墜落!」見黃獅再度點頭,他擔憂的追問,「那後來呢,後來如何了?」
黃獅想了想憤憤的瞪他一眼,眼神靈動狡黠,似乎在抱怨︰我說好听了是啼血夜鷹,其實就是通靈性的鳥一只,你丫問我這麼多問題,你又不懂鳥語,難道一直玩我比你猜,簡直就跟我家主銀說的二氣腦殘一樣,無語
被它的眼神弄得一噎,想了想換了個問題,「她被救下了?」
點頭。
「是瀾救的?」語氣中已然肯定,不過他還是抱有僥幸不甘心的問了出來。
在慕容鳶「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黃獅吞下最後一條肉干,點點頭然後果斷在慕容鳶發飆或發問前一溜煙飛不見影兒了。
沉默良久終于長嘆一聲摘下腰間酒壺灌下一口,原是香冽醇美的好酒,可他喝在口中只覺苦澀難言竟連心口都開始苦得麻木,如一潭死水般寂靜無波再起不了半點漣漪。
「丫頭」極輕極淡卻也極深情的呢喃一聲,慕容鳶緊緊閉上雙眼,似乎要極力阻攔什麼連兩條濃濃的劍眉就皺在一起,然而卻也終是阻攔不了。月色下他緊閉的眼角處兩行晶瑩的水漬閃現著悲切的亮光。
一覺睡到自然醒,蕭姚瑤坐起身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早已候著的婢女听到聲響端著各種洗漱用具進來伺候,蕭姚瑤見她們這麼大的陣仗忙往被子里鑽了鑽,「洗漱我自己來就好了。衣服我也學會穿了。你們先退下吧。」
這些婢女解釋精挑細選來服侍李亦瀾的,最是會察言觀色,她們皆知蕭姚瑤是未來的瀾王妃且李亦瀾對其寵愛有加。更是不會違背她的意思,將手中東西一一放下便退了出去。
蕭姚瑤洗漱穿戴好後出門一看才知道已經到了中午,肚子也不餓胡亂吃了點飯後便到隔壁書房去找李亦瀾,李亦瀾早從婢女口中得知她已醒來,加速處理好最後一本宗卷後一抬眼便瞧見噙著壞笑輕手輕腳靠近他的蕭姚瑤,忙垂下眼裝作不知一般胡亂翻開將才處理好的宗卷,心下一暖,這種感覺就像是調皮的小妻子在與丈夫玩樂一般。
再說蕭姚瑤本打著壞主意要嚇李亦瀾一跳的不想剛到他身邊,還來不及動作。只覺身子一個顛倒緊接著一暖,等她清醒過來時人已經牢牢被他抱在懷中,眨眨眼,她一臉指控的道︰「臭妖孽!就沒一點紳士風度,你就不會讓著我嗎?而且看你這反應明明早就知道我來了,以為我是免費的啞劇演員吶?」
知道她歪理多。他也不做辯解用扇子敲了敲她的腦袋與她玩鬧一陣,從懷中拿出逍遙子給的藥丸看著她服下。
這時清風進來道︰「殿下驃騎大將軍合三位公子求見碧瑤郡主。」
「碧瑤郡主?對了,那是我唉!」她看向李亦瀾,「你不是說我以前在驃騎大將軍府住過一段時間,那個大將軍還以為我是她女兒對我很好來著。」
復雜的看她一眼。他已然知曉她的身世,心疼她遭遇的同時難免對蕭司爵當時的選擇很是不認同,瞧瞧蕭姚柔那德性,再瞧瞧他家瑤丫頭這般招人喜愛,若不是看在蕭司爵的面子上,他早就帶著蕭姚瑤殺上門去教訓蕭姚柔了。
「是這樣沒錯,可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他們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所以現在你基本上遇到他們都是能避則避,不能避也就冷冷淡淡的客套幾句。」頓了頓接著道︰「當然,要不要見面還得你自己決定。」
「那便不見了。」她心想不到兩個月她就掛回去了,而且她認定她是剛剛穿過來的,現在只是佔了之前那個蕭姚瑤的身體,還好有失憶這個現成的借口她也用不著另找理由,還是少惹事多玩玩的好,打定注意她開始編理由,「我誰也不認識,也不記得往事,見了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們就要結婚了,萬一我說錯話做錯事那不是得連累你嗎,而且在結婚前保持良好的心情,結婚的時候才能做最美的新娘,不是嗎?」
她本是瞎編胡亂找理由推月兌的,不過說者無意听者有心,一听這話李亦瀾心里就美滋滋的,簡直快要合不攏嘴了,那還能不依她,「好,便依你所說不見便不見了!」
清風在一旁瞧得甚心酸,心底里拔涼拔涼的,他家才智超群玉樹臨風的王爺竟有這般「溫順」的一天,想來只需碧瑤郡主一言,他家王爺就是連天上的星星都會想盡辦法要摘下來送到她手中,哎!女人啊,真真是這世上最強大的生物!
命人照著蕭姚瑤所說前去傳話,李亦瀾則等她換好男裝帶著她準備出府逛街,哪想出得王府蕭司爵等人依舊在那守著,父子四人見了蕭姚瑤一擁而上將李亦瀾擠開圍住蕭姚瑤。
「瑤瑤,爹听說你又昏迷了,現在沒事了嗎?」
「瑤瑤,大哥的婚事多虧了你一手幫忙,再過三個月小萌就嫁過來了,你與小萌情同姐妹這大婚的事還得麻煩你再幫襯著點!」
「瑤瑤,思萍近日新譜了一首曲子,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現下就陪二哥去見思萍可好?」
「瑤瑤,二哥所言極是啊!你們‘京城三嬌’好幾年都不曾聚首,不如就趁著今日再度歡聚豈不妙哉,三哥這就去副都統府接楊小姐過來!」
「瑤瑤」
喂她喝下一杯水,終于能小聲說話,「你,你要謀殺啊?」
「我在隔壁書房听到你的驚呼聲便過來看看,哪想你竟然站在那,哎,丫頭,都是我不好,還疼嗎?」
經李亦瀾這麼一提,蕭姚瑤想起剛才腦中閃現的畫面,忙抓住李亦瀾的手道︰「有人要殺我!」
「什麼?」殺氣騰騰的眯眼,「是誰!」
「是是」蕭姚瑤努力回想,「對了,是碟翼!碟翼要殺我,她迷暈了所有的人,然後大半夜的來殺我!瀾,我害怕,不要讓我一個人,你留下了陪我!」
一听這話李亦瀾心底是有喜有憂,喜的是她對他表現出來很明顯的依賴感,這說明在她心里他有很重要的位置,而他憂的是她的記憶在迅速的恢復著,這才一天不到她就開始記起從前的畫面,這樣的話不出一月她絕對能記起所以往事,他母後逝去後就從來不曾膽怯過的他終于再一次體會到了這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朝清風點點頭,清風會意的帶著眾人退下,李亦瀾輕輕擦去她臉上淚珠,柔聲安慰道︰「沒事,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嗯。」異常乖巧溫順的點點頭,蕭姚瑤想了想突然抬眉緊盯著李亦瀾的眉眼看,在李亦瀾要開口詢問之際驚訝的道︰「我就說怎麼那麼熟悉,原來是這樣!」
「怎麼了?」
「你的眼楮和夙夙、煥煥的長得太像了,天吶!你不會就是那個叔叔吧?!」
「瑤丫頭,你是不是還沒從夢中醒來?什麼夙夙、煥煥,還有什麼叔叔?」
「額好像真的是我在做夢,那就不管了。」
與此同時帶兵前往邊界的慕容鳶突覺胸口悶悶的輾轉難眠,便獨自悄然躍上營地旁小山丘上最高的樹冠之上,仰躺在樹梢望著頭頂被繁星簇擁的明月,長嘆一聲從懷中拿出那串被蕭姚瑤扔下的凰果手鏈對著月光輕柔的撫模著,這串手鏈是那日從郡主府回去後,一名自稱是郡主府下人的面生小廝送去的,說是將他落下的東西物歸原主。
撫模凰果的手忽然一緊,慕容鳶黑曜石般的瞳眸里涌現絲絲入骨的恨意,「丫頭,為何待我狠心至斯?為何!」
「咻咻!」突然一道黑影迅速的朝他疾馳而來,慕容鳶一愣,旋即收起手鏈靜靜的等著黑影的到來。
黃獅繞著他盤旋幾圈最後穩穩的落在他胸口,一雙小黑眼一個勁兒的朝他眨巴著,好像在說︰「肉!我要吃肉!」
慕容鳶不禁失笑,從腰間特制的一只小皮袋中拿出一小條肉干朝半空一丟,「怎麼又來了?」這些年黃獅大部分時間都是和慕容鳶呆在一起的,慕容鳶也習慣了帶一些肉干在身上。
黃獅迅速的朝空中一飛準確的將肉干吃到嘴中,然後又拍著翅膀飛回慕容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