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戲美男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天機先生之徒

作者 ︰ 曉馨白菜

輕輕撫著她的後背,「不要哭了,丫頭,我再也不打你了,很疼嗎?」他控制著力道的應該打不疼才對啊!

「好了,你別再哭了,別哭了。請使用訪問本站。」慕容鳶從來不曾安慰過人,唯一安慰過的也就只有蕭姚瑤,不過很顯然他笨拙安慰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看著懷中哭得昏天暗地的小女人,他心疼的同時卻又手足無措,心底後悔得緊,暗想是不是真的打疼了,畢竟他家丫頭細皮女敕肉的,也許他控制過的力道打在她身上依舊會很疼,否則她怎的能哭得這般淒慘,這回兒他真是恨不得將自己的手給剁下來。

見她依舊哭個不停心底一急,慕容鳶月兌口而出,「別哭了丫頭,不如我讓你打回來吧,好不好?」

語畢听她哭聲小了一些,悶悶的聲音傳來,「你說的都是真的,以後不打我?」

聞言慕容鳶心里懸著的大石稍稍落了一點,當下趕快點頭道︰「都是真的,比珍珠還真!」別說打,他以後是話都不敢說太重了,他是真的怕了他家丫頭的哭聲了。

聞言抽噎聲再度小了一些,「還讓我打回去?」

「這個,我」打回去?他一個大男人要被人打那個地方?!他剛才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慕容鳶本想將這個問題繞過去,可他剛一猶豫,蕭姚瑤的抽噎聲就突然開始變大了,大有再度大哭一場的架勢。

他急忙答應道︰「是!」

蕭姚瑤揉了揉鼻子從他懷中抬起頭,慕容鳶瞧著眼前眼不紅氣不喘的小女人。墨玉眼底升起陣陣驚愕。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話不算話當心會被練《葵花寶典》喏,今夜月不黑風不高實在不適合打你,這頓打就先記著,嘿嘿!」聲音清亮動听。哪還有方才的那種郁悶淒慘!

「你!」慕容鳶生平第一次被人弄到語結氣促,隨即無奈的失笑,因為是他的丫頭啊!

「咻咻!」

「你來湊什麼熱鬧?一邊涼快去,剛才你家主銀我被慕容惡霸欺負的時候你哪兒去了。」

「嗷!」

「你腿上的信件?」這時她才注意到黃獅腿上系著一只錦囊。「誰給的,你怎麼現在才說,要是耽誤了我的正事,這個月你就吃素好了!」

抽出錦囊里的信箋,上面是蒼勁有力的字跡,瞧著有些眼熟,往下看完她終于知道為什麼會眼熟了,因為這根本就是風燭子的筆跡!

師佷女丫頭︰

鳶兒身中心蠱,只有碧水冰蜥能解。深陷桃花劫。你等好自為之。

這信看得蕭姚瑤有喜有憂。喜的是知道了慕容鳶身中何蠱以及解救的方法,但憂的是碧水冰蜥她只听過卻從來沒見過,就算跑去犬戎國也不知道自己找到的是不是。而且最後那句也讓她很是困擾,如今她終于和慕容鳶在一起。難道還有什麼劫難不成?

正思索間耳邊忽聞慕容鳶隱隱泛著激動的聲音傳來,「這只錦囊是誰的?」

只見他拿著那只錦囊在月光下緊緊的盯著,似乎怕它會飛了一般,臉上雖然依舊表情不多,但眼底已然不似平日那般平靜。

蕭姚瑤拿過錦囊看了看,「沒什麼特別的,你激動什麼?」

「丫頭,你可知錦囊上的這個圖騰可是天機先生的標志圖騰,這難道是天機先生的信?!」

想到什麼蕭姚瑤眨眨眼,不可思議的望著他,「你不知道天機先生是誰?!」

慕容鳶搖頭,「天機先生乃傳說中的人物,我有怎會見過,難道你認識他?」

「我當然認識他!而且我認識他一點也不奇怪。」蕭姚瑤頗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雖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最最奇怪的就是你竟然不知道你師父就是天機先生,你就是天機先生的徒弟!」

「好吧,就暫時相信你一次,可是就算見不到活人,你至少也找具尸體出來才有信服力啊!」

「嗷咻咻!」

「神馬?你說尸體就在我們腳下?」

「嗷嗚嗚~~!」

「早跟你說過,你現在處于換毛期別蹭我,話說,你怎麼不去蹭木頭風箏,快去蹭他一身毛去,別來煩我。」

望著眼前的一人一鳥慕容鳶徹底無語了,他甚至有種錯覺,他們今晚根本就不是出來找尋紅河村里失蹤孩子的尸體的,而是出來賞月的,就差一壺沒酒在月下獨酌了,不過說起這月,他便想起了白日里蕭姚瑤的種種事跡,不由得嘴角一抽,她竟敢將他比為不解風情的溝渠!簡直是,簡直是好吧,他不得不承認在男女感情這方面,他的確是如盲人過河般只會慢慢的模著石頭往前走,這次便先算了,誰讓他根本就不能真的狠下心來對她呢,算了以後就寵著她吧。

「咻咻!嗷嗚!」

「你說她已經離開了不在這?」

「嗷嗷!」

「這里有機關?」看著腳邊不起眼的老樹根,蕭姚瑤一臉的不相信。

這時黃獅開始圍著那老樹根繞圈,蕭姚瑤見狀雙眼一亮,「我明白了!」

接著蹲伸手踫了踫那老樹根,然後就在慕容鳶甚是驚悚的目光中哈皮的唱著,「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扭扭,大家都來做運動!抖抖手來抖抖腳呀,做做深呼吸,學爺爺蹦蹦跳跳我也不會老!芝麻開門!」

話音一落,一步之外的地面悄無聲息地在月光下滑開,露出下面陰森濕冷的入口,即便沒進去,但里面傳出的陣陣血腥之氣,即便不看也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情況,正想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誰知手上突然一緊,低頭一看卻是慕容鳶的大手正緊緊的握住她,而且他的手異常的冰冷還帶著微微的顫抖,心底一驚,她連忙轉身朝他看去。

只見她一手緊緊撫著頭,劍眉皺攏,額側青筋突起,俊顏白如金紙薄唇緊抿似在承受和抵御極大的痛楚,「小心靠近洞口就會頭痛快過來!」即便疼成這般,他依舊記掛著她。

聞言蕭姚瑤迅速將老樹根按與方才相反的方向轉回去,洞口重新關閉後連忙握上慕容鳶的手腕為他診脈,只覺他脈象極為古怪,時而亢奮,激烈的時候似乎要將整根筋脈跳斷,時而緩慢,慢得離譜的時候甚至接近中斷,給蕭姚瑤的感覺就像是有蟲子在他筋脈中爬行一般,這種脈象她見過不過是在是太少了,這是蠱脈。

當初趙嘉豪的脈象就與這個相似,只不過沒這個這麼恐怖,只是慕容鳶為什麼會身中蠱毒她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鳶,你現在必須一五一十的回答我的問題。」施針為他止痛,蕭姚瑤正色道︰「你中蠱毒了知道嗎?」

「蠱毒?」

見他一臉驚疑,蕭姚瑤便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中毒的,但還是不死心的追問道︰「你好好想想,之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或者是與平時不一樣的事情?」

慕容鳶搖頭,沉吟一陣道︰「什麼蠱?」

著急的抓著頭發,蕭姚瑤皺眉道︰「我對蠱毒的研究不是很深,師兄就知道的更多。」說到這猛地起身,「鳶,讓那些新兵自己回限胡關,你跟我去蓬萊島找**師兄,你這蠱毒詭異得很,還是盡早解去的好。」

「蓬萊島?不是從不讓外人進入。」

「你傻呀!」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你是風師叔的弟子怎麼回事外人呢?說起來風師叔也太不負責任了,都收徒弟這麼久了,也不帶回師門看看,沒事就讓我這做師姐的親自帶小師弟你回師門吧!」

慕容鳶俊臉一黑,皺眉道︰「小師弟?如果本將軍沒記錯的話,你這丫頭可是在本將軍之後才拜逍遙子師叔為師的,本將軍是你師兄才對。」

「哼哼!我不管,誰先進師門誰更大,你雖然拜師拜得早,但是直到現在都沒去過師門,所以我是師姐你丫就小師弟!」

慕容鳶冷笑一身突然發難,伸手將她抱在懷中,在她的驚呼聲中讓她背朝上趴在他腿上,一手固定著她的身子,另一手一巴掌拍她屁屁上,眼底盡是戲謔不過話語中卻是一本正經,「竟敢頂撞師兄,真真是該教訓了,現下師叔不在,管教師妹的事做師兄的當然義不容辭。」說完又是一巴掌落下去。

「啊!」蕭姚瑤慘叫一聲,倒不是覺得有多疼,而是因為十多年前被她家老爸打屁屁的事,現在竟再度重演而且打她的人竟然還是慕容鳶!心底簡直又羞又惱。

看著月光下她嬌羞紅潤的小臉,他心底一陣蕩漾,突然掙扎未果的蕭姚瑤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金豆子大顆大顆的看得慕容鳶心疼。

忙將她翻過身來抱在懷中,慕容鳶有些心慌,柔聲細語的哄著,卻千哄萬哄都哄不好。

其實蕭姚瑤只是心酸,今日之事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老爸,再加上這段時間奔波逃命的辛苦,以及她不由自主的想向他撒嬌,總之她就是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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