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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你是否再不願與我廝守?」
姚狄宇一愣,「事到如今琳瑯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那你便明媒正娶林菀菀。請使用訪問本站。」
見自家兒子還在那一愣一愣的回不了神,姚戰楓只覺老臉都被他給丟光了,上前就是一巴掌拍他腦門上,「死小子,盡丟老子的臉!拓跋姑娘都喊我一聲爹了,你爹我沒帶紅包就不能也便宜行事用其他的替代不成?」
被自己老爺子這麼一吼,姚狄宇也瞬間醍醐灌頂般的清醒過來,大喜過望,「多謝爹能成全!」
「先別高興的太早。」姚戰楓瞪他一眼,旋即轉向她,「拓跋姑娘也應知你的身份是萬萬不能被揭露的,否則護國府與將軍府都會被葬送,所以往後你便不能再以真容示人,錦囊里還有一張人皮面具,這時機緣巧合之下天機先生相贈之物,薄如蟬翼,戴上之後世間之人能辨真偽的寥寥無幾。」
「天機先生?!」聞言兩人同時驚呼出聲,那可是蓬萊洲上與醫仙一般的另一個傳說,傳聞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探查前世今生來世見過他的人在整個蓬萊大陸上都寥寥無幾,沒想到竟然姚狄宇給遇上了,還得到了天機先生的贈物。
姚戰楓點頭,想起當年之事忍不住感嘆道︰「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當時我到墓園為你母親除草,天機先生悄然而至。將這錦囊贈與我,還道讓我在束手無策之時再打開,說完便憑空消失了,初時我並不知他便是天機先生。直至後來我偶然聞說天機先生身上的特殊圖騰,細細一看才驚覺,那圖騰與這錦囊之上的如出一轍,這才明白他便是天機先生,想來他在十年之前便已經算準了今日之事,那林菀菀是衢州富商林富貴獨生女,是衢州有名的才女,性子極為清高冷傲,至今已然年過三十卻一直待字閨中。只因她看不上任何上門提請的男子,她曾在廟會之上在眾人面前公然宣布此生如不能遇上能讓她傾心所愛的男子便終生不嫁,若是那日遇上了這般男子,她便從此封筆再不弄詩詞。」
「一月前她到衢州城外的掩月庵祈福,通常她每年都有兩個月的時間呆在掩月峰上的清修小築之上,遣退所有下人自給自足,可這次她不幸摔落山崖身亡,至今無人得知,如今還剩半月就到兩月之期,到時拓跋姑娘你便是林菀菀。」
寒意在眼底聚集。慕容鳶道︰「這事恐怕真如你所猜想那般了,尤其是邊界的小村莊,因為靠近塞外,所以小孩極易被契丹等一些蠻夷小國所拐騙,即便有孩子失蹤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風浪。」
「兔子不吃窩邊草,更何況兔子窩里有你這枚招蜂引蝶的色胚,這里離你鎮守的邊界限胡關只有五天的路程,如果一次多抓幾個庫存著也不是難事。」
明明正在說著很嚴肅的問題,偏偏她卻可以再度回到醋缸子旁。委實叫慕容鳶覺得無奈又好笑。
這時又听她言歸正傳的道︰「如果這一切推斷都是真的。那麼今晚在紅河村也許會一無所獲。」
「但是她也會為消滅某些證據而出手,那時候才是她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刻。」
贊賞的看向他卻同樣在他眼底看到了對她的贊賞。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然後原本還一副聰明樣子的蕭姚瑤就被那抹傾國傾城的微笑給秒殺得花痴原形畢露。
偏僻的山澗小路之上,一匹駿馬疾馳而過。其上一健壯的蒙面男子環抱著身前戴著幕離的女子柔聲安慰︰「夫人莫怕,這麼多年過去了為夫都能護住你,這次也定然能守護與你!」
「宇,不用著急,無論是多大的困難,只要你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聲音極為動听,讓人忍不住想揭開幕離看看那之下的女子真容。
「夫人」男子聲音突然有些干澀,「若是此次,若是」
女子伸手撫上他拉著韁繩緊繃的手,十指縴縴白皙女敕滑,光是這一雙手便叫人忍不住遐想菲菲,女子再度開口,優美的聲線中帶著奇異的安撫作用,「宇,與你一起即便是身陷地獄我也甘之如飴,所以別擔心,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即便我們始終逃不過,但至少我們能攜手走到最後一刻便是好的。」
男子在心底微哽,愈發攬緊了身前女子,隔著幕離吻了吻她的額頭,「嗯,為夫會一直陪著你。」
突然山路前方出現了一輛馬車以及十多名一看便知武功卓絕的面具侍衛。
見狀男子猛地勒緊韁繩準備調轉馬頭,豈知後路之上也被憑空冒出的面具侍衛給堵住,山路的兩邊一側是峭壁另一側是深淵,現下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男子將女子護在懷中,拔出馬背上的佩劍警惕的望著四周的面具侍衛。
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馬車的車簾輕輕掀開,走出一雖年近古稀但卻精神挺拔,尤其一雙眼楮依舊炯炯有神的老者。
見了那老者,男子明顯一驚,旋即迅速壓下心底驚愕,啞著聲音道︰「在下與閣下無冤無仇,還望閣下能行個方便。」
老者聞言深深看他一眼輕嘆道︰「荻宇,爹知道是你。」
原來這老者竟是從未露過面的護國公姚戰楓,而蒙面男子竟是姚狄宇。
姚狄宇背影一顫,將懷中女子擋在身後,伸手拉下蒙面的黑布,「爹,你要攔我嗎?」
姚戰楓深深看了兩人一眼,長嘆一聲,「天意呼?我姚家竟盡出痴兒!」皺眉輕輕搖頭,「荻宇你可知拓跋姑娘的身份不可能被永久瞞住的,你該慶幸爹在所有人之前先找到你們。」
姚戰楓一句拓跋姑娘先是讓姚狄宇一驚,接著便是了然,最後升起淡淡的希翼,他一掀衣袍朝地上跪下,「爹!琳瑯是荻宇的妻子,也是荻宇唯一認定的妻子,此生即便是死無葬身之地也絕不與之分開!」字字鏗鏘有力情深意重。
「死無葬身之地?你說的是你自己還是整個護國公府,仰或是再搭上一個驃騎大將軍府,全都死無葬身之地?」姚戰楓雖然語氣淡淡,但是其中的壓迫感和凝重感表露無遺。
「我」姚狄宇被問得一時說不出話,握著身後女子的手愈發的緊了,他願意為了她將性命豁出去,但是他不能自私到連累其他無辜的家人,可是讓他放棄她根本就是比要他的命更加嚴重。
眼底幾度明滅不定,最終他俯身望向懷中女子,「琳瑯,你怕嗎?」
聞言,她突然伸手一把摘下幕離,瞬間眾人只覺世間萬物皆已停止運作,天地間只剩眼前女子的一顰一笑,除了傾國傾城眾人再想不出旁的形容詞出來,因為花容月貌之類的詞已然配不上眼前的女子。
所有人的視線都情不自禁的聚焦在這一身純白無絲毫修飾不施粉黛的中年美婦身上,縱然年華已然漸逝,但她身上那種超然出塵的氣質輕而易舉的震懾了在場眾人。
她認真的將姚狄宇看著,一雙美目中盡是柔情蜜意,朱唇微啟,聲音清軟動听,「宇,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兩行晶瑩折射著淒美動人的微光,從星目中滑落經過姣好的雙頰,蜿蜒出兩道令人心疼的水晶線,「宇,我想箬薇了,我們一家人也該好生團聚了。」
聰穎如她怎會不明白姚狄宇的意思,他倆悄無聲息的在這做個了結,既不會連累無辜的人,也算的上是死能同穴,這也是姚狄宇唯一能想到的方法。
聞言,他緊緊抱住她,雙眼又紅又澀,聲音輕顫,「好!我們一直沒能好生照顧箬薇,此番便下去好生補償。」
旋即他放開手,拉著她朝姚戰楓跪下磕頭,「爹,此番是荻宇不孝,往後不能在你身邊伺候還望爹好生保重!琳瑯是荻宇的妻子,卻一直沒能讓她敬你一杯媳婦茶,如今便宜行事,便讓她給你磕頭問安。」
她恭恭敬敬的朝姚戰楓連磕三個頭,「望爹身體康健福如東海,媳婦不孝未能侍奉在您左右,請爹恕罪。」
見狀姚戰楓從懷中掏出一只錦囊朝她遞去,她一愣與姚狄宇相視一眼,皆不解其意,不過還是順從的接過錦囊,輕輕揭開錦囊與姚狄宇一道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信箋,姚狄宇打開一看,是一名喚作林菀菀的女子的生辰八字以及家世背景。
姚狄宇皺眉,「爹,這是?」
姚戰楓淡淡道︰「這是我為你甄選的妻子,家世和八字都與你的極為合適。」
一听這話姚狄宇皺眉道︰「爹,我此生只認琳瑯一人為妻,我」
「多謝爹成全,林菀菀確實應該和宇在一起。」她突然出聲打斷姚狄宇並再度給姚戰楓磕頭。
「琳瑯?」姚狄宇一頭霧水,完全弄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時姚戰楓恨鐵不成鋼的皺眉道︰「真真是打仗給打傻了,怨不得你從小就被瑟兒那丫頭打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