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憶迷途 十三、怪女人

作者 ︰ 深夜孤獨的燈

返回的路上心情好了很多,但心頭有幾個疑問,于是故作隨意的問道︰「你說那次我去你家打探消息,後來被發現,逃了出來,可今天我發現這柵欄這麼高,我很難跳出來啊。」

筒靈想了想說,那時柵欄還沒這麼高。

我自言自語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的呢,還有,你看看這張照片。」說著我就把照片拿出來給筒靈看,筒靈看了後驚訝的說︰「這不是你嗎?旁邊的女人是誰?」

我心想,女人咋都一個樣呢,都愛吃醋,我說︰「你再看看,那是我嗎?」

筒靈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說︰「是你,這不就是一個人嗎?」

我說︰「這照片得有20個年頭了,你看看那車站。」

筒靈被我這麼一說,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差點跳了起來,指著照片說︰「沒錯,沒錯,那這人是誰啊,怎麼跟你長的跟一個人似得呢。」

我嘴一揚,「我哪知道,真他媽的怪了。前些天看到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樣的假人,還是個假尸體,現在看到一個跟我長一樣的「古代人」。這到底咋回事呢,邪門了。」

張隊听我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趣,說︰「是有點怪,莫非你小子有問題?」

我委屈道︰「張哥,我能有啥問題,現在受害人是我。」

張隊被我逗樂了,說︰「慢慢查吧,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誰知,怪女人在車上忽然轉過頭來一把抓住了我,發瘋似的喊︰「老爺,饒了我吧。」

我趕緊一把推開她,張隊急忙一腳剎車,把她拉了回去,她又做求饒狀,說︰「是我不對,饒了我吧。」

「這女人真他媽的是瘋子。」我伸了伸脖子,沒好氣的說。

張隊厲聲對她說︰「你老實點,你再瘋我把你扣起來。」這她才平靜些,還在那發抖,叨咕著自己錯了之類的話。

把怪女人帶到公安局,張隊讓我和筒靈先回去,他詢問她,有啥情況會立即告訴我們,我說行,我和筒靈走出j ng局,一時又失去了方向,筒靈說,先回她那吧,我說,好吧。

這一天真是折磨人,我進屋後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真想就這樣躺著啥都不干,筒靈給我倒了杯飲料,我一飲而盡,筒靈問,現在咱們怎麼辦?我說,啥怎麼辦,就等著唄,看張隊那邊有沒有消息再說,筒靈沒辦法也坐了下來。

我忽然想到了那張奇怪的照片,于是伸手掏了出來,筒靈也坐了過來,我們一起看,我指著照片說︰「這張照片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呢?我就想不明白了,怎麼會有這麼像我的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筒靈也感到這張照片一定藏著天大的秘密,只是她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晚上,我們吃了飯,躺在床上,今天真的很累,主要是心累,我什麼都不想做,我想到了強子,我那哥們還不知道是生是死,想到了那天晚上,我對面的那個女人難道真的想害我嗎?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感覺有人跟我說話,是筒靈的聲音,她告訴我,趕緊走,離開這里,我想走近她問問這到底怎麼回事,但是她卻逐漸的消失,看到她那焦急的樣子,我伸手去抓,大喊她的名字,但我感覺怎麼喊都喊不出來,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我,我「啊」得一聲驚醒,透過窗外的月光,看到的是對面的牆壁,我呼呼的喘著粗氣,身邊的筒靈正抓著我的胳膊,關切的問我怎麼了,我看了看她,目光柔情,我說,沒事,剛做了個噩夢。筒靈說,你沒事吧,我捂住了她的柔軟細長的手,說,沒事,睡覺吧。

躺下後,我久久不能入睡,睜眼看著天花板的一塊亮處發呆,我轉頭看了看身邊正在熟睡的筒靈,她睡的是那樣安靜,呼吸均勻,被子上一條美麗的弧線隨著呼吸上下浮動,我禁不住把手伸進被子,抓住了她凸出的柔軟地方,她翻了,身體平躺,我這時直接把手從她睡衣里神了進去,光滑柔軟的酥胸在我手中像火一樣滾燙,我感到她的呼吸稍微加快,我知道她在裝睡,于是翻過身,壓在了她身上,她一把摟住了我。

忽然我又想到了剛才那個聲音,我怔住了,看著眼前的筒靈,不知為何,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是不是我開始對她懷疑了呢?但我真的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不知怎麼的,我想哭,淚水不自覺的掉了下來,筒靈不知道我為何會這樣,忙問我是怎麼了,我說,沒事。

我翻身躺在了床上,淚水止不住往下流,最後干脆成了痛哭。把筒靈搞得莫名其妙,她沒有再問我為什麼,而是把我的頭摟過去,貼在她的胸口,讓我盡情的哭,後來我也不知哭了多久,哭淚了就睡著了。

人都有那麼一個時候,感覺自己很累,感覺人生沒有意思,感覺自己想哭,而且沒有原因,哭出來了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張隊打電話過來,我問︰「問出什麼結果沒?」

張隊說︰「見面說吧。」

我說,好,于是約來了茶館見面,我掛了電話跟筒靈說,趕緊準備下,張隊約我們見面,筒靈正在準備早飯,說︰「還吃不吃了?」

我說,不吃了,正事重要。

到了茶館,張隊已經在那等了,我們坐下後,我忙問張隊怎麼了?

張隊緊鎖著眉,喝了一口茶,放下說︰「這瘋女人,把我們單位小李的耳朵差點給咬掉了。」

「他還好吧?」我關切的問道。

「還好,我們幾個人上去給拉開了。」張隊一臉無奈。

「問出什麼沒」

「哎,她一會正常,一會像瘋子,一會正常的和你對話,一會又哭又鬧,說的東西我們都听不懂,但我感覺她瘋的時候說的話未必是瘋話。」

我忙追問︰「她說什麼了?」

張隊繼續說︰「她除了反復的說小姐,老爺我錯了,還說依蘭,我對不起你,是我把少爺弄死的。」

听到這,我問︰「她這話可信嗎?」

張隊說︰「我也不知道,再往下問她,她還是反復那幾句話,沒法審了,後來我讓他們給她送神經病院去了,先在那觀察再說,我感覺這事跟這個叫依蘭的有關。還有那個跟你長一樣的那個叫什麼飛的那個人,也一定有關系。

听張隊這麼說,我也感到這是很難辦,說︰「張哥,那我們現在就查這幾個人吧,可是怎麼查呢?茫茫人海,到哪里找這幾個人去,按照照片上的歲數,這幾個人現在起碼得四五十歲了。」

「我去網上查查,然後你們也去打听下,有消息咱們互相溝通下。」

「我說好,那就這樣吧,我們也查查看。」我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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