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道經 第二十八章頓悟通八脈論禽獸東西

作者 ︰ 仙武夢

()陳子儒繼續以水潭為練槍基底,以那只土鬣狗作為引誘,來襲擊其他魔獸,獲得資源,這幾天下來魔獸內丹和通天水草日益增多,身體也在通天水草的調養下,血氣充盈,內經進展飛快。陳子儒也覺得漸漸沒有了挑戰。

今天就來個花樣,就見陳子儒直接跳身入水潭,連長槍也不要,兩手白鶴晾翅開道,見有烏癩魚闖進來,直接右手一揮,左手一對應游轉,將上三路的烏癩魚全都或攆走或拍暈,隨後兩腳開動,虛實變幻,在水里玩起了太極拳。

「嗷嗚,尼瑪,往哪兒咬呢!」就見陳子儒一個飛身而起,褲襠上竟然還掛著一條烏癩魚,「還要小陳縮得快,不然以後我的人生怎麼辦,去伺候男人呢!」。

「叫你色,叫你男女不分!」陳子儒一上岸,就給它來個爆頭擊打,直接把這條冤死了的魚給拍死了。然後見他緊了緊褲衩,模了模小陳,勸小陳道︰「沒事就不要動不動就竣作,不然被當泥鰍而給吃了就麻煩了,不但你沒了,我的幸福也跟著玩完,連理想也泡湯,後果你可能不知道那是要多嚴重就有多嚴重啊。小陳寶寶,乖乖配合好,咱們哥倆有福你享有難我當,以後我管前程,你管女人,咋倆兄弟齊心,幸福無量!」

眼見這一番勸導真起了作用,見小弟熄了下去,陳子儒頓時重整旗鼓,躍入深潭。

「嗷嗚,尼瑪,哪兒肉瓷實就愛咬哪兒啊!」陳子儒又飛了上岸,頓時就見上掛著兩條烏癩魚,一邊一只,咬著不放還隨著尾巴晃蕩扯動,「啊喲,尼瑪,還搖晃起來,我讓你搖晃,我讓你搖晃!」陳子儒一發狠,也不管上發疼,兩手猛切,將兩只烏癩魚拍死。松開褲子,差點扭了脖子地扭過去看,尼瑪,給咬出兩道口印子,如蓋了紅章,還如此對稱。

要說他現在,哪兒是像其他人到水里練拳,他倒像以身引誘,施展「美肉計」來誘殺烏癩魚。

不過除了開頭不順暢,接下來就見陳子儒如魚得水,畢竟有基礎,鱷魚雖然不是真魚,但是鱷魚也沒有少吃魚。

只見陳子儒手入水里,魚兒隨水流旋轉而不能自由游走;身體旋轉起來,魚兒隨水流而成漩渦,不能近身,也不能離散;太極拳一招招打下去,頓時翻江滾浪,水渦個個,旋轉不停;直到後頭陳子儒興之所至,拳腳全開,也不管什麼招式什麼步伐,漸漸忘卻太極拳法,漸漸忘卻自己,也忘了是在水里,只有給整的不知方向,不知危險的烏癩魚還一如既往,不知其身,不顧其死,一只只勇猛地追逐著漩渦,追逐著翻滾的水流,想要咬當中的小人。正是如此忘身于危險境地,卻神游于無法之法,無念之念,身體隨法而法,身體所發皆是法,念頭所及身體所及,身體所及即是念頭所及。全身無處不體現太極的圓轉如意,一動之則分陰陽,上下水流隨手而轉,一靜之則合陰陽,水流一合水渦現成,動靜之際,水渦成而消,消又成;後來不見揮手,只見陳子儒放開步伐走起太極步,就見隨身而轉而移,憑空而生,不見手推動。

真所謂︰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動之則分,靜之則合。自此,陳子儒太極拳漸入大成。

冥冥杳杳,恍恍惚惚,其中不知上下,不限四方,身不知何處,感不知何時。直到體內「啵」的一聲又起,陳子儒才悠地醒來,直覺天地如此親近,大音希聲,以前只能听到貓鼠們的腳步聲,如今卻是感覺萬籟俱有聲,卻如此協調不噪耳。能听到遠處蛇在洞內爬行的聲音,能听到蝴蝶振翅飛翔的聲音,能听到螞蟻在拖拉果實的聲音,魚兒冒泡的聲音……,一切都變得那麼自然,富有生機,就像人體,生機盎然,血液如流水,似有嘩嘩響,筋骨如樹林,隨風莎莎鳴,此刻陳子儒有種洞悉自己的錯覺。

運轉經脈,才發覺自己不但足太陽膀胱經已經不知不覺大成了,而且足少陰腎經竟然也開通了,一躍而起,身體一沖上天,高達十米,差不多能和幼小樹木一般齊高,遠看夕陽金光萬道,映照著陳子儒一身,如鍍了金衣,直讓人懷疑佛童臨世。陳子儒隨心所欲,兩手微分,腳步虛空錯步如邁步虛空之階梯,一步一步緩緩降下,清風吹襲,衣袂飄飄,如仙童下凡。頓時萬籟俱寂,陳子儒隨著靈覺慢慢消退,睜開了雙眼。

「哇哦,怎麼個情況?」頓見一江深潭竟有一小半烏癩魚浮白死去,細看看去,無明顯外傷,一大片一大片漂浮水面,粗略一數大概有七八百只。想來應該是自己處于太極拳水中鍛煉時「頓悟」了,一舉晉入了「無法之法無念之念」的功法階段。雖然這是初級階段,但足以讓世間武學完美體現,也足以讓內經的運轉一下子晉入身體本能快速運行,而不是需要時時刻刻地給「催念功法」來運轉。

也即是說陳子儒這一刻起,身體進入了先天的高速通道,只要突破經脈,身體自然本能地對內經功法加以催動,只要鍛煉拳法,身體就會刻下烙印,之後運轉該拳法如臂指使。當然那時候身體的烙印就是你對功法的感悟,你感悟的越高深,身體就越能發揮出該功法的功能。

因此第八條經脈足少陰腎經的開通和小成,等于讓陳子儒處于中華武學的第二段體階段後期,打開腎髒,也就打開了全身的精庫,源源不斷的腎水補充,會讓全身精氣處于充盈。

怪不得,陳子儒試了一下太極,卻發現舉手而為,皆是渾圓意境,身軀柔和堅韌,在水中試了一下雲手,竟然發現水渦飛旋,和他人齊深,一個雲手做完,水渦越來越深,越旋越急,隨身移動,就見幾條剛旋入的魚在急速旋轉下紛紛暈頭轉向,幾近上浮。而陳子儒練了多久,從早上過來以身試水,到如今夕陽西下,竟然足足一白天。難怪魚兒被轉死,被暈死!

陳子儒想著,這下好了,一下子也吃不了多少這麼多的烏癩魚了,要不做成魚干,要不收集起來做誘餌,可惜這片方圓基本都被他引誘了一番,小魔獸基本害怕不來了。正想著,就見還活著的回過神來的烏癩魚們對著死去的開始撕咬吞噬了。

一見一大片撕咬,陳子儒也失去了興趣。剛要回聲,突然听見一陣雜亂腳步身,從山林深處傳來。

陳子儒一個虎躍,跳入深潭邊一片密集草叢後有一顆大樹,猴子般攀上,躲入其中,此地退可退,攻難攻,剛好藏身,尤其像陳子儒這樣一彎身如羊的人。

很快就見一行三人,拖拖拉拉,踉踉蹌蹌地跑到水潭邊,一見滿潭的死魚和在瘋狂吞噬的活魚,很是驚訝,忽然駐足,四處查看了起來,看其中一個二三十歲的女人閉眼的樣子,面色蒼白,卻也多了一份我見猶憐的美麗,此刻應該是神識探查,還好陳子儒是藏身樹頂,不然肯定被發現。

「看來此地並非善地,要快走!」那個女人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師傅,你現在怎樣了,能否挺得住?現在元氣恢復一些了嗎?」就听到一個男子的嗓音喊道,像似處于變身期似的,尖不尖厚不厚的,人看著也不過十五歲左右,人倒是挺像樣,就是長了個鷹鼻子,看著有點陰翳。

「葛風狂,劉人玉,你們倆趕緊走吧,趕快回門派里,實在不行,就去宣武門去躲一躲,風平浪靜了再回門派。」哪個女人揮了揮手道。

「那怎麼行呢,師傅,要走一起走,我來背你吧師傅?」仍舊那個鷹鼻少年道,說完就要去抱那個女人。

「听話葛風狂,帶人玉一起走吧,也不知道赤火門會不會追蹤過來,若追來,你們再不走,那我們三個一個都跑不了了,徒死無益,也沒人蘀我們送信。」女人破口苦心說道,順便讓過了他的擁抱。

「師傅,你要是恢復了一些,我們就趕緊走,不然我們和你一起留守」那個叫劉人玉的說道,是一個面白瘦瘦的少年,眼楮動不動就瞥了一眼女人身材。

「師傅跟你們說話你們都不听了嗎,師傅我真的不行了,赤火門副門主赤上陰背後偷襲的那一掌讓我心輪破裂,心髒受傷,難以復原。」女人軟弱地說。

那個叫葛風狂的說道︰「師傅,我不相信,你空間儲物袋里頭肯定會有靈藥可以治療的。」

女人搖了搖頭道︰「沒用的,別再說了,沒時間了。現在你們趕緊把我們中了赤火門伏擊的事情告訴門派,讓他們做好門派防衛,其他的事情你們就別管了,快走啊!」

就見葛風狂朝劉人玉使了個眼色,然後一起走向女人,道︰「師傅,那我扶你坐那邊,休息一下吧」指了指水潭邊一塊大平石頭,見女人點頭,猛地一擊打在女人後頸部上。「哼,真的是你勾結……」女人悶哼一聲,還沒有說完,就無奈軟了下去。兩人一驚,發現女人真的昏迷過去了之後,才大松了一口氣,

「嘿嘿,無毒不丈夫。師傅啊,你說我跟你圖什麼啊,我們水仙門又比不上赤火門強盛,你又把我們管得嚴嚴的,平時不讓我們在門派里談情說愛,天天就會教導我們修煉,沒事調戲個女的,你就嚴懲我們。哪像赤火門,對我們尊崇有加。這次將你滅殺,已經大功一件,等水仙門被佔,我們就是新的水仙門的副掌門了,到時候我哥哥就是水仙門門主,哈哈,很快我們想要風就得風要雨得雨!」葛風狂說到這里大笑了起來。

「嘿嘿,大哥說的是。師傅,你說你平時管的那麼嚴,現在還不是任我們擺布!」劉人玉說著看著昏迷的女人,漸漸變得放肆起來。

「人玉,現在先去把她的空間儲物袋給了舀了,然後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都舀上。然後讓我殺了她,舀了人頭遞上我們的投名狀,哈哈,我想赤火門很快就會看到我們的誠意了!」

就見那個劉人玉開始慢慢地模索女人,尤其是重點部位都不放過,一邊嘻嘻婬笑道,全忘了此時模索的對象是誰。只把陳子儒看的目瞪口呆,呲目欲裂,好你個什麼劉人玉,也不知道怎麼就生下你這樣的沒人性貨色,看來你真的什麼人形都沒留下,就留人欲了。

葛風狂道︰「快點,你個色•情狂,先干正事要緊。」

陳子儒听得明白,這個人更不是個好鳥,而且還是帶頭大哥,簡直罪大惡極,擺明了是串通赤火門埋伏擊殺水仙門的這個女人,然後獻上人頭表忠誠,以換來對水仙門的管轄,尤其是他還有個哥哥在水仙門,看來職位不低,不然也不會貪圖掌門位置了。

此刻見他們倆舀了女人的隨身物品外,竟然越來越對女人褻瀆,竟然月兌起了衣服,真真禽獸不如,忍無可忍。

陳子儒畢聲吸氣,調整內呼吸,然後輕輕一躍而起,無聲無息,快到他們身後時,一槍刺向葛風狂。也是他們倆心系邪念,不然作為後期練氣士,他們不可能察覺不到一介後天肉身的靠近。

「啊!」葛風狂突然察覺涼氣逼近,一個側身,讓過槍刺,手臂被扎了個對穿,疼的一下子叫了起來。就見陳子儒順勢一彈,在「啊!」的長叫聲中將那條手臂給彈斷,斷臂飛向水潭,引起了水中一片瘋狂吞噬。

那一下子剛從婬•邪狀態來不及回神的劉人玉現在終于回過神來,一頓後怕,趕緊一指,「束身指」「水箭術」。

陳子儒如今八脈具通,肌膚身體大部分都掌控如意,全身對環境非常敏感,一感到元氣波動,就馬上知道何處,身體近乎本能反應,一躍一翻,讓劉人玉的術法無從建功。一鋼槍使得神出鬼沒,讓葛風狂根本無法集中精神來催動法術。

陳子儒以快打慢,以柔制剛,身體敏捷溜滑,讓有限的法術也盡數落空,只听先後「砰砰」陳子儒將葛風狂和劉人玉全都掃進了深潭。

受到葛風狂斷臂的血流刺激,這些烏癩魚更加狂暴了,耳邊听得「啊啊啊!」的交換,陳子儒見此等禽獸不如的東西,巴不得他們早點消失,別為禍人間,于是站在旁邊一頓刺扎捅,生生將兩人耗死里頭,一會兒就見兩幅骸骨漸漸沉入彈底。

陳子儒連忙掬了些水給女人臉上滴了水,然後一掐她人中,就見女人悠悠醒來。「呼」地一聲,就見對方給陳子儒掄了一個巴掌,幸好陳子儒反應敏捷,一低頭閃過,剛要發怒,忽然明白了。就見那個女人一看是個小孩,驚訝起來,再一看自己,連忙身體一縮,原來自己春光大泄。

陳子儒一副你穿不穿我都無所謂的樣子,從airport,barelythere,ngood,ecstasy,fake直到god,幾乎沒有不見過,就網易啊,這些個門戶網站天天賺取點擊量,全都是靠這些玩意,更別說更刺激的網站了。地球上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對女人身體沒有不熟悉的,除非那人不是男人。現在到了這個世界,變成臭小孩,陳子儒就更別提男女了,如果說有,那就是乙貞,武心兒那樣培養型的,而不是現成型的。

可這女人不知道啊,還以為陳子儒是小孩子不懂,一下子大為心安,也不用那麼局促尷尬了,不過畢竟身受重傷,全身乏力,所以衣服穿得是磨磨唧唧,一副欲穿還月兌的模樣,看的陳子儒不著急小陳都著急。

「先離開再說!」陳子儒讓對方搭著他,順手去了兩個禽獸模出來的一些物件,然後扶著對方朝山洞走去。

「對了,那兩個爭吵起來,然後兩敗重傷,被我撿個便宜,趕到水潭里被魚吃干淨了。」陳子儒給她盛了一碗魔獸熬制的濃湯,見她喝了一口放下,對她說道。

「嗯,他們本是我教的徒弟,哎!之前我就有些懷疑,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病狂,如此沒有人性!」

陳子儒一听,心想我還沒有說你昏後的場景,不然你更加不知道你的徒弟到底是什麼動物變得。

就見她眼光轉到她的物件上面,然後對陳子儒說道︰「小哥兒,我希望你能有一天去我們水仙門,把我的東西交給我的女兒,她叫周雨涵。可否答應我?」

「你不是要我趕過去報信吧,我現在肯定很不方便,也很危險。」陳子儒實話回到。

「我相信我的女兒會有人保護著,我只想哪一天你可以去找她,順便把我的東西交給她。」

「如果我能夠過去,我就會過去的。」對于一個母親對兒女的請求,陳子儒沒法拒絕。

「這是我所能給的禮物,希望你不要介意區區小禮。」說著從空間儲物袋里頭舀出了一見衣服。

看著毫不起眼,卻又讓陳子儒有種神神秘秘的感覺。陳子儒也不想問東問西,舀了點頭稱謝。

眼見她慢慢沉醉在往事里,陳子儒也不想空空呆著,讓她黯然逝去,便說︰「如果你有興趣,我給你講個故事。」見對方點頭,便說道,

「有兩個孩子,以為自己是後娘養的,就對娘親懷有敵意,不想受到娘的管。于是他們動輒就出去對外人說他娘的壞話,說她曾經怎麼打他的,又怎麼苛刻虐待他的,怎麼在家里得不到人權得不到正義,說想要分家另過了,讓別人同情他們的可憐。

有些人早就對他們的娘親居心不良,奈何她家里孩子一大幫且有情有義又強壯,所以一直不能如願。如今見一個四處流浪游說,另一個偷偷模模搗鬼,都要逼迫母親,想回家爭家產來分。見如此蠢兒如此良機,連忙指責他們娘說,說她不公平,無人權,不民主,只專政。

可憐他們娘親一直將其他兄弟辛苦所賺的錢都分給他們,好東西都給他們分享,就怕他們少了虧了,對他們好言相勸,好生寬慰,讓他們記住一家團聚和睦比什麼都強。

這倆孩子不見娘親對他們的好,只恨娘對他們的管。見有了外人慫恿和依仗,不事生產,使點手段就有饋贈,可以不勞而獲,此二子更加囂張,一子游說的更加頻繁,另一子動不動就往家里砸些東西,還要殺人,變得無比瘋狂。

現如今,家里這些孩子只想對母親說,外有指指點點,內里生活驚慌不安,您要嚴加對他們看管,有惡不追懲,由此下去一家難免會散。」

雖然有些東西她听不懂,但是大概故事她懂,不但懂,而且深有同感,剛剛也為此而要身歿。

最後陳子儒總結道,所以有些人本性就是貪婪,貪婪而激進,從而暴力和恐怖,你再怎麼對他好,對他教導,他都覺得你是壞的,不能讓他滿足**的,假仁假義的。踫到這樣的人,如果自己想好,就得讓對方消失,就如我這個故事里頭的兩個小孩一樣。

見她對此點了點頭,遙望著洞門口,一眨也不眨,不知道是望著遠方的女兒,還是嘆息人的**的罪惡。

(以此故事,表達對昆明暴恐案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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