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生命就在于物資滋養,修煉就在于心態調整。
有了一顆潤下寶珠,時時刻刻陳子儒都得到綿綿不絕的身體滋潤,身體生生不息。隨著身體的精氣越來越好,陳子儒感覺和白陽玉的聯系越來越密切,精神也是越來越好,現在基本不怎麼用睡覺,一天頂多就睡三個時辰,余下的時間很多,前段時間陳子儒都在忙著對赤火門的攪局和宗門的利益而奔波,今天把精英戰隊隊伍建設也處理好了,這件事情如果辦好,可是關乎宣武門切身利益,對宣武門未來會有重要影響的。
或許突破就在今晚,不知道是曾經急于突破的心態,還是真的突破太快,這段時間的沉寂,陳子儒發現雖然境界沒有突破,身體卻實實在在的越來越好,經脈的內息調動和運轉速度越來越快,如今身體時時刻刻充滿力量感。
境界的突破猶如母雞要下蛋,沒感覺,你再趴窩再努力,整成肛裂也是枉然;有感覺,無論是痔瘡發作的感覺,還是拉肚子的感覺,你都要安安靜靜地忍耐,要不老老實實地呆在安靜的榻上,要不安安靜靜呆在**的浴桶里,此時若是你自以為是,得瑟不怕窩,那蛋就容易落地踫裂,或者被憋回去,到時候走火入魔,就怪自己吧,誰教你沒事不好好挪窩。
接下來就是要靜心凝神,調整呼吸,以意念搬運氣血,行于人體內部隱藏的經脈,開始沖關。
猶記得曾經地球上有個**,有個半桶水的水平,就愛晃蕩,就愛高調,直言十二正經,十二經別這些都是虛的,都是不存在的。要是陳子儒這會兒回來,肯定要狠狠揍他一巴掌,問道「你練過了嗎?你沒練成不表示不存在,你沒打通過不表示不存在,你有這些經脈嗎?或許你根本就忘記了自身是否是人。」
中華古武所藏的奧秘,黃帝內經所述的經脈,並不是不存在,
人體如柴火,練功如火柴,如何才能燃我身軀,鑄我真身,元氣也,元氣如氧氣,卻把現代的地球上的中華玄學變成了虛說。
陳子儒慶幸于這個世界元氣充沛,有感于武學的艱難,武學的復雜和要求的苛刻,倒是坐在浴桶里發呆。
他這一發呆不要緊,倒把方嬸給急壞了,本來給他添了熱水之後,想著過段時間少爺就會喊一聲,然後自己後續給他添熱水換藥,結果,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還沒有使喚。
她覺得自己腿有點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慌的,站不住了,兜兜轉轉之後,又怕少爺在里頭練功擔心受影響,又擔心少爺發生了什麼意外,那更是讓人不堪。推門不是,不推門也不是,左右是等不下去了,實在沒法,就悄悄走到窗戶下,慢慢捅開窗戶紙,一看,見少爺手靠在浴桶邊沿,頭趴在手臂上,靜靜的一動不動。心里徒然嚇了一跳,當下立即喊道,「少爺,少爺」,一見陳子儒沒有反應,那還得了,有點心發慌,立馬用力推開窗戶,一跳身子,翻窗戶就爬了進去。
陳子儒倒是听到喊「少爺」的時候就醒了,卻一時沒記起來是喊自己為少爺,還以為是喊別人呢。要知道前世今生,都沒有人叫過少爺,自己也沒有當過一天的少爺,所以听了也根本沒往心里去。
方嬸翻身爬了進來後,干淨利落,虎虎生風,腳不沾地就往陳子儒奔去,氣都沒喘上一口,就見陳子儒抬起頭,轉首看著她,一臉茫然和驚訝,頓時一個急剎車,張大了嘴吧道︰「少爺,你沒事吧?」
「我有事?」陳子儒更加不解,滿臉的疑問,我這不就是月兌了衣服泡個澡,還是自己院里,怎麼就有事情了呢。
「哦,沒事沒事,少爺能有什麼事啊!」方嬸連忙說。
「你有事?」既然我真的沒事,那就是你有事,陳子儒問道。
「我有啥事啊,就是看少爺睡了,趴著了,就怕有什麼事情,我就……,哦,我就是看看門窗好不好用,怕萬一有個什麼事情,少爺就可以翻窗戶。」方嬸都快說出汗來了,還好少爺是小小少爺,什麼也不懂。
「哦……」陳子儒現在想起來了,方嬸剛才喊的少爺真的就是他自己,就像剛見面時曾要求管叔叫他少爺一樣。
猛然這麼一喊,還真是不太習慣,今天這事情到時要讓自己記得身份了。
「方嬸,我挺好的,泡著你盛放的藥浴太舒服了,很適合我的修煉進度,所以趴著軟軟的享受一下,呵呵。謝謝你方嬸。你把熱水提來放這里吧,等會兒我自己來換水就是了。」陳子儒繼續道,但心里油然升起一蓬感激,方嬸,她是一個真正有愛心的人,有愛心,就會細心,也會耐心。
「那哪行啊,少爺,你好好呆在桶里,伺候你是我們的本分。讓你要做這些,那可壞了規矩,可使不得,那是要折殺我們了。」方嬸連忙搖頭擺手拒絕道。
「那行,你來吧。」陳子儒一看方嬸如此模樣和堅決態度,自己也沒有過過那樣的下人一堆,伺候一條龍的上層生活啊,現在也不好太過己甚而讓方嬸她們無所適從,先就這樣好了,以後看看再改吧。
「那方嬸,你和管叔有孩子嗎?」陳子儒順便問道,就見方嬸一下沉默靜住了,連忙道「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
「不是,少爺,」方嬸抬頭,相似斟酌了一下說辭,繼續道「我們有個兒子,剛好二十歲了。」
「哦,那他現在在哪里?是門內嗎?」
「他呀,我們另外給他設立了一個地方住。」方嬸眼神黯然道。
「是不是他有什麼事情啊,方嬸,如果你有什麼困難,請說出來。」陳子儒一見她表情,有所猜測道。
「沒事,他現在好著呢,少爺,你好好休息就是了,沒事我先出去了。」方嬸卻是不太願說,好像說也說不盡那股哀愁,何況面對著是五六歲的小孩,潛意識里就把事情按在心底。
「方嬸,你要知道我是護法長老,有些事情如果我願意伸個手,你們的命運也許就會不一樣。你應該相信我,可以說的話就說出來吧」陳子儒鼓勵道。
方嬸怔了一下,眼含熱淚道︰「少爺,謝謝您的關心,」見陳子儒鼓勵的眼神,就繼續說開了。
原來方嬸和管叔的那個男孩,二十歲,按地球醫學術語來講就是天生腦癱,陳子儒曾听過此類癥狀,它的表現就是有五遲,即立遲、行遲、發遲、齒遲、語遲;有五軟,即頭頸軟、口嚼軟、手軟、腳軟、肌肉軟;有五硬,即頭頸硬、口硬、手硬、腳硬、肌肉硬。這都是小孩在母體的時候受過意外,引起腦損傷,導致小孩的中樞性運動障礙和勢異常。若非夫妻二人都是頂輪的境界,可以施法,可以導氣,孩子可能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了。但每天都要對著孩子,給他藥浴,給他按摩,給他導氣通身,使血氣不郁結,使如此一來,卻生生把兩個有著遠大未來潛能的兩夫妻深深套住了。很多原來用于夫妻倆自身修煉的資源,都直接或間接地用于護理小孩,孩子越長大,癥狀也越明顯,耗費越多,而宗門發現他們倆修煉上沒有什麼進步後,慢慢減少了對他們的供應,要求他們對宗門做貢獻的事情倒是多了。夫妻二人被孩子絆著,哪里能走得開,只能慢慢賒賬宗門的資源,可是這也不是個辦法。兩人承受越來越大的生活壓力和宗門壓力,也是漸漸爭吵起來,宗門的其他長老也知道了此事,都勸導夫妻倆舍棄了這個孩子,修煉要緊,再說如果真喜歡小孩,以後還可以再生嘛。方嬸寧死不從,竭力保護,寧願自己做牛做馬,也不願舍棄孩子,最後無奈,兩個人欠了一,只好辭去長老之職。此事也造成了轟動,前門主武心兒父親知道了這事情後,對他們很是理解和同情,依陳子儒的見解,是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于是幫了他們不少,兩個人做了門內的管家。
現在他們被派到護法長老院這里來服侍武心兒和陳子儒。
陳子儒听了這故事,沉默良久,他想起了曾經看了廣州安全嬰兒島棄嬰的圖片和事情後的情景,那時他雙眼淚水,寫下了一首觀感︰
《媽媽,請你不要拋棄我》
那一雙嬌女敕的小手,是要媽媽握著的,
媽媽,不要讓我無助的雙手失去你的依賴。
那一副稚女敕的身軀,是要媽媽擁抱的,
媽媽,不要讓我待哺的身體離開你的懷抱。
那一雙分明的眼楮,是要媽媽關注的,
媽媽,不要讓我迷茫的雙眼失去你的笑臉。
那一副柔女敕的臉蛋,是要媽媽貼近的,
媽媽,不要讓我瘦弱的臉頰離開你的溫馨。
那一抹香甜的雙唇,是要媽媽親親的,
媽媽,不要讓我蒼白的嘴唇獨自哭泣嘶喊。
媽媽,我的小小,是你的雙手輕輕把我托住,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顧。
媽媽,我的小小腳丫,在你的扶持下,一步一步印著你的歡樂我的成長。
媽媽,你是否仍舊期待聆听我的呀呀稚語,直到喊你媽媽,跟你說話。
媽媽,你是否仍舊期盼喂我吃飯,看著我長牙長大,盼著我長命百歲。
媽媽,你是否仍舊期望給我穿上你精心選配的衣服,看我可愛的模樣。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媽媽,因為有你的愛,我才微笑,我才能快樂啟程人生。
媽媽,求你不要拋棄你的孩子,
媽媽,請你不要離開我,就像我離不開你。
(致廣州嬰兒島的棄嬰寶寶們。你們來到這個社會是不幸的,媽媽無奈離開,社會冷眼對待。但是看到你故事的人們會心里疼惜你們,願你們今生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