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塘瞟了一眼身邊的銅鏡,理了額前稍顯凌亂的鬢發,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蘇嬤嬤和她身邊瑟瑟的春碧道,伸手打翻了手邊的參茶,頭也不回道,「蘇嬤嬤,春碧毛手毛腳,打翻參茶,擾了本宮清眠,帶下去好好管教。睍蓴璩曉」
「奴婢領命/謝娘娘開恩。」蘇嬤嬤了春碧同時對著北塘春風的背影道。
外殿,早已有人候著,看北塘春風出來,恭敬的站在她的身後,去迎接皇上大駕,從外殿到鳳儀殿的門殿,有百米之遙,北塘春風和南宮玉皎就這麼一迎一走的互看著翩翩而來的對方。
北塘春風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一個月了,除了那次偷偷的看過他一次,她連他的面都見不到,這一個月來,她每日在孤獨與寂寞中度過,她渴望見他,又害怕見他,她知道,他必定是帶著挑戰來的。
她的內心忐忑矛盾,臉上卻仍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邁著小碎步,姿態搖曳的走在眾宮女前迎接那個她既想見又怕見的人。
南宮玉皎從一進門殿就緊盯著內殿的門口,當那一抹淡淡的身影映入眼瞼時,他的心如驚鴻閃湖般刮起點點漣漪。
一個月了,她清減了不少,一身素以素服更顯的她憔悴了,此時的北塘春風,少一個月前那個叱 後宮,揚言讓他知道誰才是後宮之主的那份氣勢,倒更像是個受了氣的怨婦,看的他生出陣陣心疼。
怨婦?南宮玉皎為自己腦海中冒出的這個詞好笑,她怎麼會是怨婦,要說怨婦也是珍妃,每日小女人般離不開他,北塘春風這麼強悍的女人,只會是強硬的跟他斗,又怎會又珍妃般對她的冷落而幽怨,她的心里根本沒有他呢。
想到她心中沒有自己,想到穆邊皇儲的供言,南宮玉皎心中升起了強烈的征服欲,北塘春風,死也是他的女人,想著,看著已然在他面前低頭接駕的北塘春風,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讓她深深的記住自己。
「臣妾恭迎皇上。」北塘春低頭輕語,語氣淡然不驚,內心卻已是翻江倒海,他終究是她的夫君,她終究還是有小女兒心態。
「平身。」南宮玉皎看著眼前嬌小的北塘春風,忽然彎腰伸手欲牽起屈膝施禮的她。
北塘春風一愣,沒想到他會親自去扶她,眼眸低垂,沒有搭手給他,依舊那麼屈膝半跪,稍稍後退半步,慢慢起身,她不敢享受他的那份柔情,她不知道,這份柔情之後又是什麼暴風雨,她不敢奢求……
鳳儀殿的眾丫鬟都楞了,她們沒想到皇上會去攙挽皇後,他向來都是看都不看皇後一眼的,她們更沒想到的是,面對皇上的溫情,皇後選擇了拒絕。
看著北塘春風無聲的拒絕,看著她臉上冷淡的表情,南宮玉皎妒火燃起,憑什麼他日思夜想的煎熬了一個月,她卻如此的淡然悠閑,還搭上了穆邊的皇儲,要邀她到穆邊賞游?
北塘春風就那麼低著頭站在他的對面,發髻稍顯凌亂,白女敕的臉上泛著點點紅潤,她雖然清減了不少,臉色依然紅潤,粉女敕如熟透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如此想著,南宮玉皎攔腰抱起她,在眾人驚詫的表情中走向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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