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塘春風大頭朝下趴在他的肩上,一聲不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粗魯的抱起扛在肩上了,他們的第一次,他迫不及待的拉她上床,第二次,他也是這樣將她這樣抱起扛在肩上……
只是,前兩次都是她刻意的引誘,他才會猴急的厲害,這次,她冷淡的疏離他為何還是那麼猴急?
難道這一個月來,他欲求不滿?大頭朝下的北塘春風思想不健康的想到,不對呀,煙妃雖然瘋了,不還有珍妃嗎,就算珍妃年老色衰他沒興趣了,那他不還常常寵幸幾個昭儀了?照理說,不應該呀?
北塘春風既沒喊也沒叫,正想著,忽然一陣目眩,她的頭從他的腋下被他拉了過來,右手緊緊的抱住她圓實的臀部,左手緊緊摟著她的肩膀,用力過猛,北塘春風的頭重重的撞上了他堅實的胸膛,本能的,她的雙手就攀住了他的腰膀。睍蓴璩曉
南宮玉皎低頭將下巴靠在北塘春風的頭上,嗅著她發間淡淡的杜衡香味,心里閃過一絲暖意,她是如此的懂他,連發香都是他喜歡的杜衡味。
杜衡香味極淡,可卻是他在冷宮中唯一聞得到的香味,是以,他愛極了杜衡香,可是卻沒人懂他,就連珍妃都說,身為帝王,他該用龍涎香。
而她不同,她注意了他的味道,鳳儀殿的內殿,充滿了杜衡香的味道,她懂他……
如果說剛才抱起她是有著強烈的佔有欲,那麼,現在,他對她是深深的愛惜……
伏在他胸膛的北塘春風覺察到了後脖頸的溫熱,那是她異樣的感覺,癢癢的酥麻,有著胡茬的堅硬和唇瓣的柔軟,有著霸道更有著不同以往的疼惜,一寸一寸吞噬者她的肌膚,從脖頸到臉頰,再到唇際,滾燙的唇瓣點燃了她干涸的肌膚,她不由自主的輕吟,享受著他帶給她渴望已久的震顫……
南宮玉皎點燃了北塘春風干涸的熱情,她已經不滿足與窩在他的懷抱中,她掙月兌著要出來,南宮玉皎如捉小雞般拉出她的一條腿,放到自己的腰際,北塘春風聰明的另一條腿也掙扎著放到另一側腰際,她騎著他,他抱著他,抵死糾纏……
騎跨在南宮玉皎的腰間,只一刻,北塘春風就覺察到了他月復部的緊繃,他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的在她的每一寸肌膚栽種情花,兩人身上的衣衫已經盡褪,被**迷惑的北塘春風霎時清醒,曾幾何時,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相似,她深愛的丈夫,只有在**難耐的時候才會想起她……
男人只有下半身硬的時候心才是軟的,他所謂的疼惜也只是短暫的一刻,想著,不由的心底下沉,為何前世今生,她都擺月兌不了感情的宿命?此刻親密無間的兩人,起身便是仇人……
一滴淚落在**難耐的南宮玉皎的臉頰,打退了他的激情,他看到了北塘春風的隱忍和拒絕,嘆了口氣,將她放到了床榻上,自己則坐到了她的身側。
良久,他抬眼開口道,「十日後就是中秋節,是朕登基的第一個團圓節,又是太後的生辰,穆邊、南薩、葉煌、烏蒙四國都來朝貢,供書已到,大團圓節,將大元帥召回吧,听說他為國戍邊,一直未娶親,這次回來,跟廖斌一起一並賜婚。」
他不是商量,是通知,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默然起身,背對著她站起……
果然,男人下半身軟的時候心就是硬的,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北塘春風月復語,妄想用中秋朝貢召回大哥,想奪兵權嗎,沒了大哥的兵權,北塘家就少了一條腿……
賜婚釋兵權,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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