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難追 第16章 心情

作者 ︰ 愁寂

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神秘人,那十多名傷重皆是以為自己今夜你是必死無疑的士兵又驚又喜。不管對方是何方神聖,更不管對方的目的,即使神秘人在下一刻殺了他們,他們也覺得值了,有夏明軍的人給他們陪葬。

只听白衣神秘人很輕柔的大叫了一聲,隨即就加入了打斗當中,「瑾瑜,你陪著他們在後面歇著

隨後便听到了緩慢的腳步聲走到身邊,一柔和的嗓音響起︰「放心,沒事了,你們都是我軍的驕傲

雲瑾瑜輕輕的將地上的人扶好,盡量讓他們能很好的仰躺著。

當他們看到雲瑾瑜的略顯憔悴的熟悉的容貌時,紛紛都愣了,其中幾人認得雲瑾瑜,叫了一聲「都尉」後,便哽咽的抽泣了起來,那是一種劫後余生,獲得新生的激動。

雲瑾瑜勉強的扯動唇角,露出一抹笑意,隨即便看向前面打斗中的情況。

只見在人群中,逸天、思遠、江子軒、東子等九人瘋狂的砍殺敵軍。東子、劉義他們更是殺紅了眼,報復似的狂砍。思遠與江子軒倒是顯得鎮定許多,雖然看上去不急不慢,但卻招招致命,無論是轉身殺敵,還是旋身後空翻,姿態都極其優雅,這點令雲瑾瑜有點嘴角抽搐,為何他看到了逸天的影子?他記得江子軒與思遠以前並不講究這個。被逸天感染了?

至于逸天,雲瑾瑜倒是不怎麼擔心,他深知逸天的武功。

此刻,逸天翻身一跳,左腳踢掉前面的人手中的兵器,在空中翻身一圈,落下時,右腳一伸,傾注了內力的腳尖朝著幾人的身上踢去,順手再奪過一把大刀,在手中掂了掂,感覺有點重,不滿的隨手往前一丟,直插正要沖過來的幾人的胸膛,一刀取了數人性命。隨即,感覺到雲瑾瑜的視線,便扭頭朝雲瑾瑜笑了笑,很溫和明艷,完全沒有方才殺人時的冷酷。

見狀,雲瑾瑜嘴角一抽,搖頭苦笑,她根本就是在玩。

就在逸天不遠處的思遠看到她在打斗時還有心情調戲別人,思遠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差點後背就被別人給砍到,幸虧他躲得快,一個縱身翻滾,瞬間跳到逸天身邊,笑罵道︰「也沒見你對我這樣笑過

逸天如游龍一般在十數人之間周旋,一听見思遠的話,哭笑不得,停了一下,倒是被就在身邊的幾個人偷襲了,刀槍同時一前一後的打向逸天的身上。逸天顧不得去回罵思遠,連忙縱身一閃,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消失在原地,閃身到一旁後,又是幾掌打出。面前的人中掌後,立刻倒地,抽搐,隨即死去。逸天反身彎腰躲過迎面而來的大刀,隨便拾起地上的長劍,在起身之時,長劍在手,隨手一揮,便幾劍劃出,劍出封侯,出劍之快,收劍時劍身連一滴血都未曾沾到。

立于原地,氣息忽然凌厲了起來,一股無形的壓力散發,令身周想要上前圍殺她的人都愣了一下,紛紛停下了沖上前的沖動。逸天輕輕挑眉,在眾人尚未回過神之時,抖劍,長劍甩出,無聲落地,再收劍時。身周數人連發生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只看到自己眼前一道白影閃過,然後再看之時,對方已經收劍站在了原地,而他們則在想動的時候,忽地喉嚨忽地一道血柱噴射而出,隨即倒地,永遠的,而逸天手中的劍劍身依舊光亮無血,可見出劍之快。

這時,江子軒亦是將身邊的人都收拾干淨,看到逸天凌厲詭異的劍法,大感興趣,卻想不起這劍法出自何門派。他提起方才人群中發號施令的那男子,丟在地上,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但卻暫時尚未斷氣。江子軒轉頭對逸天說道,「你就沒想過要留活口?」

逸天呆了一下,丟下劍,又氣又惱的瞪著江子軒。站在她身邊的思遠笑了笑,說道,「她,哪會想到這些,沒這習慣

思遠話音剛落,肚子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逸天雖然沒下重手,但很巧妙的讓他痛的直冒冷汗。他想,最近逸天打他是不是打上癮了?

逸天哼了一聲,不理會江子軒竊笑的神情,大步的走向雲瑾瑜身邊。

東子等人大笑著走回到江子軒身邊,似乎打的很是滿意。再看到江子軒面前的地上的人時,東子等人又是一陣陰森的輕笑,隨即,一連串的逼供便開始了。

而逸天剛走到雲瑾瑜身邊,雲瑾瑜便讓逸天給地上躺著的十多名士兵看看傷勢,與治療。逸天點點頭,倒是沒立刻去看那些士兵的傷勢,反而抓起雲瑾瑜的手把脈,知道他的身體無礙後,才蹲下去查看那些士兵的傷勢。

逸天一一挑開他們身上的衣服,當看到幾處幾乎化膿的深可見骨的傷口時,亦是皺了眉宇,新傷加舊傷,他們的身體可謂是沒一塊完好的地方,幸虧許多傷口都巧妙的避開了心肺等器官,不然他們可就真的要一命嗚呼了。

片刻後,逸天終于是將自己的結論說了出來︰「放心,外傷罷了,死不了!」

同時,江子軒這邊的逼問亦是完成了,結果是並未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這些小兵知道的並不多。唯一能肯定的是,領軍營救秋池的軍隊如今已被夏明軍包圍。

之後,安頓和治療好十多名士兵後,天色已經大亮了。逸天勸雲瑾瑜去歇息,但雲瑾瑜搖搖頭,說睡不著,得要好好想想如今戰場上的情況。他這些天總覺得心神不寧,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逸天拗不過他,也只能閉口不再說什麼。

從逸天答應盡快治好他的身體以來,這短短的一個月,逸天是用盡了無數的方法,雖然一開始並無多大的效果。隨後在雲瑾瑜身體能承受得住內力侵入之時,逸天便應雲瑾瑜的要求,加快治療的速度,每天逸天以內力侵入他的體內,刺激經脈,當看到雲瑾瑜被內力侵入時的痛苦,有許多次逸天想要放棄,不忍心看到雲瑾瑜痛苦。但雲瑾瑜卻一直堅持著,逸天看著就覺得心痛。

後來,雲瑾瑜能下床走動不久,他便提出要離開。逸天堅決反對,因為當時雲瑾瑜的身體只能勉強的做小量的運動,長時間走動的話,只會讓他傷上加傷。就此事,逸天與雲瑾瑜又一次產生了小摩擦。雲瑾瑜說他擔心自己父親,就算是爬也要爬出去。

逸天回答自己同樣擔心雲炎,但是她絕對不允許他在內傷未好便出去。

直到後來,江子軒與思遠從中調解,事情才緩了下來,以再休息十日為限,雙方才妥協。

思遠曾說,雲瑾瑜是那種很重感情之人,即使是面對你,他同樣會很擔憂你的安全。

逸天苦笑,不知該如何回答。她不知道,雲瑾瑜是否將她這個堂弟弟給忘記了……

江子軒亦曾說,當年在得知她「死去」的消息時,雲瑾瑜很傷心失落,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自責自己當年為何不強硬的帶走她和她哥哥。

逸天無奈一笑,反問江子軒,那為何從未听過瑾瑜說起過有關于她的事情?這麼多年過去了,估計在他心里,對她的感情早已淡化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之後,時日期限一到,他們便離開了那隱秘的世外桃源。剛出去不久,便來到了雁山附近,後來跟蹤這百人的敵軍,才遇到了傷重的十多名士兵。

如此想著想著,逸天便靠在一旁睡了過去,雖然能依稀听到他們的說話聲,但是卻抓不出他們所說的內容。

等到醒來時,已經傍晚時分了。當時所有人都圍在了那十多名傷重士兵的身邊,似乎是在討論過什麼後都沉默著的模樣,而當時思遠就在她身邊。

逸天伸了個懶腰,特無趣的問是怎麼回事。

思遠說他們從那十幾名士兵的口中得知,帶兵秋池並被敵軍包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雲炎主帥。此時,雲瑾瑜,江子軒他們正討論著該如何去營救雲炎。

逸天一听,大驚,連忙快步走過去。

雲瑾瑜等人正愁容苦臉的沉思接下來該怎麼辦,正巧看到逸天面無表情的走過來,都深知肯定沒好事。

「怎麼了,小天?」雲瑾瑜問道。

「伯父現在的情況怎樣?」逸天沉聲問道。

雲瑾瑜嘆了口氣,垂下眼瞼,皺眉說道︰「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他們在攔截夏明軍前曾听到那些人的議論,據說,當時除了夏明軍以外,還有一方神秘人帶兵埋伏在我軍後方,斷了後路。如今我軍被圍困在廣竹,只怕不能再抵抗多久……」

听罷,逸天皺眉。

「主帥此次所帶兵力不多,大部分兵力都被調往白城,而此次秋池的夏明軍兵力已超出預料……」其中一名傷重的士兵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

所有人都皺眉不語,臉上皆是憂心忡忡。

逸天重重的吐出口氣,到此刻,她已經是確定了帶兵埋伏在後面,斷後路的神秘人是誰了。該死的玄真,真想一巴掌拍死他!雖然她還是打不過他。最令逸天沉悶的是,明明就提示雲炎主力攻打白城,而他也理解了,就偏偏自己選擇了秋池這最危險之地,真是……雲瑾瑜就是和他這點最是想像。

「以我們這點人根本做不了什麼,只怕還沒到廣竹就被人家給抹殺了東子沉聲說道。

「但若是去合溪求救的話,路途太遠,還未走到一半,估計主帥……」大狗說道。

「夏明軍兵力太強,雖然我們人不多,但是也不一定要直接去沖進敵營江子軒低著頭說道,「秋池內依舊有不少的守城士兵在,如果我們能潛入的話,估計能從夏明軍的後背來個****,然後……」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眼前一亮,但隨即又黯淡了下來。

「秋池外面肯定有不少夏明軍守著,就憑我們這幾個人,想要潛進去的話,不行……」雲瑾瑜皺眉,他捂住月復部,似乎內傷在隱隱作痛。

逸天見狀,立即慌了,連忙拉過他的手,她皺眉,果然,今日的事兒,令他太過于操勞,本來外傷剛好,就不宜長時間運動,再加上內傷尚未痊愈,根本就是在玩命。

逸天連忙勸他去歇息,但雲瑾瑜不听,依舊堅持著。

「你這樣的身體,即使去了,能做些什麼?」逸天不滿的吼道。

雲瑾瑜愣了一下,雙眼黯淡,無力的說道︰「是啊,我這樣的無用之人,只能待在這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戰死沙場,無動于衷……」

話一出,逸天立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沒怪你,畢竟那些人都與你毫無關系,但是,那不僅有我的父親,還是我的同僚戰友……」雲瑾瑜搖搖頭。

听罷,逸天愣住了,瞪大了雙眼,毫無關系麼?可笑,雲炎可是她的二叔叔,當她听到自己的二叔叔被敵人包圍,生死未卜,她何曾不緊張,不心急?

在逸天驚愣住之時,雲瑾瑜忍著痛,又和東子他們討論戰事了起來。

思遠與江子軒對視一眼,均表示無能為力,均看著逸天失落的坐在一旁。

議論聲不斷的傳來,逸天愣愣的看著雲瑾瑜的側臉,低聲的說道︰「什麼都別說了,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去冒這個險!」

雲瑾瑜一愣,轉頭冷冷的盯住逸天,「小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對我出手?」

「是,如果你堅持去的話,我就讓你動不了逸天抬頭,堅定的回視他。

「你!」雲瑾瑜錯愕,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即使你恨我,我也不會讓你去,太危險了逸天別開視線,不去看他,語氣有不容拒絕的意味。

東子他們均是愣愣的看著這兩人,平日里感情最要好的兩人怎麼就愛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個沒完?

雲瑾瑜高聲說道,看向逸天的眼神多了絲憤怒,「就是因為危險,所以我才必須要去!」

「我代你去!」逸天直視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管有多危險,我都會為你去做,絕對不會讓你去涉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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