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難追 第92章 賭場

作者 ︰ 愁寂

雲秋決與雲優凝兩人帶著逸天直奔混跡在街市中賭場。這間賭場與普通賭場一樣,龍蛇混雜,烏煙瘴氣,各種叫罵聲層出不窮。

「三少,就里面,就里面!」兄弟倆躲在賭場外的小販的貨物前,拿起兩顆白菜擋在自己的臉上,同時舉起一手指著面前的賭場,怯生生的說道。

逸天看了一眼賭場門口,扭頭白了身後兩人,說道,「有本少爺在,你們還怕個屁啊!進去!」

說著,逸天提著兩人就丟了進去。兩人毫無防備,大叫著,當反應過來,已經沖破了賭場的門口,並將守在門口的兩名打手給撞到地上,最後雲秋決與雲優凝亦是華麗麗的滾到在了賭場之內,徑直滾到了最靠近門口的那桌賭桌邊上。兩人的腦袋更是撞到了桌腳上,轟的一聲巨響,賭桌差點沒被兩人撞散。

這一聲巨響,將賭場內所有沉浸在賭當中的人都驚醒了,紛紛看向了滾在地上的兄弟倆身上。

這時,賭場的打手才看清了滾進來搗亂的人竟是便昨日設計騙取了短劍的兩兄弟。

此事其實是這樣的,某一日,賭場的大老板無意間看到偷偷來賭場小賭的雲秋決兄弟倆身上的短劍,甚是好奇,看多幾眼後,倒是喜歡上了那兩把短劍。

而在寧州城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雲秋決與雲優凝兄弟是雲家雲郁明家的公子。是以,雖然有點小打小鬧,但卻沒人敢真正去招惹他們。畢竟雲家的勢力在寧州而言,簡直就是坐山猛虎。

即便大老板異常喜愛那兩把短劍,也曾出言話重金換取他們手中的兩把短劍,但卻遭到了兩人的拒絕。

之後,思來想去,便生出了昨日的騙局。誰都知道這兄弟倆頭腦敏銳聰慧,但卻無法忍受別人的激將法。是以,他們才想到了用激將法騙那兄弟倆上鉤,隨後在賭局上做手腳。即便等那兄弟倆回到家突然醒悟是他們在出老千,那又如何?當時可是有不少人看著作證,雲秋決與雲優凝當場輸了那把短劍那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即使是雲家長輩怪罪下來,亦是與他們無關。

是以,當今日那兄弟倆果真找上門來之時,他們狠狠的將兄弟倆好好招呼了一頓。

「嘿,我說你們倆還真沒長腦子啊,嫌今早還沒被打夠?」打手頭兒從一旁沖出來,立馬叫人將地上捂著摔痛的部位悶哼痛叫的兩人給架了起來,張口的爆吼了起來,伸手狠狠的拍了拍他們的臉頰。

兩人懵了,沒想到逸天居然就這樣將他們倆給狠狠的丟了進來。而被這打手頭兒這麼一拍,兩人立刻慫了,扭頭同時張口大叫,「三少,救命啊!」

「我的臉都被你們給丟光了隨著一聲輕蔑的叫嚷聲,逸天的身影出現在了賭場中,所有人面前。

當看到逸天,那些個打手幾乎全笑了。

「哈哈哈……我說兩位少爺喲,你們該不會是被打到腦袋,瘋掉了吧?居然叫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黃毛小子來找場子?哈哈哈……」打手頭子說著指著逸天就大笑了起來。

這一笑,連帶身後那些賭徒也笑了起來。讓逸天那原本就稍顯瘦弱的身子更是渺小了起來,與賭場中的那些彪形大漢比較起來,讓人看了就想發笑。

逸天對他們的嘲笑毫不在意,目光的淡淡在抓著雲秋決與雲優凝兩人的打手身上掃過,淡淡說道,「放開他們,不想受傷的話

聞言,賭場中靜了一下,忽的一陣狂笑聲驚起。就她瘦的更一條豆芽菜似的小身子板,手無縛雞之力的,在他們面前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當真是可笑至極。

「受傷?小子,今日我就教教你什麼才叫受傷,什麼才叫見血!」說著,打手頭子陰險一笑,掄著拳頭就走到逸天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揮了過去。

這麼一拳下去,拳頭還未打到逸天身上,打手頭子卻整個人飛了出去,在空中飄了一下,最後掉在了賭桌上,「砰」的一聲,賭桌全碎了。

所有人都驚住了,根本沒看到逸天是如何出手的,甚至連動也沒動過一下,這不,人就飛出去了。

打手們一愣,立刻抄起家伙,將逸天團團圍住,隨即同時砸向逸天。他們就不信,面前這個瘦弱的少年能一人對付他們這麼多人,而且,方才的事情,肯定只是巧合而已。

只是,在他們全都倒在地上之時,他們終于是知道自己想錯了,而且還錯的很離譜。這少年可不是他們這些個人能對付的,即便再多幾十人,亦是奈何不了她。

但這到底是誰?並未在寧州城見過听過這人。

在一旁觀看的賭徒們也驚呆了,這一連串事情僅僅是發生在瞬間,甚至連是如何發生的都不知道。他們只看到一群打手圍了上去,同時襲擊那名縴瘦的少年,但卻在轉息間,所有打手都飛了出去,如同打手頭兒一樣。

「不是賭場的人都滾出去!」逸天眯起雙眸,嘴角泛起笑意,淡淡的說道。

話一出,賭徒們低呼一聲,全都一窩蜂的小心翼翼的繞開逸天跑了出去。有幾個倒在靠近門口的地方的打手想趁亂爬出去,卻就在剛爬起來之時,面前出現了一只腳,再往上瞧,頭上的人赫然是逸天,幾人大驚,連忙往回爬。逸天冷笑,抬腳助了那幾人一臂之力,幾人頓時撲倒進了賭場中央。

這時,一直抓住雲秋決與雲優凝兄弟倆的兩個打手驚愣了好一會,在看到逸天看向自己之時,他們驚恐瞪大了雙眸,立刻是松開了那兩兄弟,跪倒在地上,向逸天求饒。

雲秋決與雲優凝兩兄弟一被放開,氣憤的向跪在地上的兩人踢了兩腳泄憤,隨即才走到逸天身邊。

逸天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隨後走到還躺在地上的那名打手頭兒跟前,一腳踩在對方的手指上,對方立刻痛呼,逸天沒理會,繼續加重力道,甚至可以听到手指關節斷掉的聲音。打手頭兒淒慘的痛呼聲響起,他想要去搬開逸天的腳,卻被逸天另一腳重重的踢中了胸膛,差點沒背過氣去。

「說,為何要出千騙取那兩把短劍?」逸天先加重腳力,令其痛楚加倍後,又松開了腳,讓其松口氣。

「啊!我,我,我說,我說打手頭兒哭著說道,隨後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

「混蛋,竟然騙我兄弟二人,找死!」听完後,雲優凝氣憤的在打手頭兒身上補上一腳。那力道雖然不大,但打手頭兒已經被逸天踩斷了手指指骨,踢斷了胸腔肋骨,甚至還有多處外傷。雲優凝這麼一腳下去,即使很輕的力道,還是令其痛的要死。

雲秋決氣不過,也想要上前踢上幾腳泄泄憤,但卻被逸天阻止了,他氣,但看到逸天的臉色,倒是沒去教訓打手頭兒,但卻將怒氣發泄在了旁邊的小打手身上。

「那,兩把短劍還在賭場內,大老板要午後才能來拿打手頭兒用沒受傷的手捂住胸口,斷斷續續的說道,「就,就,就在二樓的房間里,鑰,鑰匙在這兒

說著,打手頭兒微顫這手從衣衫內翻出鑰匙,遞給逸天。

雲秋決啪的一下搶過鑰匙,逸天朝兩人點頭,示意他們上去找。兩人應了一聲,拿著鑰匙就跑上了二樓。

「你們大老板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將主意打到雲家的人身上?」逸天扭頭又問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見過大老板幾次……要是知道雲秋決與雲優凝兩人是您罩著的,打死我們也不敢去打這個主意打手頭兒差點沒哭出來。

二樓上只有一個房間上鎖,是以兩人很快就找到了,並在里面找到了那兩把精美的短劍。

等兩人興高采烈的拿著短劍再走回一樓時,卻看到原本亂糟糟躺滿打手的一樓,卻顯得空蕩蕩了起來。再認真一看,只見逸天將椅子搬到了賭桌之上,蹺著二郎腿坐在上面,一副吊兒郎當,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而下面卻整整齊齊的跪滿了人,唯獨打手頭兒躺在了賭桌下面。

這幅情景倒是讓人聯想到了山賊強盜大王。

「拿到了?」逸天懶懶的扭頭問道。

「嗯,拿回來了,三少兩人興沖沖的將短劍在逸天面前晃了晃。

逸天瞄了幾眼短劍,倒是明白了幾分為何雲郁明那麼重視兩把短劍,那確實是兩把價值連城的雙子寶劍,雲郁明能將這兩把寶劍交給這兩兄弟,足以可見對他們的重視與疼愛。只可惜這兩兄弟都不識寶,甚至還將其當作是普通的短劍來賭了。

「既然拿回了,就走吧,下次可別再用這樣的事來煩我了逸天伸了個懶腰,從賭桌上跳下來,對兩人說道。

「不會了,三少雲秋決說道。

「三少,我們都听您的,絕對不會再賭了雲優凝說道。

逸天似笑非笑的點頭,轉頭又對所有人說道,「告訴你們幕後的大老板,想要找茬,盡管來雲家莊

說完,轉身帶著雲秋決與雲優凝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賭場。

剛走出賭場,逸天正想要說些什麼,在扭頭的瞬間,無意間看到在街角轉角處閃過兩道熟悉的身影。

逸天一愣,皺眉想了想,對身邊的兩兄弟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兒

說罷,完全不理會後面的叫嚷,朝著熟悉身影消失的地方追了上去。

一直追到城外,兩道身影的速度越是加快。逸天看著前面的兩道身影,甚是疑惑,看他們的行徑,鬼鬼祟祟,並且一路上似乎都有特別留意經過的路是否有記號。逸天走過去一看,那記號她曾見過,是「月宮」特有的記號。

這是月明心在傳喚他們,是以修潔與思遠兩人才偷偷模模的瞞著自己跑出來?但這又是為何,偏偏要瞞著自己?

如此想著,逸天又繼續追了上去。

約莫三個時辰後,夜色漸濃,修潔與思遠停下了,似乎與什麼人匯合了起來,隨即又繼續朝著下一個村莊外的樹林跑了去。

與他們匯合的人分明是青兒與彩蝶,看他們的神情,冷冽的恐怖,那種神情只有在準備殺戮的人的臉上才會出現。

等逸天追著他們的腳步追到那片樹林之時,那兒的殺戮已經將近尾聲了,只見地上躺滿了尸體,看那尸體上的著裝,似乎是一些隱秘組織的人。

修潔與青兒、彩蝶才處理地上尸體的事情,而思遠則是走近馬車,將里面的老者拖出來,什麼都沒說,拔劍便將老者的腦袋割了下來,對方甚至連求饒都還未來得及。

看思遠那手法與果斷,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逸天皺眉,沉吟,但當反應過來之時,自己竟從暗處走了出來,走到了他們面前。

他們理所當然驚愕的看著她的出現,心中盤算著逸天到底想干嘛,到底想問什麼,到底……各種理由都一一推演了一便。

「為何要殺她?」逸天看著地上的尸首分開的老者,皺眉,看著思遠問道。

修潔正想將想好的謊言說出,卻被思遠搶了話,思遠面無表情,淡漠說道,「這是當年接生你的產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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