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我投降!」
逸天扶著高大的樹干緩緩的站起來,氣息有點紊亂,光是站起來已經花了她不少的力氣,氣喘吁吁地抬頭看著前方慢慢走近包圍她的鳳罌樓的人。當那些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以為逸天又會在他們眨眼的瞬間溜走,他們亦是在同時做好了飛身去追的準備,但卻沒想到,逸天卻是在這時高聲大喊投降!
他們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覷,其實在早前,他們早已經準備放棄捉拿逸天了,只因逸天的武功能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根本無法輕松的捉拿。
說起逸天突然投降,便要從逸天將鳳罌樓的人引出將軍府這里說起。當時逸天一逃出將軍府,便直朝城外逃去,在城中那段短短的時間內,鳳罌樓的人已經緊緊的追近。然而當翻身出城牆後,到了城外空曠之地,再無阻攔與躲避之後,鳳罌樓的人再追不上逸天的速度,好幾次甚至差點就追丟了。
只是,在當真追丟後,他們四處追蹤逸天的蹤跡,忽而,逸天卻是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不知是有意或是她便藏身在附近,反正當逸天突然出現,卻是將他們嚇了一跳。
然而,逸天只是在他們眼前停留了一瞬間,似乎是有意引他們追蹤自己一般,當他們發現了自己後,她便一閃而過,朝著深林更深處飛身而去。
到了遠離了人居住的深林中時,逸天便不再逃離,而是與他們交手起來,不時還發出一聲聲對于他們武功與襲擊她的方法的點評,令他們听的臉都綠了。抓個人居然還要當事人來教授方法,鳳罌樓的臉皆是在此刻丟光了。
逸天很是狡猾,在他們看來。每次都會在即將打傷他們之時卻忽而收手,隨即又忽而逃離,如此來回的戲弄他們,踐踏他們尊嚴。
他們怒不可歇,恨得咬牙切齒,然而即便歇盡全力去圍堵逸天,但終究還是逃不出逸天的戲弄。
逸天飛躍與叢林大樹之上,極速的翻飛帶動了樹枝枝椏的搖曳****,在寂靜的暗夜中生起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尤其是在夜色中一閃而過的白影與藍影,甚是恐怖。
逸天不停的飛躍半空,時而閃身至鳳罌樓其中的人當中,去戲弄他們,是以鳳罌樓的人根本無法真正的靠近。
許久,在逸天幾乎將他們十數人都打傷後,他們終于是想到了一個設計逸天的方法。果然,在他們幾乎要虛月兌,要放棄今夜的捉拿行徑時,卻發現原本還在輕松應付他們的逸天忽而停了下來,竟跌坐在了地上。
一開始他們以為逸天又施以什麼詭異來戲弄他們,是以他們並未立即靠近,一部分人停在她的不遠處將之包圍,另一部分人則是隱于暗處監視。
只是,逸天卻是一直坐在地上,背靠樹干,低頭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們完全無法斷定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不敢輕易靠近。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的是,此時逸天的狀況並非在謀劃著什麼戲弄鳳罌樓的人的計劃,她只是忘記了古天浩的生辰正好是月底,而如今將鳳罌樓的人引出城後,光顧著在森林中轉悠戲弄鳳罌樓的人,而忘記了時間,等到深夜子時一過,她便再無力氣走動了。又到月初,此時她已經感覺高身上的內力漸漸消失,月復部開始時而傳來暗痛。
最後,她知道再熬不下去了,是以才勉強的扶著樹干站起來,大叫著投降。
「別過去,說不定她設下了陷阱當逸天大叫著投降後,看著站著並未有其他多余的動作,鳳罌樓的人開始有人慢慢的靠近,但卻在同時被身後人突然大喝一聲。
逸天靠在樹干上,捂住月復部,勉強的扯出一抹笑意,說道,「放心,我是真的投降
聞言,鳳罌樓的十數人對視一眼,似乎都對逸天的話表示了懷疑。雙方僵持了片刻,逸天眼看時間不多了,再不趕緊,葵水就要來了。
「既然不抓我回去,那我就走了逸天捂住月復部,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眼看逸天這只就要抓住的肥羊將要離開,鳳罌樓的人厲聲喝道,倏地一聲,所有人閃身至逸天面前,將之包圍了起來。
這時,逸天笑了笑,說道,「我想你們要將我背回鳳罌樓了
話音剛落,逸天就坐在了地上,捂住肚子,一臉很痛苦的模樣,愣是將他們給看傻了。方才她不是還好好的麼,為何突然就倒下了?忽而,他們便感應到她竟然在慢慢的散功,這才想通了為何將他們戲弄于鼓掌之中的逸天會突然投降。
「將她背回去為首的人下令叫道。
隨即從旁邊走上來,將坐在地上的逸天背到背上。最後,一群人便朝鳳罌樓的方向趕了回去。
在路上,被人被在背上的逸天卻忽而說話了,她低聲問道,「鳳罌樓有女子麼?」
背著她的人疑惑沉默,對于逸天的話並未有所回答。
「要是有女子的話,一回去便立即找過來見我逸天說道,這麼悠久門派,理應會有那麼一兩名女子,尤其是像鳳罌樓這種不拘泥于傳統的門派,更是沒有男女之別,只有強弱之差。
背著她的人還是沒有搭話,但心中的疑惑更多了,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沉默了片刻後,逸天又問道,「將我帶回去,是想怎樣處罰?如今總樓中掌權的人是何人?」
那人繼續沉默,無論逸天問什麼,說什麼,亦是一聲不吭,仿若什麼都沒听到似的。
不消片刻的時間,便回到了鳳罌樓。這時逸天抬頭看向鳳罌樓的大門,那個被逸天打穿的那個洞依舊還在,如今看來,倒是有幾分好笑,原本已經是破爛的門面就更顯得破爛了,有點慘不忍睹的感覺。
走進里面,樓內的大廳,如同逸天前些天來訪的時候一模一樣,空曠、灰塵、甚至連因逸天一個噴嚏而掉落下來的牌匾還在地上擺放著。可見,如此多日以來,並未有人收拾這一切,不知想要讓這被人破壞的痕跡來警示此次的恥辱,還是因為他們懶的關系。
繞過大廳,通過通過後,來到那個大堂後,原本為首的人就告訴背著逸天的人,先將逸天關到牢中。
這時,逸天又大叫了起來,又方才詢問背著她的人的問話問了一遍,「鳳罌樓內應該有女子吧,先叫一個過來見我
為首的人愣了一下,問道,「為何?目的是什麼?」
逸天一時語塞,有點怒氣的吼道,「關你屁事,叫你叫過來就叫過來,那麼多廢話做屁啊!」
叫她如何說的出口,面對這麼多陌生男子,說自己葵水來了。
「既然別不說,那便直接關起來為首的人哼道,朝背著她的人打了個眼色,示意將人帶下去。
「喂,喂,喂!」逸天哇哇大叫,但壓根沒人听她的話,背著她的人更是飛快的將她帶到了地牢。與把守地牢的人打了聲招呼後,便將逸天丟在了牢中,正想著終究將逸天這個話多的麻煩丟下。卻不料,轉身離開時,卻被逸天一把抓住了手腕。
逸天又再一次要求那人,那人揮開她的手,剛揮開,但又迅速被抓住,如此幾次下來,那人惱了,大聲質問她到底想干嘛。逸天尷尬的笑了笑,支支吾吾,大半天,才幽幽說道,「我是女子
那人一愣,半晌的反應過來,錯愕的盯著逸天的臉,隨後又將逸天從頭到腳,又想了想,似乎還是有點疑惑。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隨後會讓鳳罌樓中的一名女子過來。
從那人出去後,地牢中就剩下逸天一個人,百無聊賴之下,逸天躺在地牢中的石床上,扭頭將這個地牢看了一遍。
從方才進來的所看到的來說,這個地牢並不是很大,除了逸天所在的這間牢房以外,在往里面去也並不是很遠,估計也就是還有三兩間牢房的模樣。而逸天這間牢房亦不大,估計也普通農家柴房的樣子,但看這里的粉塵情況,約莫是多年未有人使用過了。在進來的時候,倒是在最里面的地方看到了不少刑具,但上面亦是堆滿了灰塵。總的而言,鳳罌樓每一處給逸天的感覺就是灰塵,蜘蛛網,破舊!
背著逸天的那人剛走不久,一名同樣身穿淡藍衣衫的美貌女子慢悠悠的走到地牢中,站在逸天的牢房前面,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石床上的逸天,眉目間流轉一股媚態,身材甚好,豐滿的胸脯半露,一頭柔軟青絲在她走動時垂落在她的胸部前,她稍稍伸手撥弄青絲,動作風情萬種。
逸天轉頭看向女子,心中不免贊嘆,此女子氣質好媚,看得人心癢癢的。
隨後,逸天將事情給女子說了一下,女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忽而打開牢房的門,走至逸天的面前,俯視她良久。忽而,在逸天毫無防備之時,一手仿若靈蛇一般,探入逸天的領口,在逸天驚愣之時,女子的手順著領口一路往下模去,一直模到逸天身上纏著的抹胸的停了下來。但女子此時尚未住手,而是在逸天被布纏得牢牢實實的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啊!」逸天又是一愣,隨即高聲驚叫!
逸天這麼一叫,女子得意的收回手,大笑道,「果然是女子,不過就是胸脯太小了,一點手感都沒有
「混……混……混蛋!你到底干什麼!」逸天羞紅了臉,從床上跳起來,瞪著面前襲擊了自己的胸脯的女子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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