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天氣呼呼的指著面前的女子大吼,但當看到女子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掃過時,逸天一驚,連忙雙手抱胸,擋在自己前面,一臉謹慎的盯著女子,臉上是受驚後的表情。
看到此,女子忽而哈哈大笑了起來,嬌媚笑聲響徹整間空曠的牢房,「不就是抓了一下嘛,何須如此驚恐……好吧,作為賠禮,要不我的讓你模一把?」
女子說著,不顧逸天的回應,直接將自己引以為豪的胸部靠近到逸天的面前,甚至抓起逸天的手就放在自己的半路的胸部上。
「混……混蛋!」手中傳來的軟綿綿的觸感令逸天大驚,驚呼一聲,嚇得連忙抽回手,向後退去,腳下一不穩,差點沒摔倒在石床上,幸虧有那名女子及時扶住。剛一站穩,逸天驚嚇的立即推開女子,躲到角落,深怕女子再對她行不軌似的。
「哈哈哈……」女子歡樂大笑,笑過後,看著受驚的逸天問道,「要求女子前來是為什麼?你可要記住哦,你如今可是犯人,怎可以提出那麼多要求
聞言,逸天撇撇嘴,哼了一聲,一臉不爽的將自己葵水來了,要求她幫她將所需要的東西拿來,她還需要洗一身澡。
女子嘆了一聲,「難怪他說你是個麻煩,要求真多,莫不是你忘了如此你的處境?」
逸天哼了一聲,就知道背她回來的那家伙會如此罵她,逸天一臉的不爽,「我的處境又如何?不就是打傷了十幾人,還有在大門上開了一個洞而已麼。那還能怪我?完全是因為你們的人無能,還有就是大門破舊麼?不然又怎會讓我如此鬧騰。總而言之,一切與我無關
「我也是這麼想的,那麼多人居然連個弱女子都抓不住,無能。還有這個大樓的外層,破舊的可以,人人都懶得去修理打掃,看著都覺得惡心聞言,連女子亦是如同逸天一般的抱怨了起來。
逸天愣了一下,嘴角不停的抽搐,沒想到這名女子居然與自己一樣的辱罵起鳳罌樓,這該叫她如何回應?她經已經對這名女子無言以對了。
「你臉上的易容似乎要掉了……」女子俯下來,盯著逸天的臉,說道。
不等逸天回答,女子展眉一笑,打了個響指,說道,「好,跟我走吧,姐姐帶你去清洗清洗,準備準備,反正等會就要處決你了,就滿足你的要求吧
逸天嘴角又是抽了抽,緩步跟在她身後走出了牢房。隨後便一直穿行于通道中,繞來繞去,逸天早已經暈頭轉向了,哪里還能記住方向。她只記得一路上看到不少的房間,四周極其安靜,仿若整個洞穴都沒有人存在似的。
接著再走了一段路後,逸天停下了腳步,靠著牆壁,看向那名女子,笑道,「你該不會是想在半路將我解決了吧?」
那名女子驚愕回頭,驚道,「你怎麼知道!」
逸天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在昏暗的通道燭光下,女子美麗的面容更添幾分媚惑,若是讓男子看到了,估計直接就跪倒在了女子的裙下。逸天笑了笑,緩步走至她身邊,說道,「走吧,我熬不了多久,若是你不想等會背著我過去的話
「你不相信我?」女子笑道。
聞言,逸天懶得理會她,方才觀察她的表情,那根本是在戲弄自己的表情,是以逸天直接將她給無視了。而且,逸天方才所問的話,不過也就想知道路程到底還有多長,並從未感覺到女子存有殺意。
女子見沒能得逞戲弄到逸天,也就覺得無趣了,訕訕的走在前方帶路。
在繞過一些小通道後,忽而視線豁然開朗,空間不再了在洞穴中,而是從洞穴中走了出來,映入眼瞼的是一座靠山而建的山莊。逸天一愣,回頭看了看通道,又看了看忽而出現在眼前的山莊,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鳳罌樓是這麼一回事,前方看到的破舊大門不過是一個出口,告訴世人鳳罌樓就在此的意思,只是做給世人看的。是以,在樓閣的一層與二層皆是未有擺設,不過可能以前有,後來就荒廢了。然後,那條通向各處的通道是直接將整座小山挖通了,一直通向小山的背面。而在穿過小山後的深山荒地上又建了一座名副其實的鳳罌樓,此處才是鳳罌樓樓員真正所在之處。
難怪,此前逸天深夜起來夜訪之時,卻並未在前面的樓閣發現有更多的樓員在,僅僅只有三個人在通道內閑的發慌的守著。原來,所有人都是在穿過通道,外面的山莊內。
這鳳罌樓當真是大手筆,竟然能將一座小山前後打通,而且通道內錯綜復雜,足以可見建造鳳罌樓是多麼壯觀一項工程,光是這麼一想,逸天便不由得要驚嘆出聲。
隨後,女子帶著逸天在山莊內轉了一小圈,山莊內雖然燈火通明,但偌大的山莊卻並未看到有半個人影。不久後,將逸天帶到了一間房子內,讓逸天在里面等候,隨即將逸天鎖在了房中後,便離開了。
逸天在房間內走了一圈,明顯是一間女子的閨房,一陣陣香氣迎面撲來,床褥整理的整整齊齊,梳妝台上是各種飾品,一看便知道是方才女子的閨房。雖然不明白為何對方要她帶己的閨房,但逸天倒是不慌不忙,站在臥房對面的小書房中的書案前,隨手翻看桌面上的書籍與字畫。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那名女子又走了進來,說道,「跟我來,姐姐帶你去洗澡澡
逸天頓時無語,當她是小孩兒麼?混蛋。雖然在心中如此罵道,但還是沉默的跟在了女子身後,轉悠到了一間浴室。
女子事情交代完後,又說道,「要不要姐姐陪你一起洗?」
逸天冷哼一聲,抓起桌面上行擺放著的干淨衣裳就大步朝浴房最里面走了起來。
女子笑了笑,走出浴房,關上門後,便坐在了走廊的護欄上,似乎要在這兒等著逸天出來,她忽而輕笑一聲,想著逸天估計還記恨于她襲擊她胸部一事。
「你將那人帶到了樓主的浴房?」忽而一道淡漠的聲音傳來,接著一道淡藍身影無聲出現在了女子的身邊,原來是背著逸天回來的那名年輕男子。
女子回頭看向身旁男子,媚眼微笑,「草涼,莫不是你想要進去與她一同沐浴,說不定她此刻經已經月兌了,露出了嬌女敕的身體……」
「廢話少說,將她帶出來,樓主的浴房不允許任何人進去!」草涼打斷女子的話,冷聲低喝道。
女子聳聳肩一笑,隨即從護欄上站起來,整個人貼上草涼的身上,豐滿的胸脯擠壓在草涼的背上,她伸出一指,帶著挑逗意味的在草涼的臉頰上輕輕一劃,雙唇湊到他的耳邊媚聲說道,「何必拘泥于樓主不樓主,何況樓主如今未歸,那倒不如讓快要被處死的人使用享受一下
草涼微微皺眉,扭頭看向緊貼自己背後的女子,對上她近在眼前的美麗面容,距離之近,他需要稍微動一下,就能吻上她粉女敕的雙唇。他看了一眼她流露出一股迷惑媚態的雙眸,暗中伸手一掐自己的大腿,才從她的迷惑中解月兌出來。幸虧他早有準備,才並未上了她的當。她每次一想出什麼,或許要求什麼,便會使出這一招,迷惑他人上當。而不知是由于她修習媚術的原因,擅長迷惑人,還是她本身便一個極具迷惑意味的尤物,至今未有人能逃月兌她的媚術。
「不行!立即將她帶出來,不然……」草涼轉過頭,避開她的視線,冷冷的說道。同時輕輕推開她,作勢要從沖進浴房。
「草涼女子一把將他拉住,轉身埋頭于他的懷中,努努嘴,嬌嗔罵道,「你就不能听听人家將話說完麼
說話間,女子的一手放在他的胸前,輕輕的挑逗,甚至還企圖將溫熱柔軟的小手伸進草涼的衣衫內,只是她並未能得逞。
「有話快說,別動手動腳草涼一手抓住她在自己的胸前作亂的小手,強作鎮定的冷冷說道。
「討厭啦,沒點情趣,難得如今只有我們兩人在,難道你就不想……」女子不滿的輕輕一拍他的胸膛,緩緩的抬頭湊到他的面前,似乎要親吻他的雙唇。
聞言,草涼愣了一下,整個人僵住了,站于原地一動不動,看著她就要吻上來的雙唇。忽而女子一扭頭,雙唇貼近他的耳際,低聲的在他耳邊低語。
听罷,草涼大驚,瞪大了雙眸,驚愕道,「此事當真?」
「討厭啦,人家對你的感情是如何的,你還能不知道麼,哪里會拿這種事情欺騙于你女子又是一聲不滿叫罵,輕輕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又說道,「不會有錯,我曾見過她一面
「不行,得去通報此事草涼輕輕推開她,說著就要往對面跑去。
只是,在他剛轉身,又再次被她一把抱住,她纏上他,「此事先瞞下來,好不好,讓寧秋與季晨慢慢猜
草涼剛想反對,怎料她卻在同時抬頭,吻住了他的雙唇,將他的話堵在了口中。丁香小舌纏繞上他的舌頭,肆意纏繞……
又是這一招,每次都是如此,對他動用美人計,而他幾乎每次都會在最後繳械投降,順著她設下的計謀一路走下去。
她肆意挑逗他,雙手更是在他的身上作亂,輕輕的模。他原本還能忍住,但最後,他稍微情動,一把抱住她,將她圈在自己懷中,一手按在她的腦後,固定她時而欲要抽身離去的頭顱與香舌,張嘴肆意的吻住她的小嘴,唇舌狂肆的與她纏繞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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