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篇文章的內容和這個題目真是木有毛線關系啊~~
晚上八點鐘左右,蘇念安童鞋扯著呆掉的某女走了,蘇爸蘇媽樂得像花一樣目送自己閨女走遠。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蘇念安拽我上車,不知在哪撈到一盒濕巾,板著臉看都不看我,「把你的爪子伸出來。」
我乖乖把兩只手送到他面前。「怎麼了?」
「你還有膽子問怎麼了,蘇夏安,你能不能不要見到一個長得稍微好看點的男人就做潘金蓮。」他抽出濕巾極其粗魯地擦拭我手上被秦醫生親過的那個地方。
「可人家就是比你溫柔很多。」我暗自嘀咕了一句,抬頭看到蘇念安正瞪我,我沖他傻笑。
蘇念安不屑地哼了一聲,「溫柔個鬼!」
默過了一會,蘇念安幫我擦手的動作軟下來,我抬頭就看他朝我笑,「蘇夏安~~」
我被他這三個字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喜歡的是溫柔的男人,不是賣嗲的男人!」
他終于恢復正常,不屑地嗤了一聲,「切!」
蘇念安邊開車邊說,「請我吃什麼?」
「糖炒栗子,烤地瓜。」
「算了,我不吃了。」
「別啊別啊,和你開玩笑的。」
蘇念安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兩聲,「你這笑話還真夠好笑的。」
我命令他開車到市區,磨蹭半小時才找到停車的地方,下車的時候,蘇念安的臉已經臭得不成樣子。我賠笑,「今天我請客,這總行吧。」
蘇念安又朝天哼了一聲。
我買了兩串炭烤沙丁魚塞到他手里,蘇念安童鞋看了一會,一臉厭惡的將沙丁魚塞到我手里,「你自己吃吧,我先開車回家。」
「你怎麼了?你不是愛吃魚嗎?」我沖著他揮揮手里的沙丁魚。
「都是細菌,我才不吃。」
……
賣烤串的大爺不願意了,我連忙把他摁住,跑到他跟前質問道,「那我舌忝過的雞翅膀你都能奪下來吃了,這個沙丁魚怎麼了?」
經過我們四周的路人們紛紛回頭望過來,我怎麼看到蘇念安的臉紅了呢?
他嘆了口氣,總算接過我手里的炭烤沙丁魚咬了一口。「行了,我吃過了,咱們走吧。」
「我還沒吃飽呢,你等我一下,等我吃完了咱倆一起走。」
……
麻辣小龍蝦,麻辣燙,臭豆腐等等被我吃了個遍後,蘇念安終于忍不住問我,「這些東西真的就這麼好吃嗎?」
我連忙點頭。說完用木簽插起一只被拔掉頭的小龍蝦,「嘗嘗,你放心,這很干淨,龍蝦煮之前洗了好多遍而且把頭都拔掉了。」
「你幫我剝殼。」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麼別扭這麼傲嬌?蘇念安我受夠你了!
由此,我得到一個結論,蘇念安永遠都是當大爺的命,而我,頂多當個大爺身邊的狗腿子。
我還沒把那只小龍蝦的殼剝掉,蘇念安發話了,「快點買點東西回去吃,你忘了我兒子還在家挨餓呢?」
對啊!大金毛!
見我呆著沒動,蘇念安揪著我的衣領,「想吃什麼快點買!都是些不健康的垃圾食品。」我哥自己嘟囔半天,好像感覺不到附近小攤販們投來的鄙視眼神。
我連忙低頭拽著蘇念安鑽進人群里,買了些榴蓮糕等等味道奇特的吃食,火速拎著帶子跑上車。
蘇念安扣上安全帶,看我一眼,「榴蓮?你不是對這玩意過敏嗎?」
「沒事,吃上兩塊沒問題。」蘇念安無語至極地沖我翻個白眼。
……
我哥開動車子,現在正是下班高峰,高架上堵得連落腳的空當都沒有,路燈一個接一個亮起來,我著急了,一把抱過蘇念安的胳膊,「怎麼辦啊蘇念安,大金毛要餓死了怎麼辦?」
蘇念安微微一笑,「沒關系,餓死了你再給我生一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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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安你又耍流氓。
我看不起你!
沉默了足有半小時,蘇念安蘇禽shou目不斜視看著車流,一邊悶悶問道,「夏安,你親戚走沒走?」
啥米?
我張大嘴巴,很快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臉瞬間燒紅了,「你問這干嘛?再說我親戚在不在和你有什麼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那個禽shou醫生看著就不順眼,我怕他當小三,我還是那句話,你第一次沒交給我我心里就不舒坦。」
這什麼變態心理……
我對蘇念安的這番話感到十分無語,「我有說過吧,我要帶著我的第一次走進婚姻殿堂。」
「反正你結婚的對象只有我,我又不會不要你,你怕什麼?」
「不是怕,再說男人不都是很在意女人的第一次嗎?」我扭過臉,「輕易答應和男人那什麼,會讓人覺得我是蕩女。」
蘇念安沉默一會,「怎麼可能不在意,總之我不管別人怎麼想,你必須答應我今天……」
得得得,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免得再給創建和諧社會帶來不必要的阻礙。
「快走!綠燈了。」
我哥抬眼一看綠燈前龜速蠕動的汽車,皺眉。隨後他猛打方向盤,拐進了一個偏僻的巷子里,汽車在狹小的巷子里左拐右拐,四周黑漆漆的有些人。
終于走出了巷子,已經到了海岸,月光透過打開的車窗灑進來,投到蘇念安的側臉上,他穿著寬松的白色羊毛衫,袖子挽起來到手肘部,敞開的領口散發出迷亂的味道。他左手腕上的腕表閃閃發光,我幾乎被那道光刺得睜不開眼。
不得不說,蘇念安是個長相很出眾的男人。
冷風吹著,而且剛吃完麻辣龍蝦,我看著他,有些乏了,就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睡覺,又過了大約十分鐘,我正困得睜不開眼,有一股冷冽的香味隱隱傳來,我掀開眼皮就要下車,「到家了?」
蘇念安別開他那張湊過來的臉,「沒,這是海邊。」
「海邊?來海邊干嘛?」
「捉蝦。」
「你抽風啊?大金毛還在家忍饑挨餓呢。」
「我把狗糧早就備好了,餓不著。」蘇念安白我一眼,開始在車里月兌上衣,「你別來了,海邊冷,你在車里老實呆著。」
那……那你無端端的月兌衣服干啥。
蘇念安套上一件襯衣,又穿上一件黑色皮夾克,月兌去鞋子,下車挽起褲腳往海邊走。
我也在車上月兌掉了鞋,「哥你等等我。」
我腳底下一滑,眼見馬上就要倒了,蘇念安過來拽住我的一只胳膊,「注意腳底下,現在正在退潮,沙灘比較軟。」
我點點頭,意識到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怎麼捉蝦?」
「我來捉,你看著就行。淺潭上有鑽出來的螃蟹,你撿著玩吧。」
我只能捉螃蟹?
這水里有什麼?我怎麼看見有東西在動呢?
是魚!
我拽蘇念安的衣角,「蘇念安,快看!魚!」
蘇念安快速把手伸進水里,抓住那條魚的尾巴將它拋在沙灘上,然後把那條亂撲騰的魚放進盛著少量海水的塑料袋里。
……
過了一會,我才感覺到寒冷,連忙拽著蘇念安上車,「行了行了,咱們回去吧,我困死了。」
蘇念安哧了一聲,「蘇夏安,你就是個進化成人的豬,成天除了吃喝睡還會想什麼?」
「我會的事多了,關你什麼事?」
「……」
蘇念安一把拽我上車,我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睜睜看蘇念安越貼越近,我連忙雙手護胸,「蘇念安,你要干嘛?」
「親你。」他說的如此理所當然。
我淪陷了……
末了,還是被蘇念安扛回家的。
大金毛看我們兩個回來了,甩著毛茸茸的大尾巴蹭過來,「嗚嗚嗷~~」
蘇念安有個雷打不動的習慣,那就是回到家第一件事——洗澡。
我總算能重新回復意識思考問題,譬如,把買的榴蓮糕全部私吞一塊也沒給蘇念安留下,就在我吮著手指頭洋洋得意地瞟著剛沖完澡走出來的我哥的時候,蘇念安淡定的瞅我一眼,回臥室翻箱倒櫃。
他從臥室里沖出來,把兩片抗過敏的藥丸塞到我手里。「吃了,你這點小聰明能瞞過我?」
我心虛,我真的很喜歡吃榴蓮嘛,你又不讓我多吃。我乖乖接過藥片塞進嘴里,蘇念安把我扛起來,一腳踹開門,把我扔在床上,插上門,開始月兌浴衣。
我看著蘇念安一點一點解開浴衣的扣子,最後他上身赤(•••)果坐在床邊看我。
我抱著胸剛剛跳下床,蘇念安就拽住我,把我摁在他堅實,精壯溫暖的胸膛上。
他說,「蘇夏安,我愛你。」
……
什麼都不知道了,什麼都不清楚了,現在我的腦子里,只剩下他,只有他。
蘇念安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過來,「夏安,別怕,疼了就叫我的名字。」
他抱緊我,一把扯開我外套的前襟,那是我攢錢好久買來的皮草哇,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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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草里面的衣服,便是一件白毛衣,毛衣里面——內衣。
而且那套內衣褲還是有粉紅色小草莓的。
……
上衣—扯開拋出,褲子—撕爛扔掉。我哀怨地坐在床中央,被某人觀賞。蘇念安將我摁倒,解開我文胸的扣子,我護,他扯。
最後爭執不下,蘇念安強行將我摁倒,剝光光。
某人的一只手鑽進我的大腿內測。
就在我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蘇念安的頭發蹭過我的鼻子,我苦苦壓抑著的噴嚏就再也止不住了。
「啊啾~」蘇念安被嚇了一跳。
「啊啾~~啊啾~~啊啾~~」這次我順便噴了他一臉口水和眼淚。
……是的,我感冒了。
好死不死,我不但感冒,而且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