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毛)
ps︰白兒蛋疼的無法言語,廢
話不多說,看吧。(部分句子借鑒我是一條狗)
我是大金毛,是一條健壯而靈敏,英俊而機智的拉布拉多犬。
我有兩個主人,一公一母,公的愛叫我‘兒子’,母的那個愛叫我‘大金毛’,大金毛這個名字是我兩個沒文化的主人起的,極其沒有品位,絲毫都不能襯托出我的高貴端莊。
shi.t!
但是,模著良心說,我的男主人做得一手好菜,尤其是開飯的時候端著我最愛吃的牛肉滿目深情的喊我「兒子」時,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撲上去狼吞虎咽。
這時候那個母的就會指著我無比痛心地說︰大金毛只有這時候才能流露出它的野性。
我不理她,埋頭狼吞虎咽。
吃飯晚飯的我通常會趴在我的小窩里咬兔子女圭女圭,再或者啃著我的磨牙餅干想同一個小院里漂亮的母狗莉莉。
「大金毛,過來洗澡。」一般這時候的我都在同那只兔子搏斗,或者yy母狗莉莉。
「大金毛,快洗澡。」那個女主人喊了第二遍,我才擺擺頭,慢悠悠的跑過去。
我的女主人很細心也很溫柔,尤其給我洗澡的時候還會給我按摩,連那個地方都洗的干干靜靜,哦呵呵~~一般這時候男主人都會看著滿臉享受的我,死死盯著我的女主人看。
這時候我的女主人用我的御用香波把我全身撓滿了泡泡,當她撓我的肚子的時候,不慎踫到了我的蘑菇哎呀,羞羞~~
「大金毛原來是公的啊。」她恍然大悟。她又在我的蘑菇上抓了一把,滿臉猥瑣,「呦呵呵,還不小呢。」
我的莉莉,我對不起你
我的男主人臉色黑了黑。然後他不顧浴室里滿是泡沫,撲上來抱住那個對我上下其手的女禽shou。
花灑還在不斷噴水,我沖了沖身上的泡沫,甩了甩身上的水,就站在角落里看我的主人們。
——咦?怎麼把她的嘴堵上了?
——我的男主人用他的爪子模遍了女主人的全身。
——然後,然後,然後他把腰帶解開,把他的蘑菇捅了進去。
好吧,其實後面的事都是我猜測的,因為我的男主人早就把我趕了出去。
沒人給我吹毛毛,我很惆悵。
終于等到有人走出來,我的男主人神清氣爽的走出來,臉上全是心滿意足的賊笑。隨後我看到我的女主人扶著門框走出來,一瘸一拐的。
我的男主人真是太不溫柔了,我想。
可不管什麼時候,我的主人們總是有說有笑。
直到今天,我的男主人一大早把我接了回來,我還記得在很早的時候,我的男主人接了一通電話,他的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又過了一會,他又撥出一通電話,同另一方講了幾句話,臉上總算有了笑模樣。
後來我的女主人起床了,連早飯都沒有吃,就過來同我的男主人說話,我意識到他們在吵架,最後我看到我的男主人背過身來,躺下眼淚,張張嘴說了一句話,我的女主人拽著行李就要走。
我連忙撲上去咬住她的褲腿,她要走了以後誰幫我洗澡?誰幫我按摩?
我的男主人對著我喊了聲︰兒子,開飯了。
我立馬松開嘴,雀躍著跑回去。
等我吃完了我的牛肉,才發現女主人已經走了。
我的男主人就靠在沙發上,嘆了口氣。
我很憂傷,趴在他腳下不動彈。
唉,這究竟是怎麼了?
(蘇夏安)
我在公園的椅子上坐了很久,直到都快天黑了。
我四處轉了兩下,發覺到肚子已經餓得咕嚕咕嚕直叫。我模模錢包,有點心疼。雖然說有蘇念安給我的卡,但我卻一點都不想用,不是因為有無骨氣,這錢就像是我賣身給蘇念安賺的皮肉錢,或許留著以後還有什麼用呢,以備不時只需吧。我心里安慰自己。
還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工作。
我拖著行李箱站起來,在街頭買了點小吃,就去一家酒店定了一個標準間,付了三天的錢,就足足花去了四分之一。
我肉疼的拖著行李走進去,草草洗了個澡,就爬到被子里睡覺。
我躺在冰冷的被窩里,又像起蘇念安,我咬咬牙,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混混沌沌的從床上爬起來,伸出手正要喊蘇念安,才想起來蘇念安已經把我趕了出來,他再也不需要我了。
我套上衣服,突然想起來還有些話沒和蘇念安說,有些東西我還要交給他,那枚戒指,曾經牢牢地圈住我的手指,如今它不屬于我,我要把它送還給他。
我找來一個信封,模出兩張白紙。在紙上寫了足足有兩千多字,後來一想太廢話,刪去一半,回過頭再看一遍,還是太羅嗦,再刪最後刪到只剩下不到兩百個字,字字如血,字字如淚。
——蘇念安,我是你曾經的家人蘇夏安,謝謝你曾經照顧我,讓我喜歡你,你送我的東西,我一直都收著,今天該還給你了,希望你幫我好好照顧大金毛還有爸爸媽媽,你讓他們別擔心,我會自己掙錢自己養活我自己,或許等過幾年回來我會帶個新女婿給他們看看,說不定可能帶一個孩子回去。再見。
——蘇夏安(寄)
寫完這封信,我就托著下巴想,我的未來究竟是什麼樣子,是不是等有了穩定的工作找個合適點的男人嫁了,過幾年生個孩子,不停地為房子為金錢所打拼
真痛苦,我笑了笑,掏出包里的銀行卡看了看,摘下戒指用紙包好放在信封里,順手將信用卡也放了進去。我卻絲毫都沒有發覺,等我把信送進信箱往回走的時候才想起來。
算了吧算了吧,我把這失誤歸咎為心不在焉的錯。
走吧,找工作去。
我拖著行李箱,踏著陽光一步一步往前走,面前的路被白雪覆蓋,宛如我未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