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金毛。
也不知道它最近長胖沒長胖。
……
文森大狐狸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緩慢地蹭了幾下,「我們交往幾天試試吧。」
我母性大發,思考也沒思考就連忙答應,「好好好。」
文森大狐狸的眼楮都亮了起來。
我恢復了清醒,tvt,我剛剛才,答應他什麼了?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能不能經常這樣抱抱我?」他慢慢把手放下,「你讓人感覺很踏實。」
我並未說話,當我抬起頭來,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蘇念安,他身邊站著齊牧。
走廊里有些狹窄,身後已經沒有路,要想離開這里必須和他們兩個見面,我往前走了幾步,就當我和蘇念安快擦身而過的時候,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順著那只手看過去。
蘇念安。
是蘇念安,他想干什麼?
大狐狸想過來把我從蘇念安救出來,齊牧攔住他,皺著眉道威脅道,「蘇念安有話對她說,這是他們的事,你就別摻和了。」
文森醫生面露不爽,可無奈這句話死死戳中了他的死穴,他瞪著蘇念安的手,始終都沒有離開。
蘇念安自覺地將手松開。他盯著我的臉,不說話,就那樣目光灼灼地看著。
我終于抬起頭直視他。
蘇念安瘦了不少,黑風衣穿在身上盡顯凌厲與霸氣,劉海有點長,幾乎要把眼楮遮住了。
我看著他,幾乎又要落下淚來。
我抬手揉揉眼楮,他把我的手拂開,「我跟了你一路。」
「…….」
他伸出手模模我的脖子上的齒印,聲音壓得極低,「你們做過了?你脖子上,是他弄的?」
我搖搖頭,抬起頭看著他的眼楮,「不是,應該說不全是。」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我,我繼續道,「還有一些是你弄的,到現在都還沒消。」
蘇念安听後怔了許久,才淺淺的嘆息一聲,「那里……也受傷了吧,我看你今天情況不太好。」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大概會在一起。」
「蘇夏安,我要謝謝你,謝謝你真心實意的對我。」
他伸出手,一下子把我拽到他的懷里,用力地扣住。
一切不容置疑,男人的霸氣透過一種溫暖的手段淋灕盡致的表現出來,我無法拒絕。
他趴在我耳邊,話語同濕re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听得我面紅耳赤。
「夏夏,我永遠都是你的哥哥,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哪怕再怎麼樣,我都會保護你,永遠站在你身後。」
「你有多喜歡我,我就有多喜歡你。」
「這些話我在心里埋了很久,之前的話都是在騙你,除了那句我喜歡你,我不是為了冷家,我是為了你,也是為了自己。」
「是因為我自己的問題,我無法和你在一起,希望你能原諒我。」
最後,他模模我的頭發,松開懷抱,「夏夏,祝你幸福……」
他轉過頭,大步流星的離開。齊牧也迅速跟上,他回頭望了我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蘇念安他,終于要在我的生命里退場了吧。
終于,徹徹底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幾乎帶走了我全部珍貴的第一次的那個人,曾經無數次說過要永遠陪伴在我身邊的那個男人,大概是最後一次擁抱我,對我說。
夏夏,祝你幸福……
他在哭,他在哭!
我能感覺到,他在那一刻身體顫抖,靈魂似乎都在嘶吼,盡管他臉上並沒有眼淚。
縱然是這樣,我心里還是不可壓抑的喜歡他。
很多個黑夜里,陪我聊天,哄我睡覺,再或者壓在我身上,做一些任何戀人都會做的事。
親吻,說些情話,或者請我免費去巫山看**。
他不太愛表達,任何男人該有的小情趣他都不會。沒有給我送過玫瑰花和巧克力,沒有情書,沒有情侶戒,沒有燭光晚餐,沒有早中晚三次的‘我愛你’,沒有早安吻,似乎連求婚都不會。
唯一那一次也像是逼婚︰我要娶你。
但是那個時候我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我點點頭,把手臂環在他的脖子上,我們兩人赤.果著身體躺在床上,月光灑進來,映在地板上的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緩慢地蠕動,似有似無的喘息聲和低聲喃喃的情話,似乎讓空氣都燥熱起來……
「好,那我嫁你。」
我那時是如此對蘇念安說的,他听後便撲上來咬住我的嘴唇,像一頭很久沒吃到肉的狼。他扣住我的後腦,我抱住他的脊背,仰起臉。感受身體被他侵入,一點一點熟悉。
動情時的蘇念安溫柔的不像話,他用齒貝咬住我的嘴唇,身體卻緩緩地抽移挪動。
相互需要,相互理解,意志相通,最美妙的事,也不過如此了。
……
那明明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一個月前明明還如此親密,為何今天卻要徹底分開?究竟是因為什麼?我想知道,我想了解,卻沒有一個人告訴我。
我不想失去他。
蘇念安不知明里暗里保護我多少次,他說的沒錯,我的背後的那個人永遠都是他,默默的為我支撐起一片天,默默的給予我支持,連那份溫柔,都是沉默的。
就連我在學校受了委屈,被別的孩子欺負,第一個找的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蘇念安。
蘇念安一句話不說的看著我,抬起手幫我順順毛,會給我涂消毒藥水。那時候在學校再疼都沒哭出聲的我,終于在蘇念安面前,哭得像個劉備。
傷口在他細膩溫柔地對待下似乎變得更疼,我哭得直抽氣,蘇念安給我擦擦眼淚,給我吹了吹傷口,「吹吹就不疼了。」
我鼓著淚汪汪的水泡眼看著他,他伸出手抱抱我,「還疼不疼?」
我坐在他的腿上,用手背擦擦眼淚,抱著他的脖子,「哥哥抱,抱抱就不疼。」
……
現在的我回想起來,才發現,原來一切曖mei,自從第一次我們見面就開始了。
文森過來拉住我,「他沒有對你說些不該說的話吧?」
我搖搖頭,硬是把眼淚憋回眼眶里,我故作笑顏,「蘇念安說祝我幸福。」
文森醫生松了一口氣,「我們走吧,今天我請假陪你。」他扶著我一步一步往外走。
「嗯。」我點了點頭,抓住他的手腕道,「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