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班回到家,大狐狸,公公,女乃女乃還有婆婆都在家。
我的狀態不太好,大狐狸他們好像知道原因,便沒再說什麼話。
公公把我叫到他的跟前,拉著我的手意味深長的說,「孩子,別想太多,你既然都嫁到我們家了,我們也沒有理由難為你。明天你和蘇念安的商業洽談不要求你你說動他,我們想讓你見識下對手的能力,你以後要接手我和你婆婆的公司,磨練當然也是必不可少的。我很欣賞蘇念安,你們都是很有潛力的年輕人。」他說完拍拍我的肩頭。「當你學會了虛偽和圓滑,等你擁有了足夠的魄力和手腕,你就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他說完這番話,就站起身走出去,女乃女乃和婆婆隨他出去,砰地一聲,整個房子就剩下了我和大狐狸兩個人以及最近一直埋在小窩里睡大覺的牛女乃。
「夏夏,放松點。」他拍拍我的肩膀,跑到廚房做飯去了。
我上樓沖澡,換上了睡衣,下樓到廚房里,大狐狸倚在門上閉目養神,他的臉色不太好,我問他,「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在醫院里做了13個小時的手術,因為是我主刀,一直沒休息,有點乏。」
我給他倒了杯溫水,「你喝點水,晚飯我來做,一會吃完飯上去休息吧。」
大狐狸看看我,展露一個笑容,「那就辛苦你了,晚飯別做太多,爸爸媽媽還有女乃女乃今晚不回來了。」
「啊?」
「女乃女乃要回去照顧花,爸爸和媽媽要去香港談生意。」大狐狸放下手中的杯子,「我听說你明天要和蘇念安談生意……」他說完,抬起眼意味深長的望著我。
我系上圍裙,錯開他的目光,一溜小跑到廚房里忙著做飯。
他也跟過來,從我身後伸出手臂抱住我的肩膀,別過頭來親吻我的頭發,他眯著眼笑得很開懷,「我不必擔心你們死灰復燃,因為你已經為我而改變,再也不是曾經的,蘇念安的蘇夏安了。」
我的手抖了抖,大狐狸松開懷抱握住我的手,「別擔心,我永遠站在你身後,做你最堅實的後盾。」
這句承諾,蘇念安也曾經說過。
溫柔的模樣,溫柔的語氣。似乎要將他的一生做賭注。
大概是手里的洋蔥太辣眼,我的眼淚嘩啦啦的涌出來,怎麼止都止不住。
大狐狸卻沒想往日那樣哄我,他依舊保持那個姿勢,咬著我的耳朵,語氣無比溫柔,可出口的話卻讓我渾身一戰。
「我從沒像哄你一樣哄任何一個女人,但這並不代表我沒有底線,我不要求你對他死心,但是也別讓我看出來,如果被我發現你背叛我,後果會很嚴重哦~~」他笑起來,還是那麼陽光明媚的笑容,卻讓我覺得寒冷刺骨。
沒錯,他在威脅我。
他語調一轉,「對他的感情那個也淡了不少吧,別的男人我不會去猜疑,不過只有蘇念安,他讓我有危機感。」他俯下頭咬我的脖子,一只手放在我的小月復上,「你這里只歸我,只有你讓我有家的感覺。不許讓他踫你,那會讓我很不爽。」
明明勝券在握,卻還在恐懼,做出最壞的假設。
哪怕經歷再多,恐懼依然深入骨髓。
既然知道自己缺乏勇氣為什麼還要做出最壞的假設?
呵,職業病。
作為一個醫生,尤其是外科醫生,對手術台上病人下的每一刀都要做出最壞打算,因為如果手術失敗,這個責任,人命關天,誰都承擔不起。正是因為這點,他變得謹慎又敏感。
恐懼原本不存在的恐懼。
可是,我們都結婚了,又怎麼能輕易說分開呢?
為了虛無縹緲的感情,為了一個曾經對我那麼重要的人,不過那個重要只限于曾經,我不會做那麼不負責任的事。
我打開水龍頭繼續洗菜,一邊悶悶的對大狐狸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而且,我好像慢慢的有點喜歡你了。我想等過幾個月,要小孩子。」
文森大狐狸舒了一口氣,繼續把臉埋在我的頸窩里不動彈。
過了很久,他才說道,「夏夏,我是真的怕。」
「我知道。」
「除非我死了,那就千萬別離開我。」
「……我知道。」
「我們今天不吃晚飯了行不行?」
「不行,不吃要餓死嗎?」我給手里的土豆削皮。
大狐狸一把奪過我手里的土豆和削皮刀,把我扛在肩上丟在餐桌旁的吧台上,抽出腰帶語氣曖mei道,「等吃了飯我更會餓死的。」
我我我……%¥#@¥%
我嚇得手足無措,雖然這很刺激,但是也太考驗我了,于是我抖著聲音說,「還,還是算了……你該回去好好休息,你不是已經忙了13個小時了嗎?」
文森大狐狸表情認真,俯低身子,與我的眼楮平視,伸出手解我睡衣上的扣子,他用手指捂住我的嘴巴,「我很早就想在客廳試試,正好今天家里只有我們兩個……」
我抬頭看這文森的笑容,腦子里只有兩個字——狐狸。
大狐狸把我的扣子接到一半,像是想起來什麼,他盯了我半響,我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心中默默感嘆︰真是男人的欲wang上來了,什麼都阻擋不了他的腳步啊……
大狐狸用他的領帶蒙住我的眼楮,他也知道我怕黑。
也正是因為這片黑暗,讓我緊緊抓住他,讓我緊緊依靠著他,讓我在這漆黑的世界里感受他身體釋放出的溫暖。
內心恐懼的像是在這片黑暗里死去,偏偏有一個人緊緊抱住我,抓住我的手臂,親吻我,讓我在這片黑暗里感受到殘存的希望和溫暖。
動情,佔有,包容……
背後依靠的是冰冷的牆壁,硌得皮膚有點痛,而身體卻因為這樣而變得敏感許多,身體的快感被放大。
我的腦海里閃過兩個人的面容——蘇念安,文森。
意識不清的時候,我听到文森趴在我耳邊對我說,「夏夏,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壓抑住喉嚨里的喘息聲,「好……」
剛剛說完這一個字,大狐狸撲上來咬我的脖子,「是你心甘情願的,我沒逼你。」
我苦笑一聲,「當然……大狐狸,我有點喜歡你了。」
……
果然這個晚上,我們兩個誰都沒有沒有吃飯,大狐狸惡趣味的在我耳朵下兩寸的位置弄出個極其曖.昧,極其色.情的草莓印。
「看到這個就不信蘇念安還對你有想法。」大狐狸壓在我身上喜滋滋地說。
我累得不行,把臉埋在他的胸口,大狐狸把我拋在溫水里,伸出手給我洗頭發,我閉著眼正享受,過了很久之後才想到給對他這句話作何表態,「幼稚。」
躺在床上,我手腳無力的在床上挺尸,心里月復誹︰有大狐狸這樣的男人,七老八十的時候著x生活不和諧也不行啊……
——作者又掉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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