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退下她實在不願和此時的他多作計較,「只要你記住他是你的長公主,與你同體同感親如手足
「滾!」他怒喝一聲,隨手操起靠枕就飛擲了過來。
靠枕本就有些硬度,他竟又惡狠狠的往里面注入了真力,就算他如今不過是築基中層的水平但這全力一擲也還是頗有威力。南宮悠兒仗著等階的優勢險險避過,低頭瞧見大理石的地面被那靠枕砸出的凹坑不覺脊背發涼。
他居然是來真的啊!!
「寂冷月,你好自為之!」就算再好脾氣的人遭到這種對待也再不能保持冷靜,南宮悠兒一甩手轉身氣呼呼的走了。寂冷月,要不是念著你從元嬰強者跌落築基中層受的打擊太大,她南宮悠兒才不會這麼好聲好氣的哄著你!!
寂冷月听見南宮悠兒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這才又轉過身來,一手捂了鼻子有殷紅鮮血從指頭縫里汩汩涌了出來。這個南宮悠兒居然磨蹭到現在才肯離開,真正是可惡!她要是再敢磨蹭下去,他就算一把火燒了這宮殿也要轟她出去。他才不要讓她瞧見自己現在這副狼狽模樣!
鼻中鮮血汩汩涌動不停,就算他抬高了頭那血也沒有一點減緩的架勢,照舊洶涌澎湃的從他的鼻腔里涌出,只靠他兩只手掌去阻擋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他從未遭遇過這種狀況,一時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該死!」他咒罵一句這才有些讓腦筋轉過彎來,順手撈過厚厚的棉被直接往鼻子下一放,任由鮮血澎湃涌入棉被,將白絲羽的背面漸漸染得血紅。
蘇沫沫,旦願這鮮血洶涌和你沒關系!你要真敢出這種狀況,本座絕不會放過你!
寂冷月惡狠狠的扯開蘇沫沫的被子,也管不得什麼君子風度,男女禮數,直接把她掰過身子去,徑自就去扯她的褲子。但下一刻他就停了手,因為他已經看的足夠分明。
純白絲繡的床單上一點猩紅和她長褲上的一處紅點遙遙呼應,再沒有任何疑問。這丫頭居然來月信了!她居然敢和他同體同感之後還來月信!
女人會來月信,熱血洶涌七天毫不斷絕。這個常識他當然知道,他還知道這段時間的女人不能為她供血,因為她們自己本身就血氣虛浮,血行受阻,加之寒涼入侵,血質下降的很厲害,根本于他無益。
他一向都覺得這是個麻煩,但也只是個小麻煩罷了,並不值得他煩惱。天下女子眾多,不管什麼時候總還是有夠格的鮮血供給給他。就算在最荒謬的夢境里,他都不會想到,會有那麼一天,女人的月信會和他休戚相關。
「你,你怎麼了?」他這一番動作太大,蘇沫沫自然被他驚醒。她睡意濃沉又四肢疲憊,但即使惺忪了睡眼還是瞧見他鼻子里血流如注。
那些睡意和疲憊瞬間就被驚跑,人流鼻血也是常事,但像他流的那麼洶涌澎湃的卻真是沒見過啊。他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吸她的血吸的太多所以爆血管了嗎?真是夠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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