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令我頗為不天天?小?說網?
福生即便平日鮮少言笑,但似乎卻也並未到人人皆懼的地步。方才那店中掌櫃亦是如此。
我的好奇之心急于得到滿足,我走近凌修身邊,「你與我說說,福生做了什麼令你這般懼他
心想為何我就沒有那人人可懼的氣勢。
凌修听了我問,還當真認真細想了半晌,我期待著能听到些什麼我平日未知之事。但我期待半晌,凌修方才道出一句話來,「福管事沒做什麼
「……」
我還不死心,繼續問道,「既然他沒做什麼,那你們為何那般怕他?」
凌修又極其認真的思忖半晌,而後卻道,「屬下也不知,但公主府中眾人與近衛軍,似是皆如屬下一般
這倒令我更為不解了,但問凌修這個有些木訥的,想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未在繼續追問。
我二人繼而沿街而行,本欲繼續逛逛,可誰知未行幾步,在前方胡同的拐角處見到了福生。
他一身素錦長衫,發挽白玉冠,正站在街邊的小攤前,挑揀著攤位上的物件。
我想起方才凌修懼他的樣子,回首一看,果然凌修見了福生便有些變了臉色,見我瞧他,將略顯僵硬的身板挺了挺,我「哧」一笑,「你是不是欠了他銀子?」
未待凌修答話,我便慢步向福生走去,走進了才瞧見,是個賣簪子飾物的小攤子。
一個方木架子上一塊素布,布上零散著一堆各色簪子耳飾,皆是低等普通玉料,做工也很是粗糙。
我不知福生怎麼的突然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再一看擺攤之人,乃是一個身子佝僂的老嫗,身前還站著個一兩歲的小兒,小兒衣衫雖稱不上襤褸,但也滿是各色補丁,想來生活卻是不易。
福生見我前來,只看我一眼,而後挑揀了半日只選了只木簪子,只是普通的老硬木,很粗糙的刻著一朵梅花。
他拿著簪子而後瞧著我,我不明其意與他對望「怎麼了?」
福生輕飄飄的道了一句,「沒帶銀子
我望了望他身後跟著的隨侍,他卻依舊望著我。
我無奈一笑,自袖帶中拿出一張百兩銀票來,遞給了那老嫗。
那老嫗許是未見過這樣的銀票子,接在手中左右翻看,而後問「這是啥?」
我看著福生這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想來他身上也不曾帶著現銀,只當我身上有,卻也不料也只帶了銀票。
我回身招了凌修過來,「你身上可帶了現銀?」
凌修先是向福生微躬身一個禮,而後才模了腰側的銀袋子交于我。
我掂量掂量著,估模著有個幾十兩,方想都給那老嫗去,福生卻自我手中將銀袋子接了過去,從中拿出了幾粒碎銀子放在了那老嫗身前,換回了銀票子。
而後二話不說,先我一步向前而去。
我瞧著他的背影,心想他倒是好架勢,幾步追上前去瞪他一眼,「你這生的哪門子的氣
福生斜睨著我一眼,「您既是喜歡微服,我自也不必守著那些個規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