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下算是真正看明白了,你只有大權在握,方可護你欲護之人,得你欲求之物。
如若不然,只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下場。
一場戰爭,沒有哪一方注定會輸,更沒有哪一方永遠會贏。
拼的不過是你的勇氣,你的智慧與計謀,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是否夠狠。
若我還如曾經那般,時常掛念兒時那些旁人不屑一顧的情誼,傷春悲秋的緬懷過去之事,那這場戰爭,我必然會輸,在起點之時便是輸的徹底。
不是輸在勇氣計謀與智慧,而是輸在不夠心狠。
我每每想到那天雨夜,惜之被夜中驚醒,還有那忽然蹊蹺好轉的脈象,與孫姑姑的死。我的心便會更狠上一分。
欺我之人,我可以避讓隱忍,但若欺我珍視之人,我必加倍還之。
雖現下還未曾查出孫姑姑之死,是何人所為,亦不曾查出這背後與太子一黨是否有聯系。
但現下這樣劍拔弩張的局勢之下,我只能暫且將這些算在了太子的頭上,左右他與皇後這麼多年派人行刺使壞也不止一兩次,怎的也不算虧了他這惡人的名頭了。
花無顏只用了不多便放下了筷子,我又夾了了些菜放到他的碟子中,「再多吃點,這幾****都瘦了
他卻看著我清淺一笑,「不想吃這些了
「那你想吃些什麼,我這便命廚子做了來
花無顏望著我又是一笑,我只當他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起身將我一把自凳子上抱了起來便向床榻而去。
我知了他的心意,輕錘了一下他的肩,「整日里不好生用膳,只想這些有的沒得,這幾日都都清減了那麼多
他將我往床榻上一放,隨手放下了床帳,跪坐在床前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衫,听了我的話,挑眉一笑,「傾兒不也說為夫練得是采陰補陽的功夫,只吃你便能吃飽了
他說著,自行月兌去了衣衫,露出了精壯的小麥色胸肌,棲身上前便將我壓在了身下。
他時而霸道,時而輕柔,時而探求一般的吻,細密的落在我的身上,我被他攪得好似身上被一簇簇點燃。
只听得帳外的燭燈「啪」的一聲爆出了燭花的響聲,他健碩的臂膀將我一把抱起,令我赤-果的身體與他健碩的胸肌緊緊相貼。
一個用力,如征戰霸道的大將軍一般,猛地進入我的領地,令我一下子招架不住癱軟在他的懷里。
他如珍寶般,雙臂將我緊緊的摟抱在身前,霸道的輕咬著我的耳際脖頸。
吻際漸漸下落,當他一下子含住我胸前的一點,猛力而動。
我如秋日浮萍,早已失去了自主之能,只可隨著他的動作而拂動。
意亂情迷之時,我腰身一挺將他推倒,赤-果著身子坐在了他的腰臀之際。
他見我如此,挑眉一笑,笑的魅惑依然。
我雙手覆在他胸前來回滑動轉著圈子,時而低身一吻,細舌忝慢舐。
他的雙掌覆在了我胸前,抓弄揉捏著,他總能找到我身上最敏感的一點,將我一把火點燃難以自持。
我腰身而動,迷蒙著雙眼看著身下的他,「今日,讓我來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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