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書怡畫二人,一左一右的立在那兩名女子一旁。
怡書怡畫是福生從別院中,上百女子中挑選出來的兩名最為得力之人。
功夫規矩無需多說,但就那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卻是像足了福生。
如今二人那般神色冷冷的守在兩側,那兩名妾侍動也不敢動。
而方才還華鬢金釵的模樣,現下被怡書怡畫毫不客氣的,扯得發髻散亂不堪。
一陣風吹過,滿頭的亂發輕飄飄的,隨風而動。
我看著好不痛快。
原本礙著宛若,我不予過多參與她的家事。
但這二人實在是蠢鈍之極,竟然自己撞到我面前來。
整日里我本俱心思煩躁的很,這下遇到了我早就不喜的兩個人,我又怎會讓她二人就這麼走了。
二人立在當下,身子略略發抖,鬢發散亂的模樣,好不可憐。
我輕笑問道,「方才本宮在這遠處,便听到你們兩個的笑聲。本宮便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好事,惹得你二人笑的那麼歡暢,不若現下說與本宮听听,如此也好同樂
那二人听我之言,卻是喏喏不敢言,只搖著頭。
一靜見此,指著她二人厲聲道,「公主問你們話呢,哪里學來的規矩,也敢不答
她二人被一靜忽然一聲嚇得一哆嗦,這才開口囁嚅著,「沒說什麼,沒說什麼
我最受不得這般磨磨唧唧,一句話問好幾遍的人。
當下我扔了手中的梅子,覷她二人一眼,冷聲道,「本宮耐性不好
那二人見我面色不善,口氣冷硬,當下膝蓋一軟,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也不管這石板地冷硬。
「我們,我們再說……再說公主府真是漂亮……」
「對對對……我們再說公主府漂亮
那二人跪地而言,望著我滿眼討好之色。
一靜在旁厲聲道,「在公主面前,你們也敢我們我們的
二人听了一靜的話,立時改口道,「奴婢們……奴婢們不懂規矩,公主恕罪
我見她二人這般唯唯諾諾的模樣,頓時覺著好是無趣。
此時在旁的怡書卻道,「公主,她二人方才是在談論杜夫人
「杜夫人?」我方一听到杜夫人幾個字,還略微怔愣一下,一瞬之後方才反映過來,杜夫人可不就是宛若。
若不提起宛若還好,提起宛若,我便會想起宛若為杜文軒所承受的一切,「在說什麼?也所與本宮听听
那二人跪地而伏,「奴婢不敢了,不敢了
怡畫在旁道,「她們兩個在辱罵杜夫人
「啪」的一聲,我執起面前的杯盞,猛的擲向她二人面前,濺起的碎瓷片從她二人臉側劃過,留下一道殷紅的印子。
「混賬東西,念及杜夫人心善,本宮留你們在府中,現下你們竟然不知感恩,如此畜生不如的東西,留著何用
「凌修我將一直立在不遠處的凌修喚來。
凌修手中握著長劍,近前一禮,「公主有何吩咐
我氣之未平,指著面前跪伏二人,「將這兩個不知感恩,心思惡毒的人,給本宮打發了,公主府留不得這等惡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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