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我此言,當下跪地不住叩頭求饒,「公主饒了奴婢,饒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凌修不做停頓,召喚兩名近衛上前,將二人從地上拖起,一路拖拽著離了我的眼前。
一靜在旁輕言道,「公主莫要動氣,為了這兩個不值當
我方才本不予做到這樣決絕,但听聞她二人背地里辱罵宛若之時,便再難隱忍。
這等之人,宛若定然狠不下心將她二人處置了,而我若置之不理,當真不管不顧將她二人依舊留下,卻不知今後宛若還要怎麼受她二人的氣。
不如現下這般,即便宛若心中怨怪,但好過往後的日子受那百般委屈。
我深吸幾口氣,與一靜道,「你親自去宛若那里,只說那二人言語不敬,我便將她二人打發了
一靜低身應道,「公主放心,奴婢明白
說著與站在我身後的怡書怡畫道,「好生照顧公主
而後便轉而去了宛若之處。
我不知自己這麼做,究竟對不對。
畢竟我曾希望像花無顏所說那般,只暗中守護,無需再過多參與宛若的生活。
但是,想來我生來便是個易操心的命罷。
我再無心思欣賞著春日之景,只早早的回了朝霞殿中歇著。
方喝過了安胎藥,一靜便回來了。
「如何?」我問道。
一靜接過我手中的藥碗遞給了一旁的內侍,口中說道,「奴婢去說此事之時,杜公子也正巧在那。奴婢只說那兩人對公主出言不敬,惹得公主動了好大的氣,但顧念著杜公子與宛若姐姐,便只將那二人打發出去了
我听了點了點頭。
一靜接著道,「听了奴婢的話,宛若姐姐並無甚反映,而杜公子也不見有何舉動,只說晚些要親自前來向公主告罪的
我听完一靜所言,雖然這樣的結果是我所期望看到的。
看到宛若與杜文軒二人,相親相愛,能夠相守到老。
但听到杜文軒的反映之後,我卻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有著些許不安。
可現下,我只希望,一切都是我多慮了。
下午,我午睡而起。
怡書怡畫服侍著我整裝更衣,一靜從外而入道,「公主,杜公子與宛若姐姐來了
我這才想起,杜文軒說過要親自前來告罪。
雖然不知他口中所言,是要告的什麼罪,但也不得不見。
從那日,我本欲殺了杜文軒,卻被宛若擋下一劍開始。
我便再未見過杜文軒。
只听旁人所道,杜文軒現下整日里照顧著宛若,很是體貼。
再見之下,杜文軒當先便是跪地一扣。
我雖然未想到他會如此,但也並未急著叫起,而是由一靜扶著,慢步上前落座。
畢竟,想起他曾經對宛若的種種,這一跪,他不虧。
待我落座之後,杜文軒依舊跪伏道,「杜文軒愧對公主恩德,犯下種種錯事,特來向公主請罪
宛若坐在一旁,瞧著跪地在前的杜文軒,眼中有些心疼的模樣。
我見宛若如此,便也不予再對他過多為難,只道,「本宮不需你來請什麼罪,只希望你與宛若今後,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若能如此,本宮也可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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