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篇
雍正十年
我在上朝時心不在焉,想著若曦如果知道我跟劉貴人昨夜的事後的反應,她會生氣是必定的,就怕這會影響她已經虛弱的身子,心想我真的不該喝醉的,現在可好,把自己弄得一身腥,我現在都不知要怎樣去開口告訴她,心里不停的在嘆著氣外,也想這件事真是一個巧合?還是有人別有用心?
退朝和跟朝臣議政過後,高無庸就來向我報告︰「回皇上!奴才剛才派人搜查劉貴人的寢殿,確實沒有任何木蘭花相關的東西,劉貴人衣服上的香氣經太醫驗證後,確實是月季花和牡丹花混合而成!」我听了扶著額,原本因宿醉而引起的頭痛,現在就更痛了,我竟連若曦和劉貴人衣服上的香味也搞錯了?我真的已經老得連這些都分不清嗎?
我回到曉曦閣,我見若曦坐在炕上在看書,她看到我時只是抬起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繼續垂下頭看書,彷佛把我當成了空氣,我坐到她身邊想拉著她的手,可是她卻甩開了我,我知道她或許已經知道了我和劉貴人的事,我吸了口氣後問︰「你是否知道了些什麼?」她听了轉過頭冷冷的反問我︰「你覺得我應該知道了些什麼?」
「我…」我支支吾吾的,心想應該用什麼詞匯去把這事說出來,讓若曦听起來不會那麼生氣,她嘆了口氣後看著我像是豁了出去的問︰「你昨晚是否臨幸了其他妃嬪?」我想不到她竟如此精明地猜中了,這時的我實在不知怎樣開口去回答她,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是誰?劉貴人嗎?」若曦怎會知道我臨幸了劉貴人?是誰告訴她的?高無庸?小順子?但沒理由的,他們整天都跟在我身邊,怎會有時間告訴她呢?我低著頭問︰「你怎會知道的?」她沒直接的回答我,只是睨了我一眼後說︰「你今早回來穿著的衣袍,我在衣領里我看到有一個女子的唇印,還有你身上有跟以往不同的味道…」
「對不起…我…」我拉著若曦的手說著,她又再次甩開我的手生氣的叫︰「別踫我!」然後她就站了起來冷然的說︰「我去承安的房里住幾天!」我急急的拉住了她道︰「對不起,我只是喝醉了,誤以為劉貴人是你,所以…」
若曦听了冷笑著打斷了我道︰「我跟你認識了幾年?二十多年了!我們當了夫妻也差不多五年了,你還敢說會認錯人?你這個謊話也說得太假了是吧?」我馬上把她抱在懷里說︰「是真的!劉貴人在樣貌和身段都有點像你,而且她身上的香味也跟你差不多,當時我喝醉了,天色又昏暗,看東西看不清楚,我以為你來陪我,于是就…」
「你無需解釋什麼,這是你的權利不是嗎?」若曦冷冷的說,然後就想掙開我,可是我死死的抱著她叫︰「若曦!你可以打我罵我,但就別這樣對我好嗎?」可是她仍是掙扎著,最後我還是放開了她,看著她吸了幾口氣後喃喃的說︰「果然是已經注定了…」然後她就落淚了。
「別哭…若曦!都是我不好!」我再次抱著若曦歉疚的說著,她一邊捶著我的胸膛,一邊哽咽著叫︰「你放開我!你去抱劉貴人吧!」看到她為我哭的樣子,我的心就像被人撕開了一樣痛,我輕輕的哄著她說︰「都是我的錯!乖…別再哭了…這會傷身子的!」然後想用袖子幫她淚,可是她就別過頭不理我。
「我以後都不敢了!若曦,原諒我一次好麼?」我抱緊若曦在她的耳邊心痛的叫著,她幽幽的說︰「後宮的女人都是你的,你喜歡就回去臨幸過夠吧!」我听了想如果十三弟沒走,他一定會幫我跟她說些好話的,現在只剩我一個人跟她斗智斗力,而且在我理虧之下,我實在有點無力的感覺。
「若曦…」我掏出帕子想給若曦抹淚,可是她又推開了我,然後用她自己的袖子淚,我真的對這樣的她完全地沒轍了,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死纏著若曦,無論她怎樣推開我,我也立即上前再抱著她,心想若給別人看見我這大清皇帝為了一個女人竟如此低聲下氣,說出去一定給別人笑死了,可是我卻是甘之如飴…
「走開!一身怪怪的脂粉味!難聞死了!」若曦拍開了我攬著她的手不滿的叫著,我現在才猛然想起回來後忘了沐浴更衣,竟帶著別的女人的氣味回來,她這有潔癖的人一定是在嫌我髒了,所以連手也不讓我踫,我連忙的賠笑著︰「我馬上去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洗得干干淨淨!高無庸!小順子!快侍候朕沐浴更衣!」
我把自己從頭到腳狠狠的洗了好幾遍,然後再讓高無庸和小順子把全新的衣袍重新的再燻上木蘭和龍涎香,當我穿好衣服從浴池出來的時候,看到若曦的背影,她似乎在洗漱更衣,我不敢去打擾她,只听到她跟巧惠說︰「衣服我不要了,拿去燒了吧!」她很少會這樣浪費東西,心想她應該還在生氣吧。
巧惠看到了我就向我請安後就急急的拿起在地上的衣服就走了出去,若曦一個人坐在梳妝前把頭上的鈿子和發簪什麼的都摘下來,然後她看著鏡子呆了呆後就什麼頭飾都不戴的站了起來,我上前從後抱著她裝作可憐的說︰「我剛才把自己由頭到腳都洗了好幾遍,差不多磨了一層皮出來!」她這次沒有反抗我,只是說了句︰「活該!」
「別再生氣了好嗎?」我哄著若曦,她轉過身來白了我一眼後道︰「偷吃也不懂得抹嘴!蠢材!」我听到她這話後,心想她應該氣得差不多了,我整個人都變得輕松起來,我裝作無辜的說︰「下次我會聰明點的!」她听了瞇著眼狠狠的瞪著我叫︰「什麼?食髓知味了?哼!」然後就掙開了我。
「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呢!我很高興!最少你會為我吃醋!」我又抱著若曦在她耳邊痞痞的笑著說,她馬上推開了我哼著︰「我生氣你就高興!這些爭風吃醋什麼的我從來都不屑去做,你想回宮臨幸誰就去吧!我不稀罕!不過以後就別給我再看到你,也別想來踫我!」
「你不稀罕,我稀罕!若曦別再為難我好麼?你的身子虛弱,別再動氣了!」我討好著她說,若曦這時變得陰森森的道︰「若有下次我就會…卡擦…讓你變成…哼!」她一邊說一邊看著我比了個剪刀的手勢,我看到她這個有點恐怖的樣子,不禁心底有點懼怕,這女人可真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
我瞪著她叫︰「你這妒婦!」可是她也瞪著我,最後她就掩著嘴的笑起來︰「我是妒婦又怎樣?你可以休了我,然後把我和孩子都趕出去,我們還樂得逍遙!不過弒君是要殺頭的,我雖然是拼命十三妹,但不代表沒腦子,你覺得我會這樣做嗎?」我真的投降了,這樣任性又調皮的她真的讓我又愛又恨。
「你想都別想我會退貨!」我一把抱起了若曦往床走去,看著她一臉的狡黠的笑著說︰「我想到懲罰你的方法了!你三個月內不準踫我!」我听了才不理她,我索性把她丟在床上然後馬上吻住了她,她一邊掙扎著一邊叫︰「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你每次都是這樣要我屈服!」
「但這是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嗎?我真的不介意我們用這個方法和好!」我壞笑著說,然後再次吻住了她,並開始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不停的點火,過了一會看到她的臉紅得像火,我一邊忽重忽輕的隔著她的衣服揉著她的胸bu,一邊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後懶洋洋的問︰「現在要我停下來嗎?」
「你這的男人!你弄得人家像蕩婦一樣就滿意了麼?」若曦捶了我的肩幾下後就含著淚的主動吻住了我,我看到她這樣梨花帶雨的樣子,而且這次是我有錯在先,所以也不忍心再去欺負她,我笑著的用手指輕撫著她的臉輕柔的道︰「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在外邊端莊大方,在床上像個蕩…」
若曦掩著我的嘴打斷了我懊惱的叫︰「你還敢說!我快被你氣死了!」然後她推開了我並轉過身不理我,我從後抱著她柔柔的道︰「陪我睡一會好麼?今早風塵僕僕的趕回來上朝,加上宿醉未醒,我真的有點累了!」她轉過身幫我蓋好被子後說︰「睡吧!」我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感受著她身上的恬淡氣息,很快就進ru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