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過藥,季雪兒昏昏沉沉的睡去。綠雨便將房門虛掩,自己出去玩了。
那日也合該有事。
賽貂蟬有事外出,不在紅袖添香。
入夜時分,李勤斐不知去哪里喝得醉醺醺的進了紅袖添香樓。這里上上下下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李勤斐是季雪兒的師傅,算得上紅袖添香的座上賓。他又是天天要來的,自然也就無人過問。
李勤斐搖搖晃晃的模上樓,推開虛掩的房門,喊著季雪兒的名字闖進來。
「雪兒、雪兒……」
他見無人回應,便又直接進了雪兒的臥房。
看看四下無人,床上的紗帳卻下著。李勤斐借著酒色,上去撩開了那頂粉紅紗帳,朝里一看……
李勤斐立刻覺得一股烈焰從下月復下面竄起來。一對噴著的眼楮死死盯著床上,襠里的那話兒筆直的豎起來。
只見季雪兒雙目緊閉,一頭青絲灑在胸前,青絲下那件薄紗裙下,一對粉嘟嘟的高高聳起,兩粒殷紅的*頭,就像熟透的紫紅葡萄,女敕得像要滴水。
李勤斐用火辣辣的眼神,從雪兒的移向月復部,見小月復處穿著一條淡紅色的褻褲,那薄紗的褻褲下,隱隱可見毛茸茸的一片……
李勤斐哪里還壓得住心中的?他竟伸手從紗裙下模了進去,輕輕的將雪兒的褻褲褪到了大腿根下,直勾勾的看著芳草地隱隱掩住的一穴幽泉,在兩片珍貝的處,微微凸起著一粒女敕紅的蓓蕾……
李勤斐咽下一口唾沫,急急扯下了自己的衣褲,挺著發紫的玉柱,撲上了上去。
這個時候什麼師道尊嚴,什麼師徒情分,都擋不住他那種進入雪兒的幽穴,暢快淋灕發泄的意願……
季雪兒突然驚醒過來,見李勤斐赤身果體,雙目通紅,像個野獸一般朝自己撲來,嚇得大聲驚叫起來。
「李兄,你要做什麼!?」
季雪兒一把將李勤斐從床上推下去,拉過錦被將自己裹起來,厲聲斥責著。
「李先生,你給我出去!雪兒枉將你尊為先生,竟會如此禽獸不如!」
李勤斐吃了驚嚇,酒也醒了一半。看見自己的樣子,倒也嚇了一跳,忙穿好衣服退出雪兒的臥房,呆呆的站在那里。
季雪兒余驚未定,先匆匆穿好衣服,坐在床頭,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低聲對外面說︰「先生,雪兒聞到你一身酒氣,剛才的事想必酒後失態。先生與雪兒有師生之情,兄妹之誼,今日之事叫雪兒痛徹心腑!請先生從速離去吧。雪兒不慣記仇,但從此與先生恩斷義絕!雪兒這屋里,先生是不能再來了。望先生自重!」
李勤斐在外面听了這番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本想再辯解幾句,又恐季雪兒大聲喊叫起來,只好佯佯的退了出去。
季雪兒等李勤斐出去,下床關死了房門,回進臥房,撲倒在床上大哭起來。
她深為自己的命運傷悲不已,那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往事,也一幕幕涌上心頭,更是越想越發的傷心起來……
在雪兒的記憶里,童年時一片幾乎完全的空白。唯一的印記是自己左小臂上的那顆朱砂。
那應該是在兩歲、或者三歲的時候。
深夜,正在沉睡中左臂突然的刺痛,讓自己從睡夢中大哭著醒來。
當睜開淚眼的時候,看見一張很美的臉,還有一只玉雕般的手,正在把刺進自己左小臂一枚亮閃閃的銀針拔起來。接著,又看見一支細長的黃澄澄的管子里,滴出一滴殷紅殷紅的液體,紅的像滴鮮艷的血。那滴血滴在自己的左小臂上,陪著落下來的還有那張很美、很美的臉上,一對充滿慈愛的眼楮里的兩滴眼淚。
雪兒朦朧里听見了兩個女人的對話。
「這就是‘守宮砂’麼?」
「是,這就是用來驗證女子貞操的‘守宮砂’!我只是把它刺成了與眾不同的梅花形狀
「你又是何苦?這個孩子只怕永遠也不會明白,這顆梅花狀的守宮砂,象征著什麼
「我只是祈求上蒼,可以保佑梅馨的孩子,不要再去步母親的後塵!」
「你真的決定了?可曾想過孩子以後的日子?」
「決定了。我知道她的日子會很苦。可這只能是她的命!因為她有我這樣一個母親。你現在就把她抱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千萬不要再回來!」
「好,我走!馬上就帶她走,再也不會回來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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