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已經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每日的暖陽,明媚的陽光和夜空中皓皓繁星以及皎潔的銀盤,黑獄山的山林中已經有凶獸出沒了,而且原本躲藏起來的亡命之徒也開始頻頻露面,這片/>
而殘夜最近的日子過得很平靜,沒有了張信的算計,也沒有了朱二爺的搗鬼,殘夜每天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跟著媚三娘在岐山寨給找的一個老奴學習寫字和讀書,雖然看起來是悶得發慌的事,但殘夜卻是學得津津有味啊,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伐骨洗髓的緣故,殘夜現在的記憶力比起以前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雖然還沒有達到過目不忘的恐怖境界,但離那兒也差不了多少了,所以這進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思路客.)()
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是殘夜的新成果,那就是荊花終于開放了,想當初張信第一次看到一直沒開的荊花竟然自己開了,都不知道驚訝成什麼樣了,後來才知道是殘夜讓荊花每日吸食自己的血才使得荊花開花的,可張信听了更是嚇得三魂七魄飛跑了一半兒,一副見鬼的樣子直愣愣的盯著好像沒啥事兒的殘夜,殘夜見此也不解釋,只是人畜無害的微微一笑,反而弄的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不過殘夜的血可不是白流的,每天媚三娘都會派丫頭送來補充氣血的珍貴藥品來給殘夜進補,而殘夜也在一次次地放血和清除荊花留在體內的毒素中掌握了荊花的吸食規律和毒性,而且殘夜驚奇的發現體內的雲團似乎在每次清除荊花毒素過後都會變得更加濃厚一分,雖然殘夜終究是找不出個原因,但也是心滿意足了。
所有的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仿佛殘夜會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上一輩子,不過這平靜的日子終究是來得快去的也快,就見張信慌慌張張的來藥谷找殘夜便可以猜出個一二了。
「殘夜小哥,師父他有消息傳出來了。」張信在還正在學習讀書識字的殘夜面前恭聲道。
殘夜聞言,朝著那個老奴輕輕的揮了揮手,老奴會意退下,「怎麼,秦藥師終于要出山了?」
「是的,好像是煉完什麼丹藥了,不日便可回到藥谷。」張信的言語里透露出些許緊張。
殘夜微抬眼皮,有些好笑道︰「秦藥師有那麼可怕嗎,再者說了,他要的荊花已經開了,你原本的任務也完成了,唯一的變故就是我沒死罷了,你擔心個什麼勁兒啊。」
張信心里嘀咕道︰「就是因為你沒死所以我才擔心呢。」
可嘴上卻說︰「那是,那是,不過小哥你在這兒,我沒辦法向師父交差啊。師父的命令是除了師父和我之外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荊花的異處,而你是喂花的肥料卻沒死」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沒譜,你就原原本本地將我作為荊花的花肥卻沒死,而且經脈也沒有問題的事告訴你師父,其余的你就不用說了。」殘夜淡淡的道。
張信聞言一時有些猶豫,拿不準殘夜到底打的什麼注意,不過看著殘夜鎮定自若的樣子也只好硬著頭皮答應。
「哼哼,相信你一定會對我感興趣的,呵呵。」殘夜微眯起雙眼,端起
 
這日,張信和殘夜都規規矩矩的站在藥谷谷口,迎接即將到來的秦藥師,因為秦藥師不喜熱鬧,所以張信就拒絕了媚三娘等人來迎候秦藥師的請求,但殘夜卻是他拒絕不得的。
張信和殘夜已經等候多時但遲遲不見秦藥師的身影,一時無話,這時一陣沉穩的腳步聲不急不慢的從遠處傳來,漸漸的蕩開谷口的水汽,一個深黑色的斗篷出現在殘夜和張信的視野里,斗篷上巨大的帽子將秦藥師的樣子完完全全地遮擋住,外人根本無法看清。
看到秦藥師已經走到跟前,張信恭恭敬敬的向秦藥師躬身行禮,殘夜也是有樣學樣,生怕在這個神秘莫測的秦藥師面前露出馬腳。
「師父」
「秦藥師」
秦藥師的腳步一頓,沒有理會二人,有不緊不慢的向山谷行去,那斗篷像一團黑雲,由于看不見秦藥師的腳,所以跟在秦藥師的身後,再看他仿佛是飄在水霧中的幽靈一般,殘夜沒有多話,低著頭老老實實的跟在張信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