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彩蝶的話,看著她還是那般波瀾不驚的淡定,帝錦墨皺眉,「一個茶女,一個雲景城首富的彩家的九小姐,這樣一個單純的身份,而她身邊的人卻是那樣的復雜,本王的王妃,你不覺得你應該跟本王好好的解釋一下嗎?」
頓了頓,見彩蝶沒有要解釋的**,帝錦墨才又緩緩開口道︰「你身上的毒,你身邊一個簡簡單單駕車的啞奴卻有著高強的武功,還有你和蘇少白的關系,以及那天那些來搶親的人,如果本王沒有看錯,他們應該是紅河國的人吧
帝錦墨一直都記得的,那天,在街上,啞奴和凌天斗得旗鼓相當。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個茶女那般簡單,她若是只是認識蘇少白他不會多想什麼,可是這接二連三的事件發生,這些本就不平靜的事情接二連三的和她聯系在一起,他不得不去懷疑什麼,不得不去多想。
垂著眼簾,彩蝶听得很仔細,她就知道,她終是會露出破綻的,這麼多的事情聯系在一起,不懷疑,不多想,那才是有鬼了。
暗暗的咬了咬牙,彩蝶暗罵鳳嫣然是她的克星,罵彩南離真的是會給她找事情做,更是罵帝錦墨混蛋,居然用那樣的辦法試探她,害她暴露的更多。
「怎麼?本王的王妃不打算跟本王解釋一下嗎?」帝錦墨定定的看著閑靜的坐在床上,在牢中呆了四天,頭發有點毛躁,頭上的鳳冠已經卸掉,三千青絲慵懶的散開,紅衣依舊風華的女子,期待的等著她的回答。
彩蝶的雙腿在床邊如蕩秋千一般的蕩著,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她抬眼,再次迎上帝錦墨那雙深邃浩瀚的眼楮,淡淡的笑了,顯得很淡然隨便,「認識蘇少白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別忘了,彩家和蘇家還是親家呢
「至于啞奴,他曾經本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客,只是我哥哥曾幫助過他,所以他願意留在彩家做我哥哥的一個下人,有時候,我用用他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最後是那天來搶親的人,他們的確是紅河國的人不假,那個人,我曾經救過他一命,一切就是這樣,王爺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彩蝶三言兩語的就將事情一一做了解釋。
帝錦墨認真的看著她的眼楮,不放過她眼底的一絲表情,她的眼楮很清澈,清澈的似的一汪可以一眼見底的泉水,她雖是說的直白認真,可是帝錦墨卻不信,更確切的說,他是半信半疑。
「若是本王說本王不信呢?」他問。
「王爺愛信不信,就算王爺問千遍萬遍,我的回答依然如此,因為事實本就是如此帝錦墨的話並沒有讓彩蝶緊張,反而是讓她更加的淡定從容。
眯眼,帝錦墨決定再炸彩蝶一次,他要知道真相,不管她說的是不是實話,他只要真相,「來人,將王妃這里的東西通通都撤了,以後她的待遇和普通的犯人一樣,沒有優待
很快,屋中柔軟的床鋪就被搬走,彩蝶無悲無喜的看著,靜靜的看著他們將東西搬走,然後給了她一堆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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