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王的王妃什麼時候準備說實話了,就什麼時候可以出來了他清冽的聲線似是要將她凍結。
即使帝錦墨如此,彩蝶卻還是沒有要再說什麼的打算,她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王爺請便
她不信,他會關她一輩子,而且,這點罪,她受得了。
帝錦墨將柔軟的大床搬走,又下了那樣的命令之後,當天晚上,彩蝶吃的飯菜就大大的變樣了,和之前的大魚大肉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好在她也不挑食,向來是來者不拒,相比那些大魚大肉來說,彩蝶還是更喜歡吃素一點的東西,而且她的飯量本來就小,人也不挑剔,即使那飯菜清湯寡水的,可是她草草的吃一些就將肚子填飽了。
晚上,那堆稻草就成了彩蝶的床,她也不嫌棄,她將那堆稻草整理一下,就這樣大刺刺的躺上去和周公約會去也。
在上面彩蝶睡的並不舒服,以至于半夜的時候,她很清晰的就感覺到有人站在她的牢房門口,感覺到有一雙莫名復雜的眼楮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背對著牢門,彩蝶睜開眼楮,她橙橙閃亮的眸子在黑夜里顯得異常的明亮,她也不轉頭去看身後的人,許是感覺到身後的人沒有惡意,她干脆閉上眼楮就當自己是睡著了,也不去理會那人。
帝錦墨蘊藏著無數情緒涌動的黑眸深深的注視著「熟睡」中的彩蝶,他以為她會不習慣,會難以入睡,會受不了,卻不想她依然如此淡泊。
他開始無奈了,面對彩蝶,帝錦墨開始覺得力不從心,他不知道,在面對這樣一個總是淡漠的如同一汪怎麼也打不破的死水的女子,他該怎麼做才會讓順著她的思想走,走進他的算計之中,讓她變得乖順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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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腳步愈發的旺盛,洛王里屬于早春的花已經在逐步的爭相開放,滿院的鮮花將貴氣的庭院點綴的愈發貴氣。
今天的洛王府有點特別,府上的丫鬟穿梭在洛王府中,身形匆匆。
鳳嫣然在一邊指揮著那些下人做這個做那個,語氣傲然的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路過一處小花園,看著那些爭相開放的鮮花,她揚起一抹燦爛的笑意,笑得格外的漂亮。
摘下一朵鮮花,她帶著愉悅的笑意在心里冷哼,即使她的王妃之位被那個賤人搶走了又怎麼樣,現在這府中還不是上上下下都听她的,要她來打點,而那個人即使是王妃又怎麼樣,還不是被關在牢中。
扔掉手中的花,鳳嫣然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對著那些下人指指點點,「那邊,擦干淨,還有那里的擺設換一下,太不協調了,那個涼亭里的石桌石凳也好好的打掃一下,師母最喜歡在那里喝茶了
從進府之後,就一直未曾露面的芸輕煙也終于是露面了,她听說今天帝錦墨的師娘要來府中小住一段時間,據說帝錦墨很敬重他的師娘,把她當自己的親身母親一樣的供著,于是,不怎麼被帝錦墨待見的芸輕煙也終于是忍不住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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