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著手鞠,凌很輕易的找到了佐助和我愛羅戰斗的地點,而隨著鳴人和小櫻的介入,戰斗更加變得復雜和危機起來。手鞠本想去援助我愛羅,但受傷的腿讓她幾乎完全沒有戰斗力,能做的只有待在凌的身邊和凌一起遠遠的看著。
真是一場震撼人心的戰斗!
盡管只是看著,但凌還是發自內心的感嘆著。沒有華麗的忍術,沒有高超的技巧,也沒有精彩的作戰,有的只有純粹力量的踫撞!兩股意志夾雜在一起飛濺出的火花!
來到火影世界這麼多年,凌經歷的戰斗不計其數,也見過的計謀和戰斗智商高明的忍者,但遠沒有現在這樣看著鳴人他們這種戰斗來到震撼!在這一刻,凌似乎終于明白了鳴人為什麼能夠戰勝一個又一個看似無法戰勝的人,除了所謂的主角光環,那種絕境中決不放棄的信念以及為了保護而並發出的力量真的讓人覺得沒有極限!
現實的世界中有人會為了朋友拼上性命麼?有人會為了挽回同伴毫無放棄的努力麼?恐怕沒有。即使有,那也是太少太少了,但在鳴人身上,凌卻看到了這種在原來世界中已經近乎絕跡的情感和堅持,凌自問,換做他自己,他做不到。
「看來已經有結果了」雙手抱肩的站在樹上,凌凝視著砂之守鶴龐大的身體化作飛沙慢慢的坍塌。
本來凌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預防可能發生的變數,在自己的計劃沒有能夠展開前最好一切都不要變,而自己也不會讓帶土戒備!因為一直沒有和曉有過沖突,角都那次完全是意外的遭遇,所以凌認為即使帶土在意自己的力量卻沒有必要去特意防備,畢竟,在帶土心中,他的計劃只有他自己,絕,以及死去的宇智波斑知道,凌固然強大,但不知道曉的目的,凌還是不會去破壞,沒有理由去破壞曉的行動的。
「好了,你也離開吧。」心中微微思索了一下後,凌對著身邊的手鞠開口,道︰「戰斗已經結束了,你的弟弟也無恙,在會了。」說完,身影就化作黑色的流光消失不見,留下一臉愕然的手鞠一個人。
這個是人真是手鞠看著凌消失有點不可思議,又有點羞澀夾雜著不明所以的感覺,完全看不透的凌讓她心中有些別樣的猜測。
算了,既然這個人確實沒有惡意,那麼也沒有必要想些什麼了!
深深喘息一下,手鞠打斷心中復雜的心態,確定了一下我愛羅的方位後就拖著傷腿離開了
第二天,天氣有些陰暗,烏雲密布的天空似乎隨時都會下雨,整個木葉也都沉浸在一片哀傷之中。
除了戰死的忍者,誤傷的平民,一直都是木葉這個村子守護神的三代火影,忍術之神的老人也犧牲在木葉的反擊戰中。
木葉村的廣場內,無數人聚集在此,統一的黑色服飾,統一的白色紙花,伴隨著敲響的鐘聲,葬禮也終于開始了。
一眾忍者奉上紙花,或回憶,或痛心,或感慨。慢慢的,陰霾的天空終于降下雨水,滴答的水珠在地面上濺出層層波紋和細碎的潮濕。
「老天都哭了麼」看著天空阿斯瑪哀嘆著,自己的父親一生都奉獻在了守護木葉上,現在這個所有人眼中的守護神還是離開了,帶著大蛇丸的雙手,帶著已經死去,但同樣是木葉傳說的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的靈魂,投向了死神的懷抱。
就在眾人都在悲傷之時,聲聲清晰的腳步響起,向下的台階上,凌的身影也慢慢出現。還是那身紅底黑色的長袍,還是那份出塵的美麗,但雨水的濺落下,平時微微翹起的發絲全部貼在白皙的臉頰上,不斷的水珠也順著下巴滑落下來。
所有人都沉默著,凌也無言,走到三代火影的遺像前凌呆立半響,手中的紙花慢慢遞向供奉香火的長桌上。但當凌想放下手中的白色紙花時,長桌前一直靜立的水戶門炎卻突然擒住凌的手腕,陰沉的目光也看向凌。
「放手。」凌開口,語氣清淡,但一種能夠清晰察覺的壓迫感夾雜在聲音中。
「你沒有資格給猿飛獻花!」水戶門炎的聲音不大,但排在最前面的忍者們還是能夠听得很清楚。
「我在說一遍」無視周圍無數猜測的目光,凌猩紅的雙眼冰冷的看向水戶門炎,「放手!」
「可笑!」凌的目光讓水戶門炎一滯,但還是強硬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能力阻止大蛇丸!但你卻什麼都沒做!身為猿飛的弟子,你有何臉面出現在老師的葬禮上?!」
「是啊,我什麼都沒做。」稍稍沉默,凌用帶著些許諷刺的口吻看向水戶門炎,「但是,身為猿飛老師隊友的你們,又做了什麼呢?」
「你?!」
無視這個老頭驚怒交加的神色,凌接著說道︰「反擊的命令是你們發出的?疏散平民和兒童的命令是你們發出的?在猿飛老師獨自面對大蛇丸的時候,身為曾經的隊友,你們在干什麼?」
「宇智波凌!注意你的口吻!你現在在對著木葉的長老院說話!」一旁的轉寢小春看不下去了,眯起的眼楮微微睜開,冷冽的看著凌。
「不錯。」凌輕笑,但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真榮幸你們還記得,我叫宇智波凌!那麼宇智波這個名字有沒有讓你們想起些什麼呢?」
「你」兩人聞言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駭然。
「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你們也是參與者!」凌看著二人,冰冷的寫輪眼中殺機畢現,「我曾經對猿飛老師立下誓言,在他有生之年不會做任何破壞木葉和平和安定的事,但現在猿飛老師已經死了,所以宇智波的債我早晚會找你們討回!」
「宇智波凌!你這是在對木葉宣戰麼?!」轉寢小春寒下聲音,雙眼死死的盯著凌。
「別自以為是了!」凌冷笑,道︰「你們代表的了木葉?而且如果我說出當年的真相,擔心自己也會遭到屠殺的那些忍者家族還會站在你們的一邊?」
二人聞言呆滯,隨即沉默。確實如凌所說,如果宇智波的真相被公開,那些那些依附于木葉的家族極有可能選擇離開!在宇智波一族還沒有叛變的情況下就下達屠殺命令,木葉的冷酷讓人寒心!
「既然安心的享受宇智波的覆滅所帶來的和平,那麼你們是不是也要為這份和平埋單呢?!」
殺了他!隨著凌的話音落下,這個念頭瞬間同時出現在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的大腦中!
「想要殺了我麼?」凌垂下勾起的嘴角,淡淡的粉色唇瓣輕輕開啟,「我雖然自認沒有憑借一己之力對抗最強忍村的能力,但我還是有信心殺掉所有長老安然離開的!」話語間,凌眼中的三輪勾玉詭異的轉動延伸起來,瞬間,被凌握在手中的紙花化作黑色的微粒消失于三人的眼前。
「這是」水戶門炎呆滯,下意識的松開了抓住凌手腕的手掌。
「真可笑!」看著水戶門炎的閃躲凌眼中的嘲弄更甚,「已經嚇的只知道躲了,連忍者最起碼的血性和擔當都沒有,你們的虛偽和懦弱讓人惡心!」說完,凌好似丟垃圾一樣的甩了一下手臂,撫了撫有些褶皺的長袍,邁開腳步慢慢的離去。但沉悶的腳步聲,還是讓人覺得,這個美麗異常的男人心態並不像表現的那樣淡然,安逸
離開了葬禮的廣場,凌漫步在雨水之中,頭發濕濕的黏在臉上,讓人看著就知道很不舒服的感覺。
慢慢的走著,凌突然感覺到一道緊盯著自己的目光。回身望去,一個中年男人斜靠在一面牆壁上,靜靜的看著自己。
頭上戴著一個寫著油字的護額,白色的頭發歌舞伎一樣的發型,雙眼下方各有一條紅色的印記,腳踏木屐,身後背著一個巨大的卷軸自來也!
凌看到自來也後稍顯愕然,但只是靜靜的看了一眼就接著邁開腳步,而自來也卻走上前去擋在凌的身前,說道︰「有興趣一起喝杯酒麼?」
「沒興趣。」擦著自來也的肩膀走過,凌淡淡的溢出一句。
「年輕人別那麼冷淡嘛,那樣不招女孩子喜歡的。」自來也嘿嘿一笑,緊邁幾步和凌並肩而行。
「」凌沉默,依舊不緊不慢的走著。
「真是的,還以為老頭新收的弟子多麼出色呢!」自來也抱怨似的說了一句,接著道︰「跟前輩喝杯酒都不賞臉麼?」
「你」凌輕吟,停下腳步看向自來也,「別再掩飾什麼了好麼?不開心就是不開心,難過就是難過,嬉皮笑臉的就能否定自己的內心?」
自來也聞言一愣,笑容慢慢消失在臉上,轉而是一種嘆息的神色,說道︰「難過又怎麼樣?不開心又怎麼樣?老頭到死都在以忍者和火影的身份以及擔當在戰斗,身為忍者,戰死沙場是最適合的歸宿了」說完,臉上一陣莫名的傷痛一閃而過,那個總是溫暖微笑著弟子的身影閃過眼前。
「是啊,這點我不否認。」凌扯開嘴角,帶著一絲憤慨的開口道︰「但是,原本的他本該退休了,本該能夠安心的待在家中享受兒孫承歡與膝下的歡樂,但是無能的木葉卻把這樣一個老人推向戰場!」
「你」自來也一愕,隨即沉默。
確實如凌所說,戰場是忍者的歸宿地,但這並不表示年輕人就可以有推卸責任的借口!
轟隆隆,凌的話音間,一聲悶雷也在天空炸響,細碎而下的雨水似乎變小了,但在凌的心中,卻似乎又更大了。
自來也搖搖頭,走到凌的身邊拍了拍凌的肩膀,道︰「好了,去陪我喝一杯吧。」
「我不想去!」
「走啦!」
凌還想拒絕,但卻自來也強拉著拽走。
「這該死的天氣,我的臉上全是雨水」
「雨水麼天早就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