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火影葬禮結束的幾天後,木葉火影岩的下面,外側的圍牆上站著兩個身穿紅底黑色風衣的身影,艷麗的紅雲繡在衣服上,頭戴著斗笠,清脆的鈴鐺聲迎著微風清脆悅耳。
「真是可悲呢」一個人影低嘆,「原本繁華的村子」
「在傷感麼?」人影的身邊,另一個高大的男子似有些詫異,「在這種時候?真不像你呢」
「不」人影低喃,緩緩抬起斗笠,一雙猩紅的雙眼,三輪詭異的勾玉,「只是感慨而已」
于此同時,木葉村內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中,一塊訓練場內白和佐助也對峙著。
跟我愛羅的一戰讓佐助覺得無力,但諷刺的是,一只在他心中靠不住的鳴人卻爆發了自己難以企及的力量!通靈之術,數以千計的影分身!盡管已經學會了千鳥,在剛剛掌握這個術時佐助也是很興奮的,但比起鳴人的成長,佐助卻對自己很不滿意!所以他現在來找凌,想尋求依靠,也想確認力量!
對于佐助的心情凌很理解,但卻沒有想和佐助實戰對抗的想法。一是現在凌的心情不佳,沒有興趣,二則是
「跟我對戰對現在的你成長一點用處都沒有,因為我可以一瞬間決定是殺了你還是控制你,所以很抱歉,佐助」
說出這番話的凌就坐在佐助不遠處的一塊石階上,手里還拿著一本和卡卡西一樣的親熱天堂。倒不是凌對這本書很有興趣,這是和自來也聚會後對方強送給凌的,左右無事,凌倒也好奇里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那麼」佐助不忿的看著凌時,對面的白緩緩把一塊護額戴上額頭,雙眼靜靜的看著佐助,「佐助君,可以開始了。」
「嘁!」佐助一咬牙,猛然對著白帥出兩枚苦無!
白搖頭,佐助的攻擊完全沒有殺傷力,而且還帶著一股壓抑在里面。身影消失,白瞬間出現在佐助的背後,開口道︰「既然是對戰練習,佐助君還是認真一點吧。」話音一落,瞬間幾把千本釘向佐助的背後。
現在的佐助與白,完全是兩個級別的忍者,佐助沒有一絲可以戰勝白的可能。從忍術的施展到運用技巧,戰斗的經驗,戰斗中的敵我分析這些軟件實力對比,在到查克拉量,查克拉的控制力,速度,體能等等因素,兩個人也不再一個層次上,佐助唯一擁有的優勢就是寫輪眼,但白發動忍術不用結印,速度也是她這個年紀中的佼佼者,這麼多的優勢和劣勢的對比之下,雖然不能說白在哄小孩玩,但如果白真的動了讓佐助失去戰斗力的心,那麼佐助能堅持的時間不會超過10分鐘,這還是佐助能夠清醒的認識到敵我雙方的差距,能夠以成功撤退為目標的前提下!
緩緩合上手中的親熱天堂,凌失去在繼續看下去的耐性,這種要h沒h要感情沒感情,看見開頭就能猜到結尾的小說,真不知道卡卡西怎麼那麼大的興趣,或許這又是一種能夠讓他隱藏自己心情和情緒的方式?
就在這時,天空中忍鷹的鳴叫聲傳來,聞聲後白和佐助也都退開停止切磋,只不過,一個氣喘吁吁,一個連呼吸的步調都沒有錯亂,這中間的差別太過顯而易見,佐助在注意到自己和對方的狀態差距後也憤憤的一甩頭,握緊拳頭不語。
「好了。」凌緩緩從石階上起身,看向佐助,開口說道︰「似乎有人在對你發出召喚,你還是先去赴約吧。」說完,抬頭看向天空中三人正上方盤旋飛行的忍鷹。
佐助聞言看了凌一眼,似有些修行被打擾的不快,但還是幾個縱越間消失在這塊訓練場上,白則走到凌的身邊,微微垂下的雙眸閃過思索的神色。
「白,穿戴好裝備。」凌看著佐助離開的方向微微失神,隨後對著身邊的白說了一句,話音落下後則向外走去。
「去陪我見一個老朋友去。」
「是!」
木葉村中的河流上,兩個身穿黑色繡著紅雲長袍的男子正和對面的卡卡西,阿斯瑪,以及紅靜靜的對峙著,傾射而來的陽光在水面上映照出靚麗的色彩。
「說出你們的目的吧,干柿鬼鮫以及,宇智波鼬!」
盡管還是一如既往那樣有些慵懶的音調,但卡卡西的神經並不像聲音顯得那麼放松。對方這兩個人都是忍界s級的通緝犯,鼬更是凌提醒過他,擁有十分危險瞳術的敵人,雖然己方有三人,但形勢卻好似對方佔優勢一樣。
「哦?真沒想到呢,除了鼬還有人有那樣的眼楮。」鬼鮫低笑著,鯊魚一樣的牙齒顯露出一份猙獰的道︰「沒記錯的話,是木葉第一技師,復制忍者卡卡西,對吧?」
「該驚訝的是我們。」卡卡西緩緩拿出一把苦無藏于身後,「原本以為是什麼人在這種時候來到木葉,沒想到宇智波鼬,還有霧隱的怪人干柿鬼鮫。」
「哼哼,听說你殺了再不斬那個小子,看來你還挺有一手嘛」鬼鮫獰笑著。
「不,不是我殺的。」卡卡西搖了搖頭,在鬼鮫詫異的目光下看向鼬,「是凌殺的。」
鼬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以及戒備,但稍縱即逝。
「凌?什麼人?!」卡卡西只說了名字沒有說姓,這讓鬼鮫有些猜不到。
「就是我。」不知何時,卡卡西口中的凌已經沒有任何預兆的出現在了鬼鮫和鼬的身後。鬼鮫聞聲猛然一驚,絲絲汗水爬上藍色的皮膚,而鼬卻顯得毫無意外的表情。
和鬼鮫以及鼬一模一樣的風衣,只不過沒有繡上紅雲,黑色的忍者長褲,小腿上纏著繃帶,同樣黑色的忍者涼鞋,俊美的有些妖異的白皙面容,一雙比鼬還要詭異的猩紅雙眸!身邊,則站在一位美麗好似夢幻的白衣少女。
寫輪眼?!這個人是誰?!鬼鮫一驚,手臂下意識的握住背上大刀的刀柄!
「嘛,本想我們來解決這件事呢,不過你來了也好。」卡卡西聳了聳肩,把手中的苦無重新放進忍具袋中,意味深長的說道︰「對付鼬,你的身份確實是最合適的呢」
「不,佐助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凌搖了搖頭,看向鼬。在提起佐助的名字時他敏銳的看到鼬眼中閃過的一絲疑慮。
「好久不見了,鼬」
鼬無言,靜靜的看著凌,對著身邊的鬼鮫開口道︰「形式不太樂觀,我們要以撤退為目標行動。」
「他這麼難對付?!」鬼鮫聞言緊緊的盯著凌,有些揣測的問著身邊的鼬。
明明一副縴弱的樣子,卻能夠讓鼬這麼忌憚跟鼬合作了幾年,對這個小組伙伴鬼鮫絕對是有自信的,這個世界上能夠威脅到鼬的人一只手都數的過來,但現在出現的凌似乎讓鼬很防備,這不得不讓鬼鮫猜測。
不在理會鬼鮫的猜測,鼬微微頷首,雙眼也輕輕的眯起,道︰「他那雙眼楮不在我之下」
不在鼬之下?萬花筒寫輪眼麼?!鬼鮫一驚,下意識的沉下雙眼不在盯著凌,握緊刀柄的手臂也蹦起青筋。
「白,拖住鬼鮫,我不想有人打斷我和鼬敘舊。」看著鼬,凌對著身邊的白輕輕開口。
「是!」白聞言點頭,緩緩走上前去,對峙鬼鮫。
讓一個小丫頭來對付我?!鬼鮫愕然,隨即詭異的扯開嘴角!
「別小看那女孩」察覺到了鬼鮫的心態,鼬淡淡的提醒著。
凌的命令讓鼬有些猜測。拖住,不是打敗,也不是殺死,再加上還有卡卡西等人在一旁虎視眈眈,鬼鮫還能發揮出多大的力量呢?情況似乎很復雜,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
打定心思,鼬身形瞬間一閃,水面上也濺起無數浪花,下一秒種,鼬和凌已經依著對方的手臂較起力來。
「比起五年前,你的成長似乎並不多。」緩緩把手臂壓向鼬的一側,凌淡淡的開口。
「是麼」鼬臉色不變,表情也不變,只是默默的加大了手臂上的力量。
「這才對。」凌微微勾起嘴角,直視鼬的雙眼,「這樣才讓我感覺到你想守護佐助的決心有多大!」
鼬一愣,在凌提到佐助的名字後瞳孔瞬間一縮,下一個瞬間,二人的世界已經被月讀的色彩所籠罩。
「又是這個瞳術麼?」看了一眼天空,又左右望了一眼自己被綁上十字架的雙手,凌淡淡的開口道︰「你應該知道,這個術對我沒用的。」
鼬沉默,看著凌的眼神卻有些波動,良久才道︰「我說過,屬于我們的事該有我們來解決,而不是牽扯到佐助身上。」
「怎麼?怕我殺了佐助?」凌輕笑,從十字架上走下來到鼬的身前,雙眼閃過一絲憤恨的道︰「你知道麼?鼬我真的很想殺了佐助,讓你也體會到那種錐心之痛!」
鼬還是沉默,但看著凌的眼神卻顯得柔和了起來。說到底,他們二人都被宇智波的血脈束縛著,或許也只有他們,才能理解彼此。
「不過,看到你後我改變了這個想法。」在鼬詫異的眼神中凌有些自嘲的說道︰「從某種意義來說,我能有今天也是拜你所賜,但我真正想說的不是這個。對于佐助,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凌的話有點無賴的成分。誠然,凌是被鼬的萬花筒打敗後才做出一切無可挽回之事的,但止水用別天神給凌的暗示是看見鼬的萬花筒才會發動,如果沒有沖突的話鼬會對凌用萬花筒寫輪眼麼?一切都是因為凌自己對鼬心懷歹意才引發的,但現在凌的話卻好似是鼬的責任
不過,讓鼬安心的是,既然凌這麼說了,那麼他對佐助的殺意應該已經因為某種原因化解了,雖然這個原因鼬並不知道。
「你有沒有想過,當佐助知道真相時會是什麼心情?靠著憎恨成長起來的力量,卻殺了一直保護他的哥哥,你讓佐助如何去面對自己?」對著表情還是一如古井的鼬,凌嘲弄的問道。
「你以為可以隱瞞真相?那個你委托去殺掉我的人會那麼輕易放過佐助?」
「你知道?」鼬一愣,面對著凌表情第一次變化起來。
「我想知道的我都會知道!」凌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接著問道︰「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如何看待佐助的?」
「」鼬閉目,沉默,良久後才輕輕開口,帶著一絲希望,帶著一絲憧憬。
「木葉是一條船,我希望佐助可以成為這條船上的一塊木板」
「不是帆,也不是舵。當一切一如既往時佐助可以依附在這條船上乘風破浪」
「但如果哪一天,世界變了,木葉這條船沉了,佐助他」
「依舊可以瓢潑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