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擊檢查,**抓人。
天問倒是樂開了花,第一次入獄竟是因為**被抓,這還真是新鮮的很。
當然,關鍵是因為天問在頭疼如何混進城主府時,還真的就來了契機,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 」
房門被幾名打手蠻橫的沖撞開來,手持鋼刀,一副惡狠狠地模樣。
「沒听說過文明執法?一群老粗。」天問鄙視地搖了搖頭。
「文明執法?」
太監腔帶著尖銳的笑聲,莫干悠悠進門,搖著花扇,品著香茶。
「在盤青城,我莫家就是法,我莫家就是文明的象征。」
「出去!誰讓你們擅闖我的閨房,莫干,你不要太過分。」
香香已是一臉的怒意。
「香香小姐不要動怒嘛,執行完公務,我們馬上離開。」
雙眼婬意十足,不停地上下掃視著完美而誘人的嬌軀,莫干添了添雙唇。
「只是之前談的條件還望香香小姐盡快給出答復,你應該知道肥虎大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行了,少放些沒用的屁。」
天問整了整衣衫。
「莫須有的罪名,我一向都不太喜歡,這次就破個例,乘你小爺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抓走。」
「公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香香俏臉滿含歉疚。
「傻丫頭。」
理了一下香香的秀發,天問突然想起了雨兒,兩個都是如此善良的少女。
「在這里等著我,辦完事情,我會回來找你。」
聲音在陽之氣的包裹下傳給了香香。
螓首微點,香香微微一笑,猶如百花盛開,美麗而動人。
「趕緊走人,什麼年頭?嫖客都能跟妓女產生感情了。」
莫干眼神冰冷,似是醋性大發。
「喂」
望著天問乖乖地束手就擒,莫干又笑出了聲。
「栽在我的手里,有什麼感想嘛?」
「當然有。」
活動了一下脖頸,天問已到了門外。
「一朵奇葩!」
「撲哧」
莫干身邊的幾名打手把臉憋得通紅,總算沒笑出聲。
「小雜碎,讓你呈口舌之快,等進了地獄,我一定讓你明白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地獄,不一定就是死人才有資格呆的地方,很多活人在的場所比地域更可怕。
好比城主府里的那座地下牢獄。
橫縱各千丈,如此的規模,地牢已不比傳說中的地獄小上多少。
地牢的正中間是一座百丈大的高台,高台下的四周擺滿了通體紅色的靈花,紅的就像是流動著的鮮血。
死在台上的人,鮮血都會用來澆灌台下的靈花,看著由鮮血培育出的靈花,你就會完全相信這里將會比地獄更可怕,在這里死個人不比死個蒼蠅稀奇多少。
「 」
厚重的精鋼門被徐徐推開,一名打手帶著一名少年走進了地牢。
「喲,花爺,您來啦。」
兩名邊喝著酒便談著風流事的護衛急忙起身,對著打手迎了上去。
「花爺,這是新來的貨?」
「這小子可是我家二少爺欽定的,別虧待人家哦。」
「花爺放心,既然是二少爺看上的,一定會讓他爽到死。」
「喲,這細皮女敕肉的。」
送走打手,兩護衛急忙繞著天問上下打量。
「我叫白股,他叫黑匈。」
「趕緊的吧,我可還等著爽呢。」天問伸了個懶腰。
「嘿,又是個帶刺的主,老黑帶他去玩玩?」白股搓了搓手。
「走!」聲音拖得老長,黑匈比白股更興奮。
走,光線微弱,陰森而恐怖,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惡腐般的奇臭如一頭突然沖出的猛虎,幾欲將人撕裂。
「幾天沒來,味道又他媽地加重了。」
門後,那是一處巨大的糞池,池里除了姿勢各異的黃金萬兩,還有數十具正在腐爛著的尸體。
「進去。」
「新來的規矩?」
「要麼在池子里面泡上七天七夜,要麼現在就成為尸體,陪著這些黃金一起腐爛。」
白股和黑匈同時怪笑出聲,手里也多了根尖頭鐵棍。
「嗯!主意不錯,的確很爽!」
天問滿意地點了點頭,陽魂外溢,凝成鎖鏈,閃電般鎖住兩護衛時,白股和黑匈的鼻尖已經貼在了黃金上。
「找••••••」白股想暴怒。
「再放屁話,我就用池子里的黃金撐開你們的肚子。」
「你••••••你想怎樣?」黑匈已顫抖。
鎖鏈回收,兩護衛當即倒飛而出,身體撞牆,嘴角涌出了血跡。
「找一間上好的牢房,小爺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還真把自己當成根蔥了••••••」
話只到了一半,白股的脖子上已被突然冒出的紫金色劍尖劃出了血。
「好好好,馬••••••馬上給您辦。」
離開糞池,拐過幾個彎,便是長長的走廊,卻如同前往鬼門關的過道,本就算不得寬敞,卻又擺滿了一個個碩大的鐵籠。
雙眼深凹,皮包著骨頭,奄奄一息,**著的,半穿著的,籠子里關著的是人,卻更像是一頭頭待死的野獸。
這就是死囚,莫須有的罪名,反對莫家的結晶。
「莫家!」
天問眼里已劃過了一絲冷意。
「什麼聲音?」
「擂台上的比賽聲。」
白股已全然沒了之前的跋扈︰「莫家會經常將護衛拉到這里訓練,每個囚犯都有機會像護衛挑戰,每贏得一場便會增加兩年的活命時間,若是戰敗,必死無疑。如果能打敗領隊的,那麼這個囚犯便可獲得自由,離開這個地獄。」
「當然,打敗領隊的概率絕對是零。」黑匈給出了補充。
「有意思,帶我去看看。」天問冷冷地一笑。
高台下的地面上坐滿了黑壓壓的囚犯,只要還活著,來這里必須滴,沒有女人,台上的激斗就是這些囚犯們沒死前最好的消遣。
「速度啊!」
「往死里打!」
「吼!」
••••••
台下氣氛火爆異常,突來的房門開啟聲,卻將火爆瞬間擠成了碎片,周圍頓時一靜。
與此同時,台上的莫家護衛一掌劈下,對面的囚犯,腦袋猶如西瓜,立馬開了瓢。
鮮血汩汩,順著長槽,流向台下,靈花一陣興奮的抖動,開始了美滋滋地吸收。
所有人同時回頭,看著這位突然冒出來的清秀少年。
「沒經過允許,擅自闖入者,該如何處置?」
台上的護衛允了一口手指上的鮮血。
「分尸喂狗!」台下當即有人高聲喊出。
「日你大爺!」
天問拍了拍衣衫上的塵土,身形躍起時,已立在了台上護衛的身前。
「瞎了你的狗眼,敢如此說話,看清楚嘍,小爺我可是這里的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