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霸!
我擦!
台上好戲,台下人正看得熱火朝天,咋就冒出了個獄霸呢?
「這小子哪鑽出來的?」
「八成是神經病院的吧。(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怎麼說,我也活撕過莫家護衛,都還不敢自稱獄霸。」
「一看就是帶刺的主,沒領教過莫家的厲害。」
「切,在怎麼帶刺,莫家也保證給他拔個光 光。」
••••••
躍至台上的少年,台下當即議論紛紛,這些天天在死亡邊緣上添血的死囚,豈能讓一個細皮女敕肉的少年自稱獄霸,否則還真就笑尿了。
「除非••••••」
八字眉毛帶胡茬,鼻梁刻著紅線,臉上帶著刀疤,鷹鉤鼻子上的一雙眼卻在看著天問笑。
躺在地面翹著二郎腿,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一個鬼靈奸詐,從不吃虧的家伙。
「除非用你做墊腳石!」一指護衛,天問也笑出了聲。
「昨夜也是這里,我在一個囚犯的身上刺出了上千個血孔,今夜,我想在你身上破紀錄。」
護衛森然一笑,人已躍起,速度已不可謂不快。
「我說了,瞎了你的狗眼。」
天問搖頭一笑,身體卻紋絲不動,白皙的手掌輕輕探出,一名四層紫陽使,連小菜都算不上一碟。
「嘶」
台下的囚犯同時睜大了雙眼,就這麼一招,完了?
護衛臉色漲紅,轟出的拳頭看似強悍,卻被少年輕易握住,任由如何掙扎,卻動不得半分。
「啊!」
動不得,卻又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護衛的整個拳頭都在凹陷,殺豬般的嚎叫讓得這座地獄瞬間變得更加可怖。
囚犯們全都捂住了耳朵,片刻後,護衛終于不叫了,腦袋卻也像個西瓜,開了瓢,鮮血流到台下,靈花又是一陣興奮的抖動。
周圍一時好靜,就連活撕過護衛的家伙也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眼前這位突然冒出的少年,看似溫和,出手卻是如此之狠辣。
「有點意思!」八字眉也輕笑出聲。
「還有更厲害的嗎?」
天問溫和一笑,在護衛的衣衫上擦淨指尖上的血跡。
「啪••••••」
身材略顯虛胖,白皙的雙手不斷鼓著掌,人影還沒邁進門,台下的囚犯卻已畢恭畢敬地低頭跪下。
臉上的笑意比天問還要溫和,他從不殺人,只是會卸掉對手的四肢在裝上靈獸的肢體,人不人,獸不獸,比死更難受。
他就是這里的二把手。
「在下虐壇壇主狠三,兄台剛才的出手很漂亮啊。」
虛胖的人影躍上高台,卻輕的如二兩棉花。
「狠三,我猜猜哈。」天問微微一笑︰「你老哥不會是叫狠二吧?」
「哈••••••」
台下的囚犯捂著肚子,再也忍不住。
「放心,我會找一副等級高一些的靈獸四肢給你安上的。」
狠三的臉陰沉地如黑炭,虛胖的身形幾個起落已是到了天問的身前。
「一招!」
身體微微一側,天問一個回轉,拳風驟然轟出,迎上劈來的手掌。
一聲刺耳炸響,狠三身形微退,來不及做出反應,天問已驟然欺近。
「兩招!」
拳影交錯,沒有絲毫的花俏,狠三已是有些慌了手腳,雙臂急忙交叉,雄渾的紫陽氣倉促地形成了一道防御牆。
「 嚓」
還沒撐下一個回合,狠三身前的防御已是被盡數破去,一聲悶哼,身體倒退,嘔出了一口血。
「三招!」
天問身形竟也是急速後退,紫金劍氣一閃而過,狠三喉嚨上多出了個窟窿的同時,鮮血形成了一條長柱,不要錢似的噴出。
腳尖緊貼著高台的邊緣,血點也正好落在了天問的腳前。
「虐壇壇主,找虐的二貨,可惜比我想象中還多用了一招。」
天問搖了搖頭。
「完啦?」
「就他媽地這麼完了?」
一切結束的如此之快,眾囚犯還沒緩沖過來,這位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虐壇壇主竟已經光榮地見馬克思去了。
「這他媽的也太假了吧。」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囚犯竟當場抽起了自己的耳光,而其余人也仿佛受了連鎖反應一般,不是捶打胸膛,就是狂掐自己的大腿。
「滾出來吧,別丟了你家二少爺的臉。」
天問卻大喊出聲,周圍又是一靜。
「是他!」
再也顧不得狠三是如何死的,囚犯們不僅還是低頭跪著,而且臉上也已沁出了冷汗。
莫非來人比狠三更可怕?
當然不是,至少從表面來看你一點都不會覺得害怕。
沒有滾,卻走得很慢,人很斯文,也很和氣,白白淨淨的臉,胡子修飾得干干淨淨,衣著穿戴的整整齊齊。
不僅臉上帶著笑意,雙眼也是笑眯眯的,就像是一個特地來拜訪朋友的讀書人。
如此一個文質彬彬,溫柔有禮的人,又豈會殺人?
「我是這里的一把手,他們都叫我暴壇壇主西門風。」
西門風,盡管已爛熟于心,囚犯們卻依然覺得有股寒氣自足底升起。
因為那個傳說太過可怕,盡管相信的人並不多。
西門風殺人很慢,非常慢,比他走起路來還要慢。
據說他有一次從一個人身上割下了上萬道肉片,連續割了三天,三天後此人才斷氣,被抬出展覽時,誰也認不出他曾經是個人了。
現在,西門風還是笑眯眯,盡管走得很慢,卻不著急,也沒有發脾氣,只是躍上高台時,狠三殘留的血跡染到了干淨而柔軟的鞋子,西門風的笑意里劃過了一抹厭惡。
「好歹你們也都侍奉著同一個主子,不幫他收尸,反而還討厭他的血?」
天問輕笑出聲。
「我做事情一向都很慢,等到你和他一樣,在收也不遲?」
西門風也笑出了聲,在他的眼里,死個人還不如捏死個蒼蠅。
「你就這麼有自信?」
「剛剛你說多用了一招,那對我,你又作何打算?」
「就一招!」天問豎起了食指。
「好吧,盡管不符合我的習慣,這次就破個例吧。」
「轟」
西門風衣衫突然鼓起,雄渾的紫陽氣匯聚而出,幾個呼吸間,便在空中形成了一把近百丈大的彎鉤,彎鉤表面泛著藍光,令人膽寒,追魂奪命。
能量強橫,高台上瞬間布滿了裂縫,台下的囚犯們也當即四散逃離,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要死也不能死得這麼窩囊。
「鐺」
閃電般的速度,彎鉤帶著驚人的波動,鎖住了天問,卻發出了一道金屬踫撞聲。
西門風雙眼一冷,不見了笑意,雖然不符合他的殺人風格,但只要彎鉤用力,天的身體便會立馬四分五裂。
「是嗎?」
天問卻笑出了聲,身體陡然一震,刺眼的銅光炸射而出,彎鉤倒飛地同時, 嚓一聲,折成了兩段。
「噗嗤」
身體重重跌地,來不及驚訝的西門風已被天問踩在了腳下,腳尖勁氣外涌,西門風當即一口鮮血噴出,夾雜著破碎的內髒。
「下輩子別叫西門風,門一旦破了,你也就只能乘風西去了。」
生機盡數消失,天問在西門風的臉上拍了兩下。
「還有一點很抱歉,忘了告訴你,小爺我不只是獄霸,還是罪惡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