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克星!
獄霸!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台下的眾囚犯們算是徹底傻了眼,突然冒出來的少年,倆三下的功夫,就把兩位手段毒辣,讓人聞風喪膽的壇主給齊菜了。
當真是神人啊!
「就這點手段也敢來監獄混,一個找虐,一個瘋子。」
天問一腳將身下的尸體踹開,在高台上擦出長長的血跡,也將堆積在窪坑里的鮮血推走,順著凹槽流下。
靈花變得更紅,花瓣上泛起了層層漣漪,就像是人喝醉酒時臉上帶起的紅暈。
「鬼啊!」
白股和黑匈同時尖叫出聲,眼中帶著濃濃的恐懼,同時往外跑,卻又被同時卡在了門里。
「誰是鬼啊?」
一臉溫和的笑意,拽著衣領,天問將二人拎到了自己跟前。
「小爺,不不不,您是我爹,親爹。」
「不只是親爹,啥都行,只求您放過我們倆這兩條賤命。」
白股和黑匈當即是連跪帶爬,連豪帶哭,能裝出的可憐相全都派上了用場,就差大小便失禁了。
而周圍兩位壇主的隨從也終于找回了魂魄,急忙躡手躡腳,作鳥獸散。
「我可沒興趣當你們的親爹,告訴你們家二少爺去,就說讓他怎麼把我抓進來的,就怎麼把我請出去,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過了,就廢了你們的招子。」
城主府的監獄說白了它就是莫家開的,天問就是不這麼做,也會有人第一時間將這里的情況送出去,只是不知,那位莫家的高衙內在得知了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後,蒼白的臉頰上會不會頓時被氣出豬肝色。
「是••••••」
連滾帶爬,白股二人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呵呵,這都看著我干嘛?」
活動了一下腰肢,天問剛一轉身,這才發現,還有一群囚犯正睜大一雙雙眼楮,呆呆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今天不帥嗎?」
「嘶」
天問笑嘻嘻的雙眼下,眾囚犯當即吸了口冷氣,一溜煙的功夫全部縮到了一個人的後面。
誰?
八字眉。
都說他從沒吃過虧,希望今天在眼前這位殺神少年面前也能繼續靈驗。
「你••••••你到底是誰?」
竟然還有人敢開口,縮在八字眉的後面,只露出一雙帶著贅肉的眼,一個怕死的胖子,據說活撕過莫家的護衛。
「你是鬼••••••還是莫家派下來的新壇主?」
「嘿,你啥時見過長得這麼帥的鬼?再說了,請小爺做壇主,他莫家還沒這個資格。」
天問活動了一下手腕,雙眼卻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八字眉,自始至終,似乎這個家伙一直都是如此的淡定。
「其實我一點也不淡定。」
八字眉卻笑出了聲,似是能鑽進天問的心里。
「有意思!」天問還真是一臉的好奇。
「從你出現到現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剛才還活蹦亂跳,不可一世的風子和狠三,現在就真的下了地獄,遇上你這麼個怪胎,只要是個人,都不會淡定。」
八字眉莫名地搖了搖頭。
「我之所以還能笑得出來,是因為我不喜歡哭著謝人。」
「哦?」
「外面的鐵籠里關著的是人,卻還不如一頭畜生,那都是風子和狠三的結晶,你收了兩條命,也總算是替籠子里的人出了口氣。」
「不僅是出了口氣,是不是也救了你們的小命?」
「至少延長了我們活著的時間。」
八字眉還在笑,而且也已走到了天問的身前。
「喂,咸豬手,趕緊回來,你想死,可別拉著我們。」
沒了遮擋,眾囚犯當即慌了神。
「我當真有那麼可怕?你倒是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
「當然不是。」
「不是?」
「至少不是咸豬手。」
「說說看。」
「非但不是咸豬手,還是只金手。」
八字眉伸出了手,五指的最後一節竟如箭頭般尖銳。
只是手雖然怪了點,卻既沒有冒著金光,也不是金子做的。
何來的金手?
「我想得到的東西,靠它,從來就沒有失敗過。」
八字眉搖了搖手,嘴已貼在了天問的耳邊。
「佛爺啊!」天問微微一笑︰「還是金手佛爺。」
「我的手不只會偷,更會開機關暗鎖。」
「那又如何?」
「我知道你來此處的目的。」
「哦?」天問似乎已有些驚訝。
「我也知道你想要的東西在什麼地方,只是那里機關重重,沒有我你根本進不去?」
「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讓我帶你一起出去?」
「這筆交易如何?」
「小••••••小爺,我們沒遲到吧?」
累的是屁滾尿流,白股和黑匈上氣不接下氣地沖了進來。
「人呢?」
「二少爺他不再,我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又不敢上報家主,所以就先行回來了。」
白股二人急忙回應到。
「那他們如何?」
天問轉身看向了金手佛爺,一指其身後的眾囚犯。
「這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我還想帶走一個人?」
天問拍了拍白股的肩頭。
「你倆有意見?」
「沒有,絕對沒有。」
白骨二人急忙將頭搖成了一條線。
「真乖,這里就交給你們了啊!」
「小爺您慢走!」
「有空常來玩!」
天問和金手佛爺悠悠離開,白股二人頓時連連鞠躬,滿臉賠笑。
眾囚犯們也是身體一軟,偷偷地松了口氣,心里卻在為金手佛爺默哀,跟著殺神走,這不明擺著找死嗎?
所以,還是待在地獄里頭好,至少暫時還能喘著氣。
「你是第一個讓我金手佛爺心服口服的人。」
好久沒見到陽光,金手佛爺怪異的手緊緊遮著眉頭,嘴卻沒閑著。
「因為你是第一個敢在盤青城如此對待莫家的人。」
「我一向不太喜歡听廢話。」
帶走金手佛爺,天問還真沒這心情,只是鏡老發了話。
「有酒嗎?「
「當然有!」
旁邊就是間酒樓,好酒好菜。
「掌管城主府的乃獨孤氏家,家主為獨孤濤吟,膝下只有一個寶貝女兒叫獨孤曼婷。」
酒足飯飽,金手佛爺一邊剔著牙,一邊打開了話匣。
「只是這莫家走了狗屎運,連獨孤家都得反過來巴結,搞什麼聯姻,可苦了獨孤大小姐,那是一肚子不願意呀。」
「嘿,你有沒有在听我說話啊?」
當然沒有,位于酒樓二層的天問,視線早已穿過窗戶,游離到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看嘛呢?」
金手佛爺好奇的是手直發癢,當即順著天問的視線。
「哇!夠品位,穿黑絲的少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