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樸心中升起恍悟的感覺,心忖︰「怪不得他們敢約人在指定位置會面,原來是有個活雷達啊。♀」
與苗樸的危險感知不同,貌似聞詩音有某種能力可以感知一定的範圍,只是不知道是雷達掃描式的還是只針對生物。
「要不要踫面?」劉文炳扭頭問聞詩音。
聞詩音聳聳肩,不置可否。劉文炳下意識的看另一邊,結果卻看到苗樸。「咦?」他四下里看,苗樸的確不在了,走的悄無聲息。
這時,三個陌生人已經從街角拐了出來,和之前遇到苗樸時一樣,雙方也是有著十幾米的距離。只不過這回對方人多,而且都是成年男人,所以劉文炳更緊張一些。
「哈哈,居然遇到了同胞,緣分哪!」當間走的男人看樣子就算沒有四十歲、也有三十好幾了,個子不算高很壯實,挺著個小肚腩,一臉油光,濃眉毛,眼大口闊,看面相,到也不像是惡人。
這男人左手旁的同伴,看起來就沒那麼可靠了,刀條臉,鷹鉤鼻,臉色黃中透黑,眼珠亂轉,眼神兒發飄。
右手旁的,個子最高,帶著副黑框眼鏡,不過並不因此而顯得多斯文,給人的感覺是有些裝。
這三人清一色的嶄新名牌休閑服,只這一點,就讓劉文炳產生了糟糕的第一印象。
這時,聞詩音又快又急的小聲說︰「他們不懷好意。」
何止不懷好意!在他們看到聞詩音的瞬間,在她的感知里,這三個男人就令她產生了夾雜著嘔吐的惡寒感覺,並且這種感覺在迅速向更濃烈的境界攀升,她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停止前進,再往前走,我可要射了。」劉文炳壯著膽子大聲喊喝。
「你要射了?呵呵,怎麼射的?」眼鏡男一邊笑著說,一邊繼續向前走。
「小伙子,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有話好說,別用那個東西對著我們,太危險了。」為首的濃眉毛倒是一副循循善誘的嘴臉,不過跟他那兩個同伙一樣,腳下同樣沒有停步。
「你們別再往前走了,不然我真的射了啊!」劉文炳徹底了他的色厲內荏,不知不覺中他開始向後退步。
「呔!」濃眉毛猛的一聲大喝,音量出奇的響亮,同時,那張臉從貌似忠厚變成了怒目金剛。
這聲大喝顯然是三人之間早有默契的暗號,濃眉毛一喊,刀條臉和眼鏡男立刻全力沖向劉文炳和聞詩音,極其迅速果決。
劉文炳被濃眉毛這出人意料的大喝震的心慌手抖,鉤動手指,弩箭「嗤!」的一聲射了出去,結果被早有準備的濃眉毛輕易的躲開。
反倒是聞詩音,一早就絕了心存僥幸的軟弱想法,對方一沖,她便瞄準射擊,不過終究還是心存善良,瞄準的是腿。
刀條臉在跑動中大腿上挨了一弩,一個踉蹌摔爬在身旁的一輛車上,扶著車邊哀嚎呼痛,神色狠戾的咒罵︰「賤B,老子今天非得把你玩死!」
「跑!」劉文炳一看再上弦也沒機會了,沖著聞詩音大喊一聲,撒腿就跑。
聞詩音反應倒也不慢,可她終究只是個普通女生,沒跑幾步便被眼鏡男扯住衣服。
拔出傘兵刀想要搏斗,又被眼鏡男一把刁住手腕,用力一擰,疼的生淚都下來了,刀也掉了,還想掙扎,卻被眼鏡男一把按在一輛汽車的前蓋上,身子也被壓住,手腳都使不上力,拼命的扭動著身體,她越是激烈的反抗,反而越激起了上面眼鏡男的雄性反應,之余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濃眉毛看到這情況,也不追劉文炳了,嘿嘿婬笑著向眼鏡男這邊走了過來。三人可不是什麼雛兒,看到聞詩音時就已經心照不宣,現在人已到手,那就剩下做男人愛做的事情了。
跑開的劉文炳一見這情況,頓時傻眼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直到見濃眉毛探身撈起聞詩音的弩箭,才意識到情況還在惡化,慌慌張張的用絞盤上弦。
突听刀條臉喊︰「眼鏡,後背!」
可惜刀條臉的預警實在是晚了點,眼鏡男剛有了下意識的動作,後腦勺就挨了一拳。
這一拳實在是凶狠,擊打的聲音很沉悶,聞詩音就覺眼前一花,那眼鏡男就斜飛出2米多遠,撲倒在地。
看著又朝他走來的苗樸,濃眉直接扔出沒有弩箭的弩弓,拔刀在手。
苗樸矮身側頭就避開飛來的弩弓,發力起身急速前竄,僅是兩步就竄出4米多遠,濃眉一愣神兒的瞬間就見沙煲大的拳頭已在眼前,刀還沒琢磨出來是要桶啊還是要劃,咚!的一聲悶如擊鼓,偌大的身形直接離地飛起有小半米,再落下來已經暈死過去。
神情木然的苗樸轉向刀條臉時,「會咬人的狗不叫!」刀條臉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冒出這樣一種感覺。
即便是沒有兩拳砸暈兩個成年人的例子,刀條臉也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跟拿弩弓的那個是完全不同的,盡管那個一副特種兵打扮,而這個只是一副學生仔的模樣,看起來很平民,可全身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威壓,那是在刀頭舌忝過血的戾氣,作為一個資深的混混,他對這個很肯定,眼前這學生仔絕對見過血。
「你別過來啊!刀子可不長眼!」刀條臉有些虛了。
苗樸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及至靠近,刀條臉在看到對方濃密的絡腮胡中不很顯眼的縮疤痕時慫了,砍刀一扔,拖著條殘腿,一臉苦相的哀求道︰「大哥,看在同是人類的份兒上,放我一碼吧!」
砰!刀條臉喪失意識前的最後一個鏡頭是一個急速變大的拳頭……
苗樸拾起刀條臉扔掉的那柄砍刀,只見這刀前寬後窄,斜角直裁,要刃兒有刃兒、要尖兒有尖兒,刀背上還開了數個孔洞,那是明晃晃耀人雙眼冷森森刺人膽寒,握柄還是個反弧度,看起來很是帶感犀利的樣子。
!揮刀劈在身旁一輛日系車的前車蓋上,車蓋是砍了條口子,刀也卷了刃口。
「啐,什麼玩意兒」苗樸頗為失望的將那中看不中用的砍刀扔掉。
剛取過之前安置好的行囊和消防斧,就听見聞詩音帶著哭腔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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