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監獄里被折磨得精神失常,變得幻听多疑,但其實那段改造的日子對蔣勛還是有作用的。在正常的時候,他會想著以後好好孝敬老媽,去找份工作好好做工,存點錢娶個媳婦,生個孩子,以後帶上老婆孩子去探望仍然在服刑的父親。也要多存點錢,以後父親出來了,好好孝敬他們,讓他們平安度過晚年……
出獄之後,他沒再和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聯系,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不會再搭理他了,那些以前被他呵斥過的,甚至還會報復他,去找他們,是去找罪受,是去受折磨。他也沒有去找那些曾經的親戚,母親說,那些親戚都不怎麼搭理她了,對她還呼呼吼吼的。他在一家建築工地找了個下力的活兒,這些年,因為在監獄里已經習慣了,這些下苦力的工作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
其實他本不用去下苦力的,雖然那些關系沒了,但他卻仍然有著常人所不具備的見識,這些東西是很寶貴的,只要抓住機會,打時間差、打視角差、打信息差,很快就能積累起財富來。但剛出來,他不確定現在有沒有人在盯著他,所以,他打算先潛伏一段時間,順便將自己的精神養好。
今天下了些小雪,很多工友都停了下來,看著這不常見的雪花興奮地討論有多久沒下雪了這些沒有意義的話。他沒停,一直在干活,這些動作和態度,工頭都是看在眼里的,在下班的時候,工頭拍著他肩膀,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雖然沒說話,但那眼中的贊許他是看得出來的。在監獄里的生活讓他明白。掙表現很重要,並且往往是對比出來的,別人在偷懶,他在干活,自然一目了然。
雖然他並不是特別在意這一份工作,但經過幾天的相處,卻是發現這些工友都來自一個地方,這些人有個共同點,他們的老婆都很漂亮。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找個結婚對象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不由得多動了點心思。
從小成長的環境就比這些人高出很多,所以,他真正動起心思來,這些人是玩不過他的。表現好了、口碑好了,就能見到老板,跟著老板混總比現在有前途,更重要的是他的計劃中缺了最重要的一環,沒有啟動資金。以他的見識忽悠一個搞土建的土老板,從對方口袋中掏出錢來。應該不難!除此之外,到時候和這些人混熟了,還能問問他們老家有沒有合適的姑娘,可以介紹給他……城里的女人是娶不到了。只能往農村打主意,對那些女人來講,榕城戶口還是有吸引力的。
以前什麼樣的女人沒見識過,現在卻是已經看淡了。都一樣,他只是想結個婚生個孩子,僅此而已。若是能娶個相貌不差的農村女孩。生個漂亮的孩子,自然是更好的。這就是他目前的規劃,很實際,要達成也不難。
下了班,他騎著自行車往家里趕去。
這一片是新開發區,道路寬廣車輛少,行人也少,他將車子騎得飛快,怕老媽在家里等急了。雪其實只下了一個多小時就停了,落地即化,除了帶來比平時更冷的氣溫,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前面是個紅燈路口,正好是綠燈,他稍微捏了下剎車,看了看左右並沒有車輛,又將車速提了起來。雖然已經好些了,但他過馬路還是很小心,過了幾年失去自由的日子,讓他更加珍惜生命。
而這時候,他沒注意到距離路口兩百米的地方,一輛美洲虎正飛速沖了過來……
武烈喉間偶爾發出一聲舒服的申吟,雙目中有些發紅,臉上的肌膚不時顫動兩下,右手突然放開方向盤,只留著左手把住,車駕速度絲毫不減,直直往前方沖去。
右手往下,死死按住埋首于他雙腿間的妖嬈尤物,然後,在汽車飛速行駛中,他突然大吼一聲,眼神有些迷幻,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也是在這樣的顫抖著,他腰突然挺直,雙腳往前一蹬,卻是突然將車子來了個急剎。
在剎車的時候,車子正好行駛到了紅燈路口,和側面的一輛加重自行車輕輕擦了擦,他眼角仿佛看到那騎車的男子連人帶車一起摔了出去……
但在這個時候,他卻是顧不上這麼多,雙手死死按住腰間的螓首,臉色通紅,雙眼也是緊閉起來,腰間不斷的顫動著……
他享受這種極速和噴發的爽感,樂此不疲。
就在前幾天,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給他送來一輛走私車,車標是一只向前飛撲的豹子,據這兄弟介紹,這車叫美洲虎。雖然奇怪豹子型的車標怎麼會叫美洲虎,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歡這車標。試過手之後,他對這兩車更是喜歡,據說這車目前在國內沒有第二輛,哪怕是走私的都沒有。
他喜歡這種獨一無二的感覺,駕著這輛新車,他立即叫來了兩個月之前勾搭上的妖孽少婦,在這車里,他的感覺比外面來得強烈得多,尤其是正開車的時候,這種速度和激情爽感同時疊加在一起,那感覺,能讓他忘記世間萬物,甚至能短暫忘記當初在榕城賓館驚鴻一見的那女子,就像現在……
等他噴發完畢,松開手來大口大口喘氣的時候,那女子終于抬起了頭來,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將螓首湊近,讓喉嚨貼近了他的右耳邊上,「咕嚕咕嚕」的發出液體下咽的聲音。
等做完這些,女子在此埋下頭去,細心的幫他清理起來……
這女人是武烈前些日子在百貨大樓下面偶然見到的,身材曼妙相貌嫵媚,雖然無法和他念念不忘的那妖女相比,但也算得是世間少有的尤物了。尤其這女人是個少婦,有老公的人,這就更對他胃口了。來西川之後,接觸過幾個少婦,他現在對這些風韻絕佳的女人極為喜歡,因為這些女人懂得床底間的歡樂,放得開。並且會伺候人,遠非那些青澀的小妹妹可比。
年少英俊、身份尊崇、出手大方,別的男人不具備的條件,武烈一樣都不缺,在這個美女遍地的城市,他的日子過得神仙不換。
當時初見這女人,立即就興起了勾搭的念頭,搭訕之下,換來對方風情萬種的幾個白眼,這女人有些風騷。也有些矜持,對他的搭訕不吱聲也不拒絕……榕城女人都這做派,這點他是清楚的,這些女人可以輕易的向別人展露風情,但要說真的紅杏出牆,其實內心里還是不願意的。起碼一次兩次的搭訕搞不定,但要真是細水長流,他卻是沒那耐心。
真正將這女人送他身邊來的是她老公,榕城下屬曉陽區一名副科級小干部。他正搭訕著。這女人的老公不知從什麼地方跳了出來,橫眉怒眼就要跟他放單,然後被武公子亮明身份嚇住了,立即換了副表情。非得請他吃飯賠罪,期間還用眼神示意他媳婦幫忙說話……
在吃飯的時候,他的手就伸到了女人滑膩的大腿上……那男人嘴唇蠕動著,裝作沒看到的同時。還要拼命向他擠出笑臉來。他喜歡這種良家少婦是緣于楊柯和趙邀,在這一刻,他面前的小干部仿佛變成了楊柯的模樣。他仿佛看見楊柯神情苦澀的容忍著他在他女人身上放肆……
再後來,他通過關系將這男子提了一格,換來了對方感恩戴德的對待,那副卑微的模樣,恨不得將老婆扒光了往他面前送!這就是權力和身份帶來的好處,換成別人,不被扭送到派出所才怪了。
說起來很諷刺,他老爹武省長在省里處處受制,提拔九名干部被卡掉兩名,而他的面子卻足夠好使,一聲招呼之下,前後總共不過幾天時間就將一名處于邊緣的小干部提了一級。這些情況若是被外人獲知,怕是會笑掉大牙。當然,他能影響到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和他老爹的情況完全無法比擬。
這女人在伺候男人這方面很有心得,從認識到現在接近三個月,他卻是還沒玩膩,比以前認識的那些人相處得都要長久些。
清理完畢,女人幫他將小寶貝放了回去,拉好拉鏈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注意到嘴角下方一滴乳白色的液體滴落下來,正好滴在她高挺的胸前。
武烈也從**的余韻中回過神來,這才想起剛剛好像是撞倒了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又深深喘了幾口氣,他這才將車子熄火,點了支煙推門下車。
地上的男子看樣子傷得並不重,揉著大腿在地上坐著呲牙咧嘴。估計是摔著腿了,難怪摔倒這麼久還沒起來,武烈心中這樣想著,正想上前說些歉意的話然後賠點錢了事,眼角的余光卻是瞥到了那輛倒在地上的自行車。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先前自行車是在側面,現在卻擺到他車子前方來了,注意到這個情況,一抹笑意從他嘴角勾了起來。
除了飆車玩女人,其實他還有個嗜好,就是踩人。如同他們這樣的皇孫公主平時想踩點人都找不到合適的,自己又不能主動去惹事,畢竟他們都要注意影響,現在倒好,正好有不開眼的送上門來了。
眼前的男子全身是灰,穿了件髒兮兮的夾克,大約40歲左右,面色有些蒼白,一看就是那種從農村來的民工,估計是打算順便訛他點錢的。老實說,平時遇見這種人,他連踩的**都沒有,會直接扔點錢了事,可他現在通體舒暢,順便再修理下眼前的男子,今晚睡覺一定香!
……
楊柯開著車載著媳婦往碧海莊園開去。身邊的趙邀正說著她們辦公室的趣事,以前她從不說這些的,但這幾天和他相處,話卻是多了起來,偶爾他不經意轉背之後,回頭卻能發現趙邀在走神,心中哪還不知道她這是在刻意說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來緩沖兩人之間關系即將改變的尷尬。
婚前恐懼癥!
就和當初剛確定關系那會兒躲他是一個性質。
看著身邊兀自還在說著話的女孩,楊柯暗自好笑的搖了搖頭。
車子一路朝前行去,他看清了前方的情況,在一個十字路口,圍了不少人,還有幾輛車停在旁邊,估計是出了交通事故。
這里是新開發區,車輛少,車速都快,若真是出了交通事故,很可能就是要命的那種。想到這里,楊柯將車速放緩,開到那路口前方停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