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腦脹,眼皮,好似千斤般重,有了意識卻始終也睜不開。感覺到身體好冷,可是卻沒有感覺到風吹過我的身體的感覺,難道我還在天台嗎?我消失了這麼久,難道老師同學們沒有發現我不見了嗎?他們可是知道我喜歡呆在天台的啊!
如果他們發現了,而且把我送進了醫院,可是為何我卻這麼感覺到寒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里很是疑惑,靈雪使使勁地想睜開眼,把一切力氣轉化到眼皮上,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緊閉的雙眼,終于有了一絲縫隙。
果然我還在天台上,天黑了,而我還在這,揉了揉發疼的頭,慢慢地爬了起來,四周好黑啊!天上怎麼一個月亮,星星都沒有?靈雪使疑惑著。
找回意識,慢慢地模索著向前走去,走了很長時間,路很平,沒有什麼阻礙物,而且四周也很空,沒有牆。四周依然是黑,她開始害怕了,一股恐懼感,涌上心頭。
我這是在哪里?在哪里?難道我這是在做夢嗎?那我希望它快快醒來,我害怕黑暗,因為黑暗就像惡魔一樣,會吐沒了我,我不要做這樣的夢,不要。
靈雪使閉上眼,等待著自己的夢醒來,可是耳邊依然是靜得可怕的氣息。她膽怯地睜開眼,希望一切如自己所願,可是她失望了。
四周仍然是黑,黑得可怕,惡魔還是吐沒了她,她看不見自己,看不見一切,就像是盲人一樣,處在黑暗之中。
在這一刻,她竟然感覺到了盲人的悲哀,感覺到了盲人的痛苦。心範著酸,蹲子,可是腳很麻,無奈她攤坐在地上,遙望著四周,還是黑,除了黑就是黑。
雙手做個喇叭狀,朝著四周大喊︰「請問有人嗎?我這是哪里啊?誰能告訴我嗎?」
誰能告訴我,能告訴我,告訴我,我。
只听見自己的回音在四周響起,從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聲音竟然這麼,難听,這麼刺耳。
慢慢地,在這片黑暗中,靈雪使待了很長時間,神經受累了,呼吸急促了,四周靜靜地,沒有一絲雜物,感覺到好像世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般。
終于淚水濕了她這個堅強的人,她緊張、害怕。她無助的到處跑,無助的到處喊。
回音回應著她,她回應著回音。
最後靈雪使抱著頭坐在冰冷的地上無助的大哭,哭得很大聲,很大聲,在這片黑暗中,這片安靜里,充滿了她的哭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敢看眼前,不敢看四周,閉上眼,用手捂住,淚水順著指間滑了下來,熱乎乎的。
閉上了眼,四周依然是黑,突然黑色的眼皮外,亮了,靈雪使一驚,停止了哭泣,捂住眼的手,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搬來,眼楮慢慢地睜開,光芒射著她的眼,讓她感覺有些不適,閉了閉眼,適應了。
靈雪使睜大眼,興奮,在這片黑暗中,終于有了絲亮光,她笨手笨腳的爬了起來,已顧不上麻木的雙腿,拼命的朝著它跑去,生怕它消失般。
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好像那一亮光就是她的一切支柱,她摔倒在地,沒有愣神,沒有感覺到痛,而是反應極快的爬了起來,繼續向著它跑去。
腦袋已經忘記思考,那是個什麼地方?那個亮光,亮的那麼的不尋常?這一切的這一切靈雪使都已無法思考,在她的腦子里就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離開這里,離開這片黑暗。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黑暗消失了,出現在在靈雪使眼前的事物很亮,亮的迫使著她不得不閉上雙眼,緩了緩神,眼楮適應了亮光,她扯扯顫顫的睜開了眼。
出現在眼前的使靈雪使大吃一驚,這……
一片一望無際的海,花海,各色各樣的花迎風飄搖,像一個很大的墊子一樣,好像可以在上面走動。而花也很奇特,都是她沒見過的,一大朵花下一小片綠葉,花的顏色也是很多。
紅橙黃綠青藍紫,這些顏色都有,而且還更多,有些淡藍,淡紅等,很多很多,讓她目不暇接。
花瓣開的也很不同,有些是圓形花瓣,圍在花心中,有些則帶點齒輪,卷曲在一旁,有些上大下小,有些尖尖的花頂……
而靈雪使站在花海中,回頭張望,跑出黑暗的出口已不知去向,這里除了花就是花,但是總比黑暗要好。
踮起腳尖張望,是的,這里全是花,密密麻麻的花,一片美麗無比的花海,一個人間仙境的地方,花海中還發出陣陣地清香,使靈雪使陶醉,她很喜歡這個美麗漂亮的地方。
蹲子埋沒在花叢中,手模起近前的花,花瓣很滑,跟一般花,很是不一樣,模著手感也很是不一樣。
靠近它,嗅著,花很香,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一股如清泉般的香,很是好聞,靈雪使陶醉的,閉上了眼,細細的欣賞著。
「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啊!」突然響起像細細尖銳、悅耳的聲音,即使很是好听,但在這個安靜、沒有人煙的地方也使靈雪使嚇了一大跳,猛地睜開眼,又猛地站起身,四處張望著。
「誰?誰?」很是驚慌,這里難道有鬼?
這時,只見花叢中間一朵圓形美麗的、發出白光的淡紅色的花,慢慢變大,差不多變得有幾個靈雪使大後,停止了變化。
不知是靈雪使好奇,還是她痴迷,她竟然呆在原地無法動彈。
只有不解地盯著花,而花慢慢的升高,旋轉了起來,白光也越來越亮。它旋轉在上空中,停了下來,正疑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