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放了我 夏天,別夏玩了。

作者 ︰ 韓樂樂

可她從小就寵著夏天,愛她入骨,她應該不會不站在母親這邊吧!

瞥了一眼依舊氣鼓鼓的女兒,夏憶輕咬下唇,不經意間松了口氣。

夏世民輕輕拍著木椅的扶手,意味深長道︰「你們三個,在我眼里,都是我的心頭肉,並不會厚此薄彼,遺產分割書已經準備好了,如果你真的有時間來求我,不如去拉攏夏天或是小威!如果他們兩個都支持你,夏氏,就是你的。」

夏憶盯著夏世民的眼神,仿佛盯著陌生人一般,她甚至不敢相信,在父親眼里,她的地位,還比不過一個養子!

可想到自己女兒也得了一份,心情不禁明朗起來,她輕輕勾著盛夏的手臂,「夏天,剛才是媽媽一時激動,是媽媽不對!媽媽馬上幫你挑一件最漂亮的晚禮服,讓你成為夏氏舞會在最耀眼的公主!」

盛夏突然覺得,是她想得太簡單了,她認真地盯著夏憶,道︰「媽媽,我不會和你爭夏氏,小舅也不會!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先下樓休息了。」

夏憶看著盛夏的背影,臉部一陣僵硬。

夏憶下樓後,並沒有去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開了祁愷威的房門。

祁愷威的電腦屏幕上,一片藍綠曲線,盛夏好奇地湊過小腦袋,錯愕道︰「你玩股票?」

「玩一點,不會玩得特別大。」祁愷威往旁邊的沙發上輕挪,為她騰出一塊空地。

他憐惜地撫過她的臉頰,眉頭微皺,注意到她滿臉的疲倦,吻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柔聲道︰「很累嗎?」

嘆了口氣,盛夏一臉認真地盯著他鬼斧神工般的側臉,手輕輕撫過他的臉,慢慢收回,掌心,還殘留著他的余溫。

下一刻,她輕輕咬住了他性感的喉結,像是發泄一般,過了一會兒,她窩在他肩頭,輕輕道︰「夏氏三十周年的慶典馬上就要舉辦了,我們一起跳開場舞吧!」

這並不是祁愷威第一次听到這個提議,眉頭微擰,祁愷威向後面的沙發一躺,「我是真的不會跳。」

「外公說,會請老師來教的,不用怕。」

祁愷威將電腦合上,在沙發上,背對著盛夏,頭枕在手臂上,聲音悶悶的︰「我真的不會。」

祁愷威又何嘗不想答應盛夏,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用這種蹩腳的理由來拒絕她。

盛夏也不惱,只是順著他側躺的身體弧度,輕輕伸出雙臂,將他的腰抱緊,「是不是我媽說了什麼過分的話?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身體一顫,祁愷威本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可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心思縝密。

性感的喉結輕輕蠕動,他淡淡道︰「只是沒有想通一些事情,為什麼夏家不將我丟到國外,眼不見心不煩,卻選擇將我扔在孤兒院里?」

「所以,你對外公這種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做法很反感?所以,你才不想答應陪我一起跳夏氏慶典的開場舞?」

祁愷威並不說話。

眼底泛過一抹星辰般的眸光,是的,他在反抗,他心底還是會難過。

盛夏將頭輕輕埋進他的背部,雙臂卻是死死地圈住他,不肯他逃離一分。

「祁,我明白,你不喜歡現在夏家的一切,可是,沒有一個父母是不愛自己孩子的!請你不要難過,或許,事實並不像我們想的這麼簡單。等答案揭曉的那一天,再做決定,好嗎?」

沒有得到祁愷威的任何回答,盛夏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其實,我對開舞也沒什麼興趣,可是一想到,身旁站著的人是你,我想要更多。祁,我想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邊,接受眾人的膜拜,你說我愛虛榮也好,罵我自私也好,我就是想和你一起跳開場舞,我真的,不要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她說,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邊,是一種愛虛榮的表現,更是她自私的表現。

可她不知道,她的自責,只會讓他越發心虛,越發愧疚。

當他的身份被揭開的那一天,能夠與她親密共舞的機會,怕是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夏天……是我不好。」

他現在住在夏宅,究竟有多麼尷尬和難受,盛夏也很明白。

夏憶時刻提防著他,而夏世民軟硬兼施,只為逼他就範。

可他呢?就算心底在再多的難過、憋屈,也只能一個人吞下。

他怕,他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所以,他是多麼希望,夏天能夠時刻陪在他身邊,他離不開她!

他以為,他犧牲得夠多了,可是,當夏天小心翼翼地說出這番話時,他才悄然發現,他連最簡單的幸福都無法給她。

他甚至無法在眾人面前正大光明的牽住她的手,親她,做盡一切情侶間的親密動作。

「我知道,我是在為難你,祁,對不起,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

盛夏聲音哽咽,這一刻,她放棄了。

那微酸的鼻頭,讓她眼眶一熱,那沒有忍住的淚水,決堤而下。

祁愷威輕咬下唇,越發輕柔地將她擁入懷中,閉上雙眼,鼻間滿滿的都是她熟悉的芬芳,沉默片刻,「好,我答應你,陪你一起跳開場舞!」

盛夏含淚的眉眼微彎,心頭暖暖的。

她明白,他願意答應,全都是為了她。

嘴角輕輕上揚,盛夏調皮地咬上他的耳朵,溫熱的呼吸零散在他的耳後,「你對我這麼好,我該怎麼報答你呢?以身相許,好不好?」

沒有等祁愷威點頭,盛夏的小手已經輕輕探入他的衣下,輕撫著他沒有一絲贅肉的月復肌。

祁愷威淺笑不語,眼底全是寵溺,可他並沒想到,這丫頭的膽子竟然如此大,她的小手忽然換了方向,直接向下,敏捷地插到他的褲頭里,輕輕婆娑著他那曖昧的hei森林。

倒抽一口冷氣,大手迅速捉住了她的不安分的小爪子,輕聲道︰「別鬧了,現在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

盛夏有些委屈地輕咬下唇,雖然耷拉著腦袋,卻倔強地吻住了他微突的喉結,刻意吵啞的聲音多了誘人的味道,鼻尖溫熱的呼吸散落在他的脖頸上,喘息不止︰「真的……不要?」

一瞬間,身體變得格外僵硬,喉結無意識地蠕動著,努力平復不安的呼吸,祁愷威道︰「家里沒套子了,夏天,別玩了。」

眼底閃過一抹糾結,盛夏倏然松了口氣,媚眼如絲,「你不是說安全期也可以嗎?我月經好像快來了。再說了,就算我那個不準,你就不能弄到外面?」

「可那個並不安……全……」祁愷威的話還沒說完,盛夏的小嘴就將他的嘴徹底覆蓋。

盛夏如一團火,更像一道光,有些莽撞地咬著他,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點也不乖,任意上下其手。

她學著他以前的樣子,輕輕啃著他微突的骨節,順勢而下,不滿足地身在舌忝弄著他那還軟軟的小豆豆,有一下,沒一下的,惹得祁愷威完全不能把持。

沉穩的氣息,漸漸亂了。

軟軟的小豆豆,也被弄得硬實不已。

兩只小爪子,輕輕婆娑著他平坦的月復部,盛夏輕輕擺動著身體,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畫面,慢慢進入了狀態,整個人仿佛變得難以控制,身體軟成了一灘水。

娥眉因為難耐微蹙,剪眸如秋水盈盈,眼巴巴地無聲哀求著他,輕輕扯了扯他的襯衫,「祁……愛我,好不好?」

她想要。

沒有等到他開口回頭,盛夏直接用手覆住了他的褲頭上的拉鏈,甚至過分地將那澎湃的激昂釋放出來,淺淺撩撥,直挺挺地豎在空氣中。

她的小手帶給他的極致觸感,讓他無法自己地側過頭去,輕咬下唇。

盛夏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下一刻,低下頭去,輕咬下去!

當她即將含住的那一刻,冷不丁被祁愷威的手揮開,讓她一時沒了主意。

抬頭望著他,眼底多了一抹疑惑。

祁愷威薄唇輕啟,嘶啞的男聲,如透過真空般闖入她的耳膜︰「夏天,我不要你為我做,會髒。」

听到那個‘髒’字,盛夏眉眼間凝固了一抹怒氣。

她就不知道祁愷威為什麼這麼頑固,這些事情,都是她自願做的,可他怎麼覺得是在逼良為娼呢?

一股憤憤不平直沖盛夏腦門,咬不住她想咬的,她只得將怒氣轉移支旁邊跨骨上,空著的手,輕輕挑弄著他的黑|森林。

可這個負氣的動作,卻帶給祁愷威意料之外的震憾,萬蟻噬心般的酥麻,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翻身而上,他立刻從她手中奪過主動權,膝蓋輕輕一彎,趁她一個不防,猛然從她雙腿擠了進去,將她不安分的雙手扳到頭頂,炙熱的眼光,虎視眈眈。

看來,他得教訓她!

得讓她知道,她到底能不能承受引誘他的後果。

他非要讓她回房的時候,站都站不穩!

這丫頭,肯定不知道剛才的她,究竟是多麼的勾人!

她更不會知道,光是陪在她身邊,听著她說話的聲音,他就想溫柔地吻她的唇,而且想了很久很久了。

心頭一動,手臂將她的背部直接勾近,用力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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