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曾在花房里,用盡全力地親吻擁抱過一樣,仿佛怎樣要都要不夠。愨鵡曉
祁愷威汲取著,幾乎是無法克制地啃咬著,她被咬得痛了,卻也不哼出一點聲,努力地回吻著他的熱情似火。
激情難耐。
親著,吻著,她的眼滾燙了,鼻頭微酸。
他嘴里的檸檬香氣,就這麼毫無預兆的闖入。
許久過後,他才松開她的唇,鼻尖輕輕蹭過她的側臉,些許眷戀地後退一點。
那粗重的呼吸散落在她的額頭上,攬著她小蠻腰的手,幾乎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顫抖。
他……失控了。
終究還是失控了。
在夏天面前,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會莫名其妙地變成負數。
他想,他需要和她談一談。
「夏天……」他耐心地哄著她,細細地喚著她的名。
「不!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盛夏猛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後,安心地窩在他的胸膛里,靜靜地聆听著他的心跳聲,「抱抱我……」
「祁,我不要和你分開……」
祁愷威的身體猛然顫抖,下一刻,他什麼也不願想,更不想時刻提醒這里,這是夏家,他緊緊將她摟緊。
那種力道,幾乎要將她生生地嵌入他的身體中。
他又何嘗不想要她?
甚至,他覺得花房里的那場亂愛,會是他一生的念想!
「夏天,你听我說……」祁愷威終于開口,因為壓抑而嘶啞的聲音,緊繃而陰沉,下頜輕輕抵住她的額頭。
「我不听,我什麼都不听!」
盛夏猛然堵上他的唇,那柔軟細女敕的唇,女敕得讓祁愷威再也無法忍受!
他猛力地吸著,吮著,狠狠地蹂躪著!
如果嗅到花蜜的蜜蜂,不知疲倦般狠狠地要!
可是他多麼深入,如何的貪婪使勁,還是吸不夠!
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兒吞下去,一向溫柔的親吻,也變得毫無章法。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離不定。
只經過眼前男人教的盛夏很快就感覺全身發軟,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里,充斥的,全是他的氣息。
嵌在他懷里,溫柔得如一只叫春的小貓咪。
「唔嗯……」
她喘息著,哼哼唧唧。
她的嬌柔嗓音,無異于在祁愷威的小月復處點了一把大火,魔掌向下一揮。
‘絲’的一聲,盛夏的洋裙拉鏈已經被他拉下來,動作粗魯地向下一扯。
大手沒有任何停留,直接覆上那塊芳蕪之地,心急情切間,祁愷威莽撞地將她推倒在沙發旁的木質茶幾上!
茂密。
綿柔。
幽香。
祁愷威粗糙的指月復小心翼翼地撫過花瓣包裹下那抹飽滿,鮮的花蒂。
盛夏幾乎是無意識地驚叫出聲,身體猛然顫抖,如同有一道強電流從她體內流竄著,身體的每個毛孔瞬間有些漲得慌。
心底的野獸終于沖出閘門,在體內瘋狂奔騰著,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上弓,如同渴望雨露滋潤的小草。
貪婪的吻加深了兩個人的動作,當兩人不著寸縷時,才從茶幾、沙發上,轉戰到床上。
祁愷威的背部,厚實,精瘦。
盛夏的無骨小手,輕抵,綿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她的身,她的心,都給了這個只願得她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男人。
只給他一人。
他莽撞的動作,迫切而又著急,一刻也不肯離開她的唇。
而她,早已軟成了灘水。
火焰,熊熊燃燒著,祁愷威甚至可以感受到血管的賁張,這種難耐,讓他忍不住加重了手的力道,惹得懷中的女人嬌喘連連。
粗糙的指月復,掠過那片萋萋芳草地,那種無法言喻的酥麻,蝕骨十分。
「嗯……」
盛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與靈魂完全被分離了,只剩下那白膩的軟肉,在那健壯的男人折磨下,嬌喘得不成樣子。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有著渾然天成的貴氣,那迷離的漆黑瞳眸,如同謫仙。
英挺的眉間,蕩漾著一抹緋紅,雙眼,燦若星辰。
他一點一點的探索,她是那麼的嬌小,小得他幾乎不敢太用力,就怕太過用力,不小心把她給玩壞了。
他輕柔地將臉埋入她的兩團棉軟間,輕蹭著,就連那粉紅的芛尖兒也沒放過。
滾燙的溫度,似乎傳染給盛夏,她覺得,室內的空調溫度打得有些高了,耳邊只剩下一陣無措的嚶嚀,理智盡失。
碩大的利劍輕抵著她腿間,威武霸氣,如被火燒過的鋼鐵般炙熱。
太大了,盛夏有些想退縮了……
可是,現在怕,已經晚了。
祁愷威輕輕捏住她的精致腳踝,膝蓋一擠,將她的長腿分開,那根粗碩已經抵進了那柔軟鮮女敕的褶皺洞口。
有了前面的蝕骨撥弄,花朵已經沁出了最甘甜的花蜜,濕潤香軟。
他伸手,輕輕蹭了蹭她幾下,接著,急不可面耐地挺身沒入!
十幾分鐘過後,祁愷威一點繳械的意思都沒有,可盛夏已經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神啊!
求求老天爺大發慈悲,讓他快點完事吧!
她的腿都快圈破皮了!
「快……快點……」
她苦苦哀求著,祁愷威一陣加速度運動……
終于盛夏軟了第三次,既然他那東西都沒有出來,估計是不會出來了。
盛夏掙扎著雙腿,想要離開,卻被他猛地鎖緊了腰,眼底的一陣腥紅,「別動,快了。」
盛夏傻笑著,更笑自己沒出息。
撲哧……
雖然將自己不濟的體力和細皮女敕肉嘲笑了一番,可躲不掉的事情還是要繼續。
他們早就不是第一次這麼親密了,該戳破的,早就戳破了,兩個人如在赤條白浪中劇烈翻滾著,滿身汗水,暢快淋灕。
那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嘿咻聲,糜爛到骨子里,又曖昧不止!
默許了他的進攻,盛夏配合著他的動作,輕輕縮著,勾住他脖頸的手臂,卻是一刻也不肯松開,一聲又一聲地在他耳邊淺唱低吟。
那模模糊糊的聲音,如蚊子般,卻惹得祁愷威一陣激動,在她的臉上眼上鼻子上一陣亂啃,喘息越發粗重,「丫頭……你好甜……」
因為顫抖,媚眼如絲,長長的睫羽輕輕扇動著,你儂我儂,聲音媚得讓人無法把持︰「甜你就吃這麼多?小心撐得慌!」
明明哄著她的語氣那麼輕柔,可他的力道和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食髓知味的男人有多可怕,盛夏總算見識到了!
開弓沒有回頭鳥。
祁愷威繼續保持在她身上喘息的姿態,用力沖撞!
一場歡愛,盛夏顧忌聲音被外人听到,能不發聲,盡量只哼哼,可這苦了祁愷威,肩頭上,硬生生地被她咬出幾個深深的牙印。
那是她隱忍、極力克制的見證。
當她隨著他的律動直達天堂,腦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整個人大汗淋灕,卻爽快。
當盛夏回房時,果然是站不穩了,祁愷威不敢開燈,只好模著黑,將盛夏抱進自己的房間。
離開前,看著她水光瀲灩的身子,祁愷威差點沒忍住,可是注意到她困得睜不開眼了,他只得為她輕輕掖好被角,在她還殘留著香汗的額頭上,印下一枚親吻。
「小乖,晚安,好夢。」
早已累極的盛夏只听到耳邊一聲呢喃,眼皮卻沉得睜不開,帶上門的那一刻,她已經安然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下午,舞蹈老師見到了祁愷威,打量了他一圈,點了點頭,精心選了一支難度中等的華爾茲。
觀看了指導視頻後,看到視頻中兩人相依相偎的動作,加上那一個個情深意綿的專注對視,祁愷威輕咳出聲。
有點曖昧,卻又不失奔放與柔情。
舞蹈老師對兩人的默契大加稱贊,基本動作要領示範一遍後,祁愷威因為悟性很好,很快就掌握了動作要領,跳起來也不是那麼困難。
舞蹈老師將光盤留下,離開前叮囑他們多練習,問題應該不大。
夏世民從公司回到家中時,剛推開家門,看到的,就是一對璧人輕擁旋轉。
那一刻,夏世民眼角微濕。
「老爺,少爺真像您年輕時候呢!」
夏世民點了點頭,卻什麼也沒說。
「少爺和孫小姐看上去挺相配的……」
听到管家的話,夏世民停下腳步,眼底中多了一絲詭異,接下來的幾天,夏世民的情緒似乎都不高,也很少去曬太陽,就連以前喜歡的高爾夫、垂釣也去得少了。
可盛夏和祁愷威忙著練習華爾茲,兩人你眉來眼去,快活得不得了,恨不得時間就此打住。
可時間又似乎過得特別快,夏氏三十周年慶典晚會來臨了。
夏憶提早帶著盛夏和祁愷威去與夏氏有合作關系的造型珠寶公司,做好與禮服相襯的造型,搭配從燕莎空運過來的珠寶,盛夏從更衣室中緩緩步出的那一刻,祁愷威幾乎是呆愣在沙發上,就連手中拿著的雜志掉在了地上,也沒有發現。
盛夏有些不安地向夏憶投來一道不安的眼神,「媽,我這個樣子很怪異嗎?」
夏憶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沒事,很漂亮,我可是夏憶的女兒啊!」
盛夏呵呵地捂嘴輕笑,看著一襲黑色西裝的祁愷威,突然間覺得,這個男人,穿什麼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