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私下以為,他端坐在她身旁,只是為了松開她,可她竟沒想到,他是這麼……這麼赤果果地撩弄她的視覺底線!
堂堂祁部長,軍校一干高層眼里,不苟言笑,冷酷無情、寡情少欲的男人,私下里,竟然如此放肆無忌、囂張恣意地欺負她!
她心底只有他無恥的行徑,卻不曾想過,她對他,又何嘗顧過廉恥?
可她無法管住自己的眼,瞥見第一眼後,她幾乎無法移開目光。愨鵡曉
以前並不是沒有見過,可每一次都不如現在這般光景,看得如此迷離,卻又隱誨,直想看得再清楚一點。
明知,他英俊無雙,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卻不曾想到,就連他那里也是如此……如此好看。
喉頭一陣口干舌燥,就連身子也越發難耐心癢不止。
盛夏,你有點骨氣!
正當盛夏在心底鄙視自己時,卻不曾想到,他猛然欺身而下,溫熱的手掌,模上她光潔絲滑的小腿肚,一路向下,牽引著她的白希腳踝,手背一翻,幾乎是半強迫她將身子輕輕打開。
盛夏猛然一驚。
想逃離,卻躲不開他的桎梏;想要破口大罵,卻以怕吸引司機的注意。
瞥見他那斜眉,賤兮兮的邪笑,幾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赤果果直視她那里的密切目光,她的臉如煮熟的蝦子,幾乎溢出血來。
她從來不知道,在與他有過這麼多次親密後,居然,還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覺得羞窘不堪!
她知道,如果他打定主意折騰她,她斷然沒有一絲還手的能力。
現在才知道,她在他面前渺小得可憐,她過往那些看似you惑的大膽行徑,卻敵不過他此時的冰山一角。
似乎是看夠了,粗糙的脂月復輕輕婆娑而覆,輕攏慢捻抹復挑,淺淺逗弄著她最脆弱的那一點,低頭注視著她如絲的媚眼,嘶啞的低醇男聲帶著嘶唭的火苗嗶啪聲,「以後,不準嘗其他男人,更不可用別的男人來和我做任何比較!」
她的身體隱隱顫抖著。
如此曖昧的姿勢,加上他越發纏綿的手段,幾乎叫她禽難自禁。
如層層洶涌的波濤,淹沒了她最後一絲剩余的理智,輕咬下唇,卻只能順應著他的想法,胡亂地點著頭,暗暗期盼,他能夠放了她。
得到她的首肯,祁愷威緊鎖的眉頭,這才緩緩舒展開來。
盛夏曲腿欲合,卻依舊敵不過如閃電般的動作,幾乎來不及喘聲大氣,他已經挺腰狠狠撞了進來。
一陣驚呼溢出粉色稜唇。
小臉一片緋紅繚繞。
可那驚呼聲的後半聲,卻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拖音,那破碎的聲音如碎玉散落銀盤,溢出嘴角的嚶嚀,怎一個媚字了解!
甚至隨著那車窗輕輕敞開的窗,飄進車外寒冷的空氣中。
想起車外的人來人往,盛夏渾身神經緊繃,那倏然一緊,幾乎將他喉頭克制的那一聲悶吼出擠壓出來。
一道沉重的溫熱呼吸,惹得她耳珠通紅,接著,她明顯感受到他沖撞的力道幾乎是加倍凶猛。
似乎被耿彬親吻她的那一幕刺激了,也不能單單怪他的霸道,不知輕重,可那如出閘猛獸般的力道與折磨,幾乎將她連皮帶骨,最後連心也都一並開吞噬,不剩一點渣滓。
盡管房車後座比不得自己家的大床,由不得祁愷威放肆換花樣的折騰,可幾番下來,他一個深呼吸,接著,將她雙手間的捆綁松開,輕輕拽住她的柔軟腰肢,要她跨坐在他面前。
盛夏早就軟成了一灘春水,根本沒有意識到姿勢有什麼變幻,只覺得那緊密相聯的部位,惹得她一陣又一陣的輕顫。
剛坐定,他如虎狼之勢的凶猛立刻帶著三分霸道的重吻,立刻將她的呼吸全部攫取。
熱吻剛歇,盛夏癱軟在他的肩頭,身體隱隱顫抖不已,卻只能任由他握著她的兩瓣柔綿,放肆擺弄著她的位置。
前座和後座的擋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下,並不算寬敞的後座里,滿滿地都是歡愛的氣息與濃濃的味道,盛夏身體沁出的薄汗,幾乎沾了他一手。
肌理相依,那一聲混濁過一聲的粗重喘息,卻讓兩個人眼底的火焰越燒越旺。
就連盛夏眯眼的那一瞬間,滿滿的都是那絢爛的煙火。
他微微停頓片刻,側頭,探索著合適的角度,掠奪著她媚惑的誘人紅唇,如同甜蜜的糖果,讓人食味知髓。
嘶咬著的唇,力道重得似乎要將耿彬在她體內殘留的味道驅逐一般,手也不肯有絲毫松懈,惹得她陣陣緊縮,難耐不止地蹙緊娥眉,指甲深深刺入他的肩頭時,這才用力將她的手扣到肩後,刻意壓低聲線道︰「在上面,動一動試試。」
盛夏悠悠睜眼,光潔的額頭,沁出一層細亮的汗珠兒,媚人神情越發因空虛而顯得難耐不已,頭,輕輕埋入他的頸窩,聲音如蚊嗚︰「我……我沒力氣了……」
粗糙的指月復,輕輕扳正她精致而圓潤的下巴,摁著她腰肢的手臂,輕輕向上帶,順勢挺動一下,瞥見她臉頰乍紅,明知她在裝模作樣,斜眉輕挑,冷冷下令︰「動。」
他縱寵她,就算她對另一個男人的好奇,而主動回吻的這一幕,卻讓他硬生生地隱忍化為虛無,那一刻,再也無法壓制這如泉涌般的欲念,他明明已經讓她休息了大半天,她卻說,她沒力氣了?
盛夏頓時有些氣結,從他踏入夏家的那一刻起,對她,視若不見,硬生生地將滿懷情愫藏在胸間,偶爾才能偷空慰籍,可今夜,他因為一個加深的吻,不顧坐著夏家的房車,蠻橫無理地想要圖個痛快。
他可知,她現在可是連最後一點夏家人的面子都不剩了!
後座的動靜這麼大,前面的司機肯定早就覺察了!
就算彬哥哥現在和顧綿在總統套房里,盡情享受魚水之歡,可在這里,憑什麼叫她一個人出力?
她亦知道,他內斂悶騷,可是不曾想到,他這悶騷如此舉世無雙。
一如他之前果斷陪她回C市一樣,竟然如此自毀英名。
鼻頭微酸,心底越發不是滋味,索性圈緊了他的脖頸,學著他之前的模樣,細細碎碎地咬著他的耳垂,柔軟無骨的小手輕輕下滑,婆娑過他結實的魚人線,經過那兩顆小豆豆時,故意漏過,呢喃自語︰「祁,你究竟想讓我怎樣動……」
手輕捻上小豆豆的那一刻,小月復輕輕一縮,一個用力,將他死死絞緊。
緩緩舒展開的眉頭倏然靠攏,突然摁住她的腰,自己忽然退了出來。
可摁住她腰肢的手臂,依舊在顫抖,沉重的喘息,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她的敏感耳珠。
過了半晌,他才扯過紙巾,輕輕擦著兩人腿間的渾濁一片。
盛夏的身體猛然一縮,幾乎是在他手指踫觸的那一刻,泄了身。
臉頰通紅一片。
她承認,她是故意用力的,壞心思地想要讓他快點完事。
可一向繳械自制有加,就連那關鍵時刻也總是拿捏得分毫不差的男人,什麼時候像現在一樣,說投降就投降了!
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輕輕摟住她,他的手越是一刻都沒有消停地輕輕撫著她帶著余蘊的身軀,可那眼底的炙熱依舊似火如燒,「如你所願,開心了?」
她依稀瓣出他的神色,有些害怕他將自己摁倒在後座上,再來一次,迅速別過眼,不去撩他,打岔道︰「你的吻,讓我很有感覺。」
他沉默,可是手依舊婆娑著她的光滑背部。
盛夏輕輕閃躲,繼續說︰「夏氏現在的形勢很復雜,也難怪媽媽會擔心你入夏家戶籍。」
祁愷威手中的動作稍稍一滯,眉頭倏然挑高,可眼底卻是多了一抹不經意︰「所以,你很擔心她?」
盛夏喉頭微咽,說不出話。
既然外公的遺囑已經訂下了,縱使說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她只是有點怨他的專斷,這輛車,他明明知道意味著什麼,卻沒有與她提前商量……
腦海中倏然閃過的念頭,讓盛夏硬生生的被自己嚇了一大跳。
職務上,他是她的上級;身份上,他是她的小舅,是夏家的獨生子。
尊貴如他,就算做出什麼決定,哪里需要同她商量?
他是一個**的個體,他有自己的思想,他想做什麼,根本不是她能干涉的。
難道,他的好,竟讓她真以為自己在他心目中,是那份獨一無二的存在?
祁愷威眉眼微低,似乎看透了她的心,低垂的目光倏然變得清明,淡淡道︰「決定權,在你外公手上,就算他真的給了我一些無用的東西,那將由我全權處理,不是嗎?」
「你要將夏氏的股份交出來?」盛夏眼底拂過一抹喜色。
他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鼻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上揚弧度︰「難不成,你真的希望我成為你的小舅?」
盛夏直勾勾地抬頭盯著他的眼,認真道︰「如果你想,那便是我的希望。」
可祁愷威卻將她的頭輕輕摁低,微糙的五指刺入她的短發,忽而彎曲手指,在她頭頂上輕敲一下,低語︰「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