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頓時急了,不顧一切地抗拒著他的手掌,盯著他迅速道︰「你以為我在覬覦你的股份?」
就算她是盛天雄的親孫女,可那些夏氏的股份,她也會交由媽媽全權管理。愨鵡曉
她不懂得什麼時務,更沒那麼清高,她只想想幫他更多,立在他身側,卻始終敵不過俯在他身下,來得you惑。
她斷然不會打祁愷威夏氏股份的那點算盤。
她之所以容忍耿彬吻她,說到底,還是上了心的。
如果上了新聞,她至少會多一個緋聞男友,她自認為演得也挺入戲,可他呢?
一句無用的東西,就將她苦心經營的一切砸個粉碎。
這樣想著,心頭的怒火猛然竄了上來。
盡管心里有氣,可她也不會問他發火,問他一句,他都不答,更何況是其他的!
祁愷威收斂眼角的笑意,認真打量著她的小臉,半晌後,才看清楚,她是生氣了。
嘴角立刻彎了些許,輕捏著她的臉頰,「夏天,膽兒肥了吧?就算是真生氣了,該收斂臉上的不悅才是。」
細小的叮囑,頓時敲醒了她。
縱使心底錯愕,盛夏卻忘了,她口口聲聲說不敢奢求太多,那她現在又是在氣什麼?
他對她的放縱已經夠多了,甚至多得讓她有些害怕。
下頜微低,盛夏收斂神色,硬是強擠出一抹淺笑,淡淡道︰「我沒有什麼,只是怕你生氣。今夜的事,我以為自己做對了,卻不知道對的,也可能變成錯的。」
盛夏頓了頓,瞥見他正認真聆听,繼續說︰「以前,爸爸說軍訓結束的時候,讓我和彬哥哥訂婚。到時候,我會嫁給他。」
做出這個決定,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她不想再陷祁愷威于不義之地。
既然彬哥哥已經有了顧綿,她會全身而退。
本以為祁愷威听了會覺得驚訝,可他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低聲道︰「政商聯姻,本就是一場雙贏的博弈。」
盛夏反倒是驚訝起來,這……看來,他早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容不得她深思,祁愷威將她緊緊摟住,看似隨心道︰「想不想將夏氏的股份全部交給你媽?」
猶豫片刻,可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將她心底的想法出賣。
就算沒有回答,祁愷威也看得出來,她對股份還是有興趣的。
不過,她顯然不是對那些股份背後的金錢符號感興趣,她甚至不知道,她將繼承的夏氏股份價值多少,只是將夏氏股份交給夏憶這一事,把她給吸引了。
他亦明白,她要的,從來都不多,家庭平和,家人健康幸福,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啊?」
盡管被猜中了心思,盛夏卻不願點頭承認,她怕她一個點頭,會讓祁愷威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祁愷威沒有錯過她臉頰上的慌張神情,倏然撲哧笑出聲︰「在我心里,你比那些股份要重要得多。不管前路多麼忐忑,我一直相信,你就是老天爺賜予的光芒,我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車內光景,印著斑駁陸離的黑白光線,四目相對的深情,讓時光一下子慢了下來。
兩人似乎舍不得眨眼,直到盛夏眼底盈滿了一股涌動星光,全數投射到祁愷威眼里時,兩人的嘴角才緩緩上揚,相視一笑。
等到兩人將衣服穿好,下車回到夏家時,時間已經不早了。
晚宴很精彩,盛夏唯一的遺憾便是沒有見到年年。
盡管也擔心蘇綿,可當她收到蘇綿發來道歉的短信時,她這才松了口氣。
隨性地在臥室大床上攤成一個大字,盛夏一想到年年才二十一歲,就懷孕了,想起上次在醫院的場景,心底多了一抹莫名後怕。
敲門聲驟然響起,本以為是祁愷威,打開門,卻發現是家里的佣人。
「孫小姐,這是您的藥,少爺叮囑了,要您趁熱喝。」
「好,先放著吧!」
盛夏盯著茶幾上的中藥,心底不禁多了一絲疑惑。
翻開床頭的日歷,努力回想著上次月經的時間,差不多就是月底了。
不過,她身體好像一點異樣都沒有。
在柔軟的大床上翻了個身,一想到房車後的火熱,盛夏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身體似乎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並且她來月經前,會有前奏,腰痛得厲害,月經的第一天,總是連水都喝不下。
一想到某種可能,盛夏立刻搖了搖頭。
她的經期一向也不是很準,遲來幾天也不是什麼稀奇。
按下燈光遙控,盛夏用被子住自己的頭,強迫自己不要擔心這種莫須有的事情。
本想告訴祁愷威,可一想到他有可能,比她自己還要緊張,索性選擇了隱瞞,再過兩天吧!說不定過兩天,大姨媽就來了!
沉沉睡去的前一秒,盛夏隱約懷念著以前讓她痛得月兌一層皮的大姨媽。
零點。
皎潔月光傾瀉一地,酒店總統套房內,一對纏綿不已的身軀,抵死相纏。
黑暗角落里,卻隱約閃爍著淚光,那蜷縮著小小一團的身軀,似乎隱藏著驚人的爆發力。
可是那一頭凌亂的發絲,卻讓人心疼不止。
顧綿死死握著手機,嘴角的青紫,帶著三分隱忍,可那注視著床塌上纏綿的男女的目光,早就失去了最初的驚愕,呆愣,最後變成了麻木。
「啊……」
「親愛的,你太棒了……」
「嗯哼……再用力一點!」
「再深一點!」
不堪入耳的婬聲浪語,如扎人的刺,狠狠戳中她的心髒。
顧綿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些什麼,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在這里等待著,為什麼沒有扭頭離開。
她的尊嚴,容不得她任人踐踏,強忍著眼角的淚意,想到那張還靜靜躺在包里的醫院繳費單通知,連最後一絲反抗的力量也消失了。
她不知道他們還要繼續多久,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離這里,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能離開這里!
「啊……北鼻……」
那低沉的粗喘聲,夾雜著女人的尖叫聲,顧綿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刺入肉里。
現在想想,她真是太傻了,當一個男人愛著一個女人時,那個女人的一切都是美麗無暇的。就像他和盛夏。
可當他面對一個他不愛的女人時,他可以冷血無情到底。就像他和她。
不愛,連呼吸都是錯的。
喉頭一陣哽咽,堵滯在喉管處的凝血,讓顧綿一時呼吸不暢,輕咳出聲。
「咳……咳……」
床上沉歡的女人突然意識到,除了床上的兩個人外,還有第三個人存在,眉頭微皺,扭捏不已地輕輕推拒著眼前男人結實的胸膛︰「你好壞……都不告訴人家有小寵物……」
耿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在意道︰「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奴隸而已。」
「你太壞了,不會對人家小女孩動粗了吧?」銀發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笑意。
意識到床上的兩人停下活塞運動,視線投向了自己,蘇綿猛然抬起頭,對上那張驕傲的女性面孔。
那抹犀利的眼神,讓耿彬眉頭微皺,淡淡的一瞥,無聲警告著角落里的女人听話。
顧綿收回尖銳目光,整個人如同一尊提線玩偶般,沒有了自己的靈魂。
「過來!」
如帝王般的命令,讓顧綿麻木站起身,那一襲米白色的晚禮服,因為她久跪在地的姿勢,多了一絲褶皺。
她不敢有絲毫怠慢,動手輕輕拂平那名貴的禮服,心疼得直掉眼淚。
「弄皺了,可是要扣租賃費用的哦~~」惡魔的聲音,在顧綿耳邊奏響。
她什麼也听不到,她甚至不記得,耿彬危脅她向盛夏發那條道歉短信時,他用力的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臉上。
她咬牙不吱聲,仿佛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牙縫里沁出的血液,吞入月復中,心頭一陣苦澀。
幾乎是同手同腿走到了大床邊,頂著一頭凌亂的發,她幾乎可以清晰地辨別出,耿彬脖頸上,被她咬出的印痕。
只是他的胸膛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哪個女人留下的粉色唇印。
那刺眼的紅,一如胸間的那顆朱砂痣,如烙鐵般印在她心上。
道歉短信發出去了,他之前留電話的女人推開了房門,而她一直安靜地呆在角落里,直到這個女人發現她。
此時,趾高氣揚的女人也打量著顧綿。
小巧的瓜子臉,配上齊流海,略顯沉悶的嘴角,沒有一絲弧度,除了有點麻木,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
「是我喜歡的類型。」女人猛然揚起頭,俯,輕輕舌忝噬過男人胸膛上微微突出的小豆子,用舌撩弄,用牙齒輕咬,直惹得男人低喘。
接著,女人語出驚人︰「我們來玩三P吧!」
「哦?你對女人有興趣?」
耿彬眉眼一低,那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女人輕輕拍了拍他結實的胸膛,淺笑媚惑道︰「放心,我不會冷漠你的!更何況,你不是說,她只是奴隸嗎?」
女人脖頸上系著男士黑白相間的領帶,兩塊面料,隨意散落在胸前,深紅的莓果雖沒有受到男人的垂青,卻被女人自己揉捏得又紅又硬。
「奴隸嗎?」耿彬邪肆一笑。
說罷,朝床邊的顧綿勾了勾小小拇指,大手輕輕拍了拍柔軟的床塌,「上來!」
僅僅只是猶豫了片刻,注意到耿彬不悅的眼神,顧綿慢慢拉開晚禮服的拉鏈,清晰的金屬踫撞聲,惹得床上女人一陣情動,嘴角的笑意越發深刻。
月兌衣服的短暫時間內,顧綿迅速計算著。
牽手一次一百,親一口兩百,摟下腰一百,為他用嘴含,出來了一千百,不出來五百。陪睡一晚,他盡興了五千,他不盡興,三千。
可這個月,她總共才見了他兩面。
第一次是在早操集會上,他站在主席台上訓話。
今天,就是第二次只摟了幾下。
這意味著,她還差一大截的手術費用。
她曾經想過各種各樣的方法讓他踫她,卻似乎一點用都沒有。
他眼底,似乎只有盛夏。
不敢躊躇,顧綿幾乎是光著身子爬尚了床。
耿彬眼底泛過一抹黯淡深沉。
這個女人,幾時這麼大膽過?
身上的這個女人似乎對顧綿有點興趣。
猛然向上一挺,耿彬的冷聲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猛地拍了把女人的嬌臀︰「別忘了,你是來給本少爺上的!本少爺可是付了錢的!」
女人舍不得冷落身後的尤物,緊緊貼著男人的崢嶸部位,一百八十度旋轉,伸手,正準備覆上顧綿的豐滿的柔軟時,手腕倏然被慵懶的男人扯住。
耿彬單手扣住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倏然扯住她的波浪大卷長發,冷冷道︰「用點心!」
男人猛然加重了身下的速度,那種感覺,幾乎令女人發狂。
倒顯得床尾的顧綿格外孤單。
她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原地,眼底泛出一抹淚光。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舌忝!」
「舌忝……舌忝這里嗎?」顧綿只覺得觸踫到那教合處的感覺十分怪異,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可是一想到惹惱了耿彬的後果,她立刻將心底的惡心強壓下去!
緩緩低下頭,伸出紛女敕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踫觸著。
那一上一下的挺動,幾乎讓她面紅耳赤。
他的硬實,她並不陌生。
正是因為她不陌生,所以此時,看到他在別的女人身體里進出時的視覺,顯得格外具有沖擊力。
倏然間,顧綿幾乎有一種錯覺,那個被他深深索取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她!
心底泛出一股莫名心虛,顧綿無力閉上雙眼,麻木地重復著舌尖的動作,默默地想著這個月的醫藥費。
想了許多,卻無法克制住心底不斷泛出的羞恥感時,她默默地背起了唐詩三百首。
不知道背了多少首了,當她默念道到「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時,舌尖已經發麻,至少銀發女子已經無力地癱軟在耿彬身上,任由他放肆奔騰。
混合的味道,讓顧綿有些想吐,可她卻不能停。
她很明白,如果這一刻,她拒絕了他的要求,會是怎樣的下場。
她承擔不起這樣的後果。
她的弟弟顧雲還在醫院等著她的錢!
「嗯……」
一道刺激的迸射低吼,闖入顧綿耳里,默默閉上眼。
她想,這一切折磨,總算完了。
誰知,正想抽離的片刻,後腦勺倏然被一只大掌摁緊,被迫張唇驚呼,下一刻,那從翕合小洞里溢出的白灼全部沾染上她的唇。
惡魔的嗓音在她耳邊倏然響起︰「吞下去。」
合上沉重的眼瞼,將那混雜著不知道到底是他,還是他身上女人的味道吞入月復中。
那一刻,在耿彬看不到的角落里,顧綿笑了,她想,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比她更下賤的女人了。
如盛夏那樣的耀眼女子,餃著金鑰匙出世,天生受盡寵愛,如果沒有那一場變故,她也可以是第二個盛夏。
可是現在,她只能是顧綿,只能會是這個將尊嚴踩在地上,任由這個惡質男人狠狠蹂躪的顧綿!
似乎被那抹吞咽聲所吸引,銀發女子掙扎著扳正顧綿的臉,溫柔地印上她溫熱的唇瓣,一點一滴地品嘗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芬芳。
顧綿呆愣在原地,一時失神,任由身旁的陌生女人傾盡溫柔的親吻著,舌尖輕勾的瞬間,顧綿倏然醒悟,卻又無法不沉溺在那抹難得的溫柔之中!
一抹陰鷙從耿彬眼底閃過,下一刻,他猛然從錢包中抽出一把鈔票,狠狠甩在銀發女子的赤果果身體上,聲音陰沉得沒有一絲溫度︰「滾!」
銀發女子也不惱火,認真地將床塌上的鈔票收好,望著眼前柔弱女人因為無助、受欺凌而紅腫的唇,語氣越發溫柔︰「小奴隸,你願意換個主人嗎?我會很溫柔的。」
顧綿的心頭猛然一顫。
下一刻,手腕處傳來一抹火熱的桎梏!
「想都別想!」耿彬似乎在警告眼前的女人,「她的價格可不便宜,你可想清楚了。」
「怎麼,你不想將她讓給我?」銀發女人帶著淡淡的失望,「我出雙倍的價錢,買你一夜,可以跟我走嗎?」
「……」顧綿微愣,眼底泛過一抹希望光芒,可是很快就黯淡下去。
她明白,她要的錢,不是一筆小數目,除非是大富大貴之家,否則,普通的工薪家庭,根本就是累贅,如果她真的勾搭上了,那只會是害了別人!
顧綿輕輕搖頭的瞬間,耿彬低吼出聲,「不準!」
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耿彬眼底閃過一抹狼狽。
銀發女子突然撒潑,「你要是不讓這個女人陪我一夜,我就告訴我爹地,說你上了我!到時候,被婚姻綁住了,可不要怪我無情。」
「是嗎?」耿彬明白現在所謂的名門淑媛比較難纏,可他沒想到,為了另一個女人,敢拿婚姻來要挾他!
除了盛夏,沒有女人有資格做他耿彬的妻子!
「你想讓從你主動進門,到收起鈔票的視頻流露到各大網站嗎?」耿彬笑得無辜,「我倒不是很介意。」
「你!」銀發女人縱使對床上另一個女人很感興趣,可終究不敢冒任何一點風險,只得憤憤離開。
當室內重新歸于平靜時,耿彬點燃手中的茄,對著床尾的女人輕吐一串煙圈,倏然開口打破沉默︰「你弟弟也該交醫藥費了吧?」
顧綿的身體猛然一顫。
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奴隸,過來。」
一聲邪氣命令,似乎將她最後一點希冀的火焰也捏滅了。
「是,主人。」她再乖巧不過,只為了討他的歡心。
淡淡掃過他的臉,他嘴角的那輕輕上揚的弧度,似乎在無意中被取悅了。
「現在,好好服侍主人,主人想要最頂級的全套服務。」耿彬盯著她的渾濁眼眸,眼底泛過一抹鄙視與不屑,「你做得到嗎?」
「主人的意願,就是奴隸最大的幸福,奴,奴隸會盡力的!」
耿彬輕輕搖了搖食指,幾乎輕笑出聲︰「主人會酌情打賞的……」
錢……
那個幸福而又骯髒的字眼,猛然竄入顧綿的腦海中。
拖著一身的疲倦不堪,她家破人亡,如今又被巨大的醫藥費拖得不可開交,她甚至想不出,還有什麼樣的方法可以在短期內賺到醫藥費!
除了她還算年輕的身體,她那顆布滿蒼老的心,根本就不會有人要!
更可怕的是,她的青春美貌總有一天會消亡,以色事他人,事一個正眼都沒有瞧過她的男人!
這一刻,顧綿才真正明白,是她貪心了。
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會一點可能。
他們之間從來就不是隔著一個盛夏如此簡單!
在耿彬眼底,她只是一個任由他發泄的工具!
「奴隸明白。」
顧綿低下頭,吻上他輕薄的唇,那一刻她的心死了。
縱使他們的身體再契合,再靠近,可是,終究,她不是他要的,她要的,他也不想給。
夜色迷茫,當顧綿最後一次將他的白灼全部吞入小月復時,一松一緊的驚鸞,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
耿彬覆身而上,邪氣道︰「怎麼,這就不行了?」
魔掌,狠狠覆上她的柔軟,下一秒鐘,將她的甜蜜,全部掠奪!
翌日一早,夏家顯得格外平靜,餐桌上祁愷威又一次提出想回學校工作的想法,可還沒有等到夏世民開口,盛天雄就打斷了他的話,「小威啊,你不用擔心工作的事,假已經批下來了,軍訓結束後再說吧!」
理論上,盛天雄不僅是他的長輩,更是他的上級,上級發話了,祁愷威只輕抿了抿唇,不再說什麼。
過慣了奔波勞累的日子,突然間閑下來,祁愷威還真有點不習慣。
他與夏世民的關系,大家心照不宣,可是,在夏家,他依舊只是一個名義上的養子。
為了夏天,他舍棄了所謂的尊嚴,就算親生父親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
他怕,如果繼續呆下去,他會忍不住。
輕輕眨眼,祁愷威低頭喝著稀飯。
盛夏喝了一口酸女乃,她自然明白,祁愷威在夏家並不開心,她留在夏家的理由,單純是為了她。
可一想到祁愷威要回東區軍校,她心里是有一千個,一萬個舍不得。
她突然間覺得,如果離開了祁愷威,她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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