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干部大會在市委大會議室召開,幾百個干部整整齊齊的坐在了下面,今天任雨澤主講,這個講話,顛覆了以前的傳統,任雨澤沒有總結工作,沒有說出什麼客氣話,一是提出了實實在在的工作要求,二是關于峰峽委書記莫樹春停職的決定。
這個震動是顯而易見的,下面開會的人,誰都知道莫樹春是屈副書記的鐵桿支持者,任雨澤居然說拿下就拿下了。對于這種停職的干部,大家心里是很清楚的,幾乎沒有復出的機會了,誰都知道,停職之後,等待的就是審計,調查等等,這年月,誰沒有問題啊,就怕有人查,一查肯定完蛋。
任雨澤的目的也是借著峰峽縣的這次事情給所有人一個警示,他要讓這些人都明白一個道理,不管你後台多麼強硬,只要你不合格,自己一定會把你拿下。
這一次的會議,讓不少干部心理也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今天的北江市市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北江市了,任雨澤也不是雲婷之,他會用更為大膽和強悍的手法來對北江市進行管理。
而且任雨澤在這個會上,也是做了一點點的暗示,暗示了下一步可能會對北江市干部做出一個適當的調整,幅度不會太大,但有的人必須要動。
這更讓下面幾百名干部心中緊張起來,他們都開始反省自己,掂量著自己是不是會在接下來的調整落馬下課。
在這個會議之中,顯然的楊喻義變得低調了許多,他沒有在對任雨澤展開挑釁,因為他看到任雨澤,就想起任雨澤對他發出的那若隱若現的威脅,是的,自己要咬緊牙,度過這個難關,直到除去徐海貴。
在會後,任雨澤的辦公室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就是峰峽縣的縣長白高飛,他從莫樹春,莫軍和自己的兒子白剛被停職之後,心里一直都在惶恐中,他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那天舞廳之中自己的包間離的遠,沒有在莫軍他們旁邊,不然說不上自己也過去看看,自己過去恐怕和莫書記過去的情況大抵相同。
但自己的兒子卻在其中,這一點是白高飛最為氣惱的,最近網上正在流行坑爹的兒女,莫書記就是很現實的一個,自己會不會步他的後塵呢?要說起來,自己的兒子也太不爭氣了,這萬一查出一堆問題了,自己真的很難置身事外。
好的一點,後來有一個通知說讓他暫時代理峰峽縣的書記一職,這讓白高飛多了一點希望,現在他不求真的當上縣委書記,只求自己兒子的事情不要拖累到自己,那就算是萬幸了,但能不能像自己想的這樣,現在還不好說啊。
所以他來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
從外表看,這個峰峽縣的白縣長也算的上器宇軒昂,沒有電影中那些反面人物的猥瑣和難看,到有幾份領導的模樣,筆挺的西服一塵不染,錚亮的皮鞋咯咯作響,在看到任雨澤的時候,他也沒有其他那些下級那樣露出一臉奴才相。
任雨澤對這個縣長還是比較熟悉的,北江市就這麼幾個區縣,縣長都算的上是一方諸侯了,任雨澤肯定熟悉,但這樣的熟悉又只是工作上的熟悉,對白縣長的生活和另一面,任雨澤就不得而知了,假如時間長點,任雨澤肯定能清楚,問題是任雨澤來北江很短暫,而這半年來任雨澤基本都是攻的北江市市區的幾個大活,下面就去的少。
實際上這個白縣長從來都不是個什麼好鳥,現在倒不是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但他兒子白剛變成一個峰峽縣的公子,這和他真的是很有關系,他自己就是一個**中人,縣政府和下屬部門長相好一點的女人,他一直也都在捕獲和覬覦著,在經濟方面也是有很多問題,這其實也是難怪的,**總是需要金錢和權利做後盾。
沒有錢,談什麼**,那是扯淡。所以不要老說當官的,還有那些老板們色心重,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們有錢,等那些一直都算是好男人的人有了錢之後,結果是一樣的。
那個讀者啊,對,就是說你呢,你不要認為你不會,你當了領導,當了老板,也是一樣的,古人雲︰飽暖思婬~欲嗎。
任雨澤心里對這個白縣長已經是有了一點反感的,主要也就是得知白剛是他的兒子之後,這個反感才尤為明顯,但任雨澤還是很客氣的招呼了一聲,在這個問題上,任雨澤有自己的理性,他絕不會因為自己的反感就把峰峽縣弄亂,就算這個白縣長真有問題,收拾他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白縣長,坐吧。」
白縣長就先過來給任雨澤發上了一支煙,還幫任雨澤點上,然後用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說︰「任書記,我來是給你承認錯誤的。」
「奧,白縣長你有什麼錯誤啊。」任雨澤不緊不慢的說。
「任書記,我在對家屬的管理和教育上是存在問題的,這次接到通知之後,我立即就停止了我兒子的工作,對她也進行了深刻的批評,但現在晚了啊,不過我會堅決的貫徹市委的決議,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絕不姑息養奸。」
任雨澤點點頭說︰「好,有你這樣的一個態度就好,我們的目的不是說處理哪一個人,關鍵要教育所有的干部,要讓他們明白,國家和人民給與的權利不是讓他們用來作威作福的。」
白縣長連連的點頭,說︰「是,是,回去之後我馬上就按照今天的會議精神召開一個全縣干部會議,傳達市里的意見,做到防患于未然。」
「好,希望你們峰峽縣的干部作風能有一個改觀,從現在起,我會一直關注你們峰峽縣的。」任雨澤很認真的說。
白縣長嘴里連連的答應著,但心中卻更是沒有了底,任雨澤的表情根本都看不出來,他的心思像潭水一樣深蔽,模不準,猜不出。
他這次來是帶了一張銀行卡的,上面有幾十萬元錢,就在剛才他快要走到任雨澤辦公室的時候,他還在心里默默的鼓勵自己,一定要把錢送給任雨澤,但此時此刻在面對任雨澤的時候,他膽怯了,任雨澤表現出來的神情和過去他所接觸過的所有領導都不一樣,所以白縣長不敢造次,臨走,他也沒有敢于把那張卡拿出來。
峰峽縣的事情任雨澤都安排好了,接下來田書記會帶人對莫樹春等人調查,現在任雨澤很頭疼周敏的事情,這個女孩子完全變了,整天笑嘻嘻的,住在政府賓館不走了,吃飯住宿都不要錢,峰峽縣的領導根本不敢說話,召開干部大會之後,縣長和公安局長還專門來看望了周敏,態度可好了。
而周敏的真實想法,就是想陪著任雨澤,短短幾天的接觸,周敏發現,自己依戀上任雨澤了,每天看不見任雨澤,就不舒服,周敏也知道,任雨澤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可是,周敏不求和任雨澤在一起生活,只要能夠陪著任雨澤一些時間,她就滿足了,周敏很害怕自己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認為,自己不是三歲小孩了。不過,周敏的心情很好,如今,她已經不是那個憂郁的女孩子了,已經成為了白天鵝。
這幾天里,任雨澤回避著周敏,看見周敏,任雨澤就有了犯罪的沖動,但任雨澤還知道,自己是不能和周敏發生任何事情的,自己也不是過去的那個隨隨便便的人,在目前復雜的北江市政治生態下,沒有一點的自控能力,那是很危險的。
而且自己還有江可蕊,還有雲婷之?
任雨澤就考慮著用一個什麼方式來應對周敏,既不讓她想入非非,又要讓她知難而退。
這樣到了吃完晚飯之後,任雨澤就對正在收拾廚房的江可蕊說︰「可蕊啊,我準備出去轉轉,你去嗎?」
江可蕊看看外面還沒有頭退盡的殘陽,說︰「算了吧?外面那麼熱的。」
這倒也是,最近的天氣很熱了。
任雨澤卻還是要叫上江可蕊的,他就過去很是殷勤的幫著洗碗,拖地什麼的,江可蕊搖搖頭說︰「任雨澤同志啊,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說什麼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啊,還不是想多陪你一下。」
「真的?」
「真的,這是我的心聲。」任雨澤信誓旦旦的說。
江可蕊就笑了,說︰「好吧,好吧,我收拾一下,就陪你出去看夕陽。」
任雨澤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種純情和浪漫的眼神,似乎很向往一樣。
但是不是這樣呢,後來江可蕊才知道,壓根就不是如此,兩人出了小區之後,沒走多遠,任雨澤就提出要去政府招待所看望一個基層的干部,江可蕊就覺得奇怪的很,過去任雨澤這樣的工作一般是不帶自己去的。
到了之後,江可蕊發現這個周敏原來是這樣的一個美女,而且,作為經過這青春年少,情竇初開的江可蕊,很快就從周敏的眼神中看出了她那懵懵懂懂的心思。
江可蕊也一下明白了,自己不過是任雨澤找來演戲的一個托而已,不過江可蕊的心中還是很歡喜的,至少她看到了老公的一種態度。
于是江可蕊就一下開始表現出了一種賢妻良母的姿態,當著周敏的面,對任雨澤是百般的呵護,關愛,任雨澤也很快的投入了進來,兩人配合的恰如其分,直到任雨澤和江可蕊從周敏的眼中看到了那種失意的落寞,兩人才親親熱熱的挽著手離開了周敏的房間。
回去的路上,江可蕊一下松開了剛才一直挽著的任雨澤的胳膊,嚴肅的問︰「你和她有沒有什麼問題?」
任雨澤忙說︰「有問題還帶你過來啊?這就是我想你表白我的心跡。」
「哼,你給我小心一點,不要讓我發現你什麼問題。」
任雨澤嘿嘿的笑著說︰「那是不是只要沒發現我,今天晚上就可以那個啥一下。」
「你討厭啊,」江可蕊一把擰住了任雨澤的胳膊,任雨澤疼得歪起了嘴,光吸涼氣了。
任雨澤突然想起了那個顏教授的女兒,任雨澤問︰「對了,那個顏菲菲的工作解決了嗎?」
「早都解決了,等你現在才想起,黃花菜都涼了。」
「你知道,我最近太忙啊,對了,我看你最近飯量也下降了,你也多保重身體,不要像我這樣老想著工作。」任雨澤說道這里,挽留挽江可蕊的腰,滿臉都是愛惜之意。
「你也一樣啊,」江可蕊了一口氣,「唉,我知道你擔心我,也知道你關心我,在乎我,好了,你放心吧,我以後多休息一下,少加班。」
「我心疼你,覺著對不起你,我一點家里的事情都幫不上你」,任雨澤毫不掩飾地說出心里此刻的感受,「可蕊,要不,請個保姆吧?」
「不要!」江可蕊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們不要請保姆,現在小雨上幼兒園了,我自己能行的,而且,我不想有個陌生人在我們的空間里,這是只屬于我們的空間呢。」
任雨澤說︰「那,你一定要听話,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好好的,不要有一點點的不好,好嗎?」
「嗯!」江可蕊答應著,「我答應你,一定好好听話,一定做你听話的好寶貝,不讓你擔心,不讓你著急。」
這情景,是如此溫暖,如此動人,如此讓任雨澤揮之不去,他深深被江可蕊吸引了,心里產生出如此多的情愫。也許,這就是愛情和親情吧。如果不愛,做任何事,都沒有什麼意義的,因為產生不了心底的波瀾;而如果愛,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足以撥動心底深處那根最軟最牽動心扉的弦。
任雨澤久久地沉浸在這種溫暖和疼愛之中,忽然覺得,這種感覺,真好!
任雨澤從來都不缺女人,可是,卻從來就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這個晚上,任雨澤和江可蕊很晚都沒有睡覺,他們突然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要傾述,江可蕊講她的過去,講那些很久遠的事情,講那些過去一直沒有給任雨澤說過的東西,有時候,江可蕊會感情噴發,淚眼婆娑。
任雨澤心里忽然就一軟,靜靜地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輕輕地拍了拍,江可蕊也就無聲地順勢偎到任雨澤懷里來,雙臂環繞了過來,摟住了任雨澤,她把臉放在他的xiong前。
任雨澤低下頭,看她。她微閉著雙眼,長長的眼睫毛,在微暗的燈影里依稀可見。
任雨澤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謝謝你。」
是的,任雨澤似乎只能對她說這三個字,除此之外,他還能說什麼呢?
她點點頭︰「嗯。」臉上現出滿足的樣子。
她更緊地摟住了任雨澤,將臉抬起來,開始吻著他的脖子。
她說︰「給我吧,今晚,好好地給我一次。」
任雨澤笑了笑,用嘴唇覆蓋了她的嘴唇。
當肌膚相親時,任雨澤的心里是一份顫栗,這種顫栗,與他與其他的任何一個女子在一起時的顫栗是不同的,包括與雲婷之在一起,也不曾有過這種顫栗,和別的女子,那是因為性的沖動;而與江可蕊,當他們赤身相擁,除了性之外,更多的,是心里的那份親近和釋然,擁著江可蕊在懷里,任雨澤的心情是如此的溫暖和坦然,如同一只流浪的貓,終于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安靜的窩,又如同一個流浪的孩子,終于有人可以給我一個溫暖安全的「家」了。
任雨澤把臉貼在蓮兒烏黑潮濕的長發上,閉上眼楮,感受那一份當所有的緊張、壓力、困惑、焦愁都離自己遠去的放松和安定。
江可蕊也輕輕地擁著任雨澤,過了一會兒,任雨澤故意在江可蕊的耳邊打起了呼嚕。
「討厭啦你!」江可蕊用手在任雨澤的後背上輕輕地打了一下。任雨澤笑著親她的耳垂。
江可蕊躲著笑道︰「癢癢呢。」
任雨澤說︰「原來你也有怕我的時候啊?」
江可蕊卻說︰「誰說我怕你了啊?我可以反抗你啊,可以讓你怕我呢!」
任雨澤知道江可蕊所說的是什麼,就說說︰「不準咬我。」
江可蕊笑道︰「你說不準就不準啦。」話還沒落音呢,她便一口咬住了任雨澤的xiong口。
任雨澤忍著,偏不叫疼。
江可蕊抬起頭看著任雨澤,問︰「咦,奇怪了呢,你怎麼不叫疼了呢?」
任雨澤沒說話,他看著江可蕊如花的紅唇,看著她因為說話而露出的潔白的牙齒,他低下頭,吻住了那小嘴兒。溫潤香甜。
江可蕊閉上了眼楮,將她的小舌頭調皮地伸了過來,雙臂也環繞過來摟住了任雨澤。他用一只手攬著江可蕊的身子,另一只手輕輕地托住了江可蕊xiong前一只豐滿的乳~房,他彎下腰,親吻那只乳~房。
江可蕊用手撫模著任雨澤的頭發。他親夠了這一只乳~房,又去親另一只乳~房,可以听見了江可蕊微重的喘息聲。
江可蕊喘息著,嬌弱無力地責怪道︰「討厭嘛,人家想要了哦。」
任雨澤摟住她,在她耳邊說道︰「想要就要好了。」
點著頭,江可蕊臉頰卻更紅了,紅的真好看……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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