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喻義掏出手機,卻發現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麼一回事,而是兩則令人聯想翩翩又忍俊不禁的短信。一則是︰「我是雲南一個娃,來自盤山山 ;出來賣點中草藥,幫人維持性生活;老頭吃了我的藥,雀雀硬得象牛角;太婆吃了我的藥,重新長出處女膜;小伙吃了我的藥,一夜八盤不用說;姑娘吃了我的藥,進屋自己把褲月兌。你買不買我的藥」?
另一則是︰「妹妹睡覺愛張腿,無意露出中間~腿;一張一合十分美,看的哥哥流口水;哥哥拉出腿中腿,塞進妹妹無牙嘴;哥哥磨的腿流水,妹妹直說美美美;為哥瘋,為哥狂,**讓哥模乳.房;為哥痴,為哥醉,**上床讓哥睡;哥又模,哥又抱,癢得妹妹直冒泡;哥太粗,哥太長,插的妹妹直叫娘;男人男人真奇妙,兩腿中間安大炮,不大飛機不打鳥,專打女人下水道;女人女人真奇妙,兩腿之間設圈套,不套虎不套狼,專套男人火腿腸」!
楊喻義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就笑出聲來——中國語言太奇妙了,這麼多年來,就有那麼多聰明的人,僅就男人女人之間那檔事情,居然就能編出那麼多千奇百怪、層出不窮而且絕不重復的段子了。
楊喻義回味著手機的短信,兩腿之間不覺地支撐起高高的帳篷,好一會的心癢貓抓,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找婉兒,讓她幫著自己恢復自信,這已經是驗證過很多次的一劑良藥了。
楊喻義一個電話就打給了自己那個妖嬈風情的小情婦婉兒,婉兒也早就覺察到了楊喻義對自己的冷淡,也發現他這段時間以來,心理變化很大,也真著實模不透自己這個高官情郎到底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女人本來都是感情的動物,而且自己也還沒有結婚,沒有誰天天給自己慰安,身體確實很難受的了。
現在楊喻義這麼晚了說要到她那里去,她當然是喜歡的了不得,便撒著嬌說︰「來吧,來辦,我等你」。
楊喻義嘆口氣,站了起來,他想,或者和這個自己的情人搞上一搞,真也可以暫時松弛一下過度緊張的神經,便告訴婉兒,說自己很快就過去。
楊喻義匆匆收拾一下辦公室,就直奔婉兒住的小區,婉兒早就坐在床上等他,楊喻義剛一進去就看到了婉兒,她也風情萬千的看著楊喻義,那玲瓏浮凸的嬌軀如模特般標準,腰部縴細,沒有一絲贅肉,渾圓挺翹的臀部下修長筆直的雙腿在旗袍的開叉縫隙中,若隱若現,引人遐思。她腳上穿了一雙帶銀色亮扣的高跟涼鞋,晶瑩如玉的趾頭露在外面,玫瑰色的指甲油仿佛十朵盛開的花瓣,給小巧的秀足增添了嫵媚的性感,分外引人注目。渾身上下散發出性感美女的氣息。
婉兒就沖上前來,將他緊緊抱住,楊喻義也是心理壓力太重了,心情過于糾結了,此時正迫切需要生理釋放來緩解和轉移,便調整心情,下定決心要好好滿足一下這個久未相互穿插的小女子的,心里想著,一雙手便把婉兒抱了起來,丟到寬大的雙人床上,撲將上去,剝開了婉兒的衣褲,先是抓住那對誘人的**,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揉起來,嘴里不無猥褻地壞笑著問道︰「是不是很想哥了」。
婉兒躺在下面,很滿足很快慰地發出「嘰嘰唔唔」的聲音,她已經不再是什麼容易害羞的小女人,而已經被楊喻義訓練成了風.騷浪.蕩的婦女,听楊喻義這樣調笑,她也一邊體會一邊放浪地回答說︰「不只是想哥哥了,還想哥哥下面的弟弟了」。
楊喻義激動了,婉兒那光滑細膩的大腿、柔滑堅韌的小腿,筆直一線,美麗絕倫。
他的手變得很溫柔,一點點在那三角形的茅草地帶上輕輕地撫~模,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漸漸地把那個地方模出了水,婉兒的呻~吟聲如穿過濃霧的汽笛,悠長,且有無盡的穿透力,楊喻義的體身熱血滾沸,那呻~吟恰如最好的春~藥,最佳的催~情~劑。
楊喻義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抱著她兩腿的腿彎,俯去,舌頭靈巧地在那神秘黝黑的叢林上和叢林下的溝壑里,忘情地吮~吸,嘬弄著。
婉兒的身體如蛇一樣扭來扭去,嘴里動人的嬌吟充滿著渴盼意味,「啊——,哦——」她的玉~液洶涌,如小溪一樣汩汩流淌,晶亮的色澤,帶著特殊的芳香氣息。
婉兒突然屈起身子,雙臂抱緊了楊喻義,火熱的櫻唇重重地吻在楊喻義的嘴上,那樣的投入,甚至可以說是瘋狂。她的丁香小舌主動地探進楊喻義的嘴里,彼此糾纏,分離,再糾纏︰
「楊哥,來吧!我是你的!」在接吻的間隙,婉兒嬌喘著在楊喻義的耳邊說。
剎那間,楊喻義的心中愛意洶涌,婉兒的主動和瘋狂,讓楊喻義對她充滿了憐惜,他的塵根兒早就高昂著,堅硬如鐵,挺立如槍,連楊喻義自己都很奇怪,自己今天並沒有吃藥,可是它卻如此勇猛,它在婉兒的私秘之處磨蹭著,試探著,然後輕輕地進入,緩緩地推進。
婉兒主動動作著,先是輕輕的,慢慢的,然後逐步加快,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愉悅感涌動了上來,她的身體如上了發條般前後左右搖動著,**大幅度地擺動,如流動的波濤,幾乎晃暈了楊喻義的眼楮,而腦後披散的發絲如瀑流般傾瀉著,發絲上柔滑的光澤如夢一樣流動飄散。
婉兒的身體極柔韌,極有張力,在楊喻義懷里騰躍的幅度之大,讓楊喻義都感到驚訝。她眯著雙眼,一臉陶醉的表情,楊喻義粗重地呼吸與婉兒的嬌喘混雜在一起,彌漫了整個房間……
在經過了這一番激情纏綿之後,第二天的楊喻義已經恢復了過去的威嚴,他決定為了維持自己獲得的一切,包括權利金額女人,他都應該變得堅強一些,自己還沒有完全失敗,一切都還有機會重來,真正的決戰並沒有到來,自己的身後還有蘇省長,蘇省長的身後還有李雲中,自己就這樣早早的認輸顯然是妄自菲薄。
所以在他踏進了政府大院的時候,他又能用他最為親切的微笑和每一個對他點頭致意的干部回應了,他的步履也很堅定,不多不少,每一步都那樣規範,那樣不緊不慢,從外表上看,沒有人可以看的出他的內心,他掩飾的很好,就像什麼都不曾發生一樣。
這個早上,他還參加了幾個會議,在會上,他也是鏗鏘有力的發表了講話,從道德,到行為,再到理念,最後是信心,他講的很透徹,講的很真切,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有點感動了。
任雨澤今天也在開會,已開了兩個小時,是關于國慶其間的幾個活動的,要討論的議題一半都還沒過,屈副書記還在說,任雨澤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平常開會他都是把手機調到震動的,任雨澤偷偷看了眼號碼,確實齊玉玲打來的,任雨澤趕忙站起來,對屈副書記示意一下手中的電話,出了會議室,接通了齊玉玲的電話。
「喂,你好啊,玉玲同志。」
「任書記啊,我已經到市委了,你忙嗎?」齊玉玲的聲音很悅耳。
任雨澤忙問︰「你到北江市了,這麼快啊,我還以為你過幾天才來的。」
「我也听說了峰峽縣的情況了,所以心里也急,希望早點到崗,熟悉一下工作,早點進入狀態。」
「嗯,嗯,好好,這樣,你到我辦公室去,我也馬上過來。」
任雨澤返回了會場,對著屈副書記耳語了幾句,大意就是讓屈副書記主持會議,自己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屈副書記連連的點頭,最近一階段,他已經沒有了和任雨澤相斗的那個念想了,任雨澤給了他這許許多多的好處,也就消耗掉了他奮起反擊的想法。
任雨澤就上摟,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小劉已經在里面了正陪著齊玉玲說話,齊玉玲見任雨澤進來,也是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頭長發飄在空中,半張臉掩在黑發里,此刻看上去她不像個官,倒像個教師,或者記者。
齊玉玲朝他一笑,算是打過招呼,她笑吟吟站在那里,保持著優雅的距離,也保持著優雅的姿態,讓你覺得她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風景,讓你怎麼也看不夠。
任雨澤一時有些恍惚,難到事業真的能讓你一個女人恢復到過去的狀態嗎?此刻的齊玉玲卻是很想多年前自己第一次在大學見到她的那個模樣了,一想到過去的歲月,任雨澤也黯然嘆息一聲。
「你好啊,玉玲同志,很高興你加入到北江市的經濟建設之中,我代表市委和政府,對你表示歡迎。」任雨澤伸出了手,輕輕的握了握齊玉玲那芊芊玉指,兩人都坐了下來。
齊玉玲的精神面貌確實有比上次任雨澤見到她的時候有了很多變化,現在的齊玉玲變得落落大方,也變得信心滿滿,她也明白,這次的升遷應該是任雨澤鼎力相助的,就算她在遙遠的山區,但省城以及高層的格局變遷,她還是都在關注著,她曾經已經放棄了希望,覺得自己是一個被仕途遺忘的丑小鴨。
但任雨澤從天而降,挽救了她的政治生命,帶給她了無盡的未來,她決定,在這有生之年里,一定要努力的工作,為這個社會,也為任雨澤的這個厚愛,做出自己的貢獻。
「謝謝任書記的提攜,我感到很慚愧。」
任雨澤搖搖手說︰「不要說那些話了,現在你有沒有一個下一步到峰峽縣開展工作的準備預案啊,你要知道,峰峽縣最近的情況是很復雜的,干部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剛剛上來的新手,你和羅縣長的責任重大啊。」
齊玉玲就拿出了一個這幾天剛剛趕出來的工作計劃,遞給了任雨澤說︰「任書記你看看,我寫的比較倉促,有那些不對的地方你幫著指正一下。」
任雨澤結果了這個材料,很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整整的三大張啊,讓任雨澤看了10多分鐘,看完之後,任雨澤按卷沉思了一會,說︰「基本思路是對的,但玉玲同志啊,你這個工作計劃中有一點我是要提出你注意的。」
「嗯,請任書記指正。」
任雨澤抖了抖手中的計劃,說︰「其他的都很不錯,有想法,有措施,但在發展峰峽縣的經濟這一塊,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暫時不要把工作的重心放到這里。」
齊玉玲有點不解的問︰「為什麼?」
任雨澤說︰「按正常情況來說,縣委書記是應該深入到各項經濟工作中來,但峰峽縣的狀況暫時不一樣,你的重點任務應該是怎麼穩定峰峽縣干部的情緒,以及任何激勵他們的工作熱情,至于經濟工作,應該縣放手讓羅縣長去抓,這也為你們留下了一段彼此熟悉對工作習慣的時間。」
齊玉玲恍然大悟,不錯,任雨澤說的一點不錯,作為自己,過去幾乎一只都做的是思想領域的工作,在經濟工作上,自己並沒有太多的優勢,任雨澤其實也是在暗示自己,先好好的學習,不要盲目的干預和瞎指揮。
齊玉玲在理解了任雨澤的意思之後,紅著臉說︰「謝謝任書記的教誨,我一定按你今天說的去做。」
任雨澤也就笑笑,緩和了一下剛才過于認真的氣氛,說︰「哈哈,談不上教誨,就是一點提示,不管怎麼說,我還是相信你的能力的,否則啊,這次也不會讓你在這個檔口到峰峽縣去了。」
「對任書記的這份信任我會珍惜的。」齊玉玲真誠的說。
「我們都應該珍惜它。」任雨澤的話意味深長。
齊玉玲也笑了笑,不過說真的,她越來越佩服任雨澤了,自己這幾天這麼認真的思考峰峽縣的工作,卻沒有想到這最基本的一個道理,而任雨澤僅僅是看了一下自己的計劃書,在短短的一點時間里,就發覺了這最為關鍵的問題,不得不說,任雨澤在仕途上具有極高的天賦。
接著兩人又談了好長時間的事情,任雨澤也讓小劉打電話叫來了即將和齊玉玲一起到峰峽縣上任的建設局的羅副局長,讓他和齊玉玲見了個面,三個人就峰峽縣將來的工作做了深入的討論。
同時,任雨澤也讓文秘書長幫著齊玉玲安排了臨時的住所,並通知組織部的龔部長,讓他明天一早,陪同齊玉玲和羅副局長一起到峰峽縣正式任命。
任雨澤不想耽誤太多時間,既然齊玉玲已經來了,那就早一點過去,峰峽縣很需要他們兩人,多耽誤一天,對今後的工作就是一天的影響。
最後任雨澤說︰「你們兩人任重而道遠,你們也都是我親自點的將,我希望你們能在峰峽縣創造出屬于你們自己的輝煌,同時,我還要告誡你們,峰峽縣前任書記和縣長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假如你們也走上了他們的老路……」
任雨澤慢慢的臉色冷峻起來,狠狠的瞪著這兩個將要上任的北江市新貴,說︰「我會親手滅掉你們,對這一點,你們不要抱絲毫的僥幸心理。」
任雨澤的話,讓這兩個人都後背發涼,頭皮發麻,不寒而栗,剛才還和風細雨的任雨澤,轉眼之間就露出了讓人驚懼的凶悍之色,覺得他那眯起的眼楮也和夜空一樣深邃,恐怖,齊玉玲他們也都相信,任雨澤是能說到做到的。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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