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這些天來已經被他們折磨的不成樣子了,人軟軟的,對一些都很麻木,本來她覺得楊喻義是可以救出自己的,但好些天了,楊喻義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實際上楊喻義也努力了,他已經給足了徐海貴500萬的現金,但徐海貴卻突然的改口,說要等拿到剩余的200萬之後,才能釋放小婉,面對這樣一個地痞無賴的時候,楊喻義也只能束手無策。
小婉已經對進進出出自己房間的人感到麻木了,所以即使听到了開門聲,也只是將臉微微的側向一邊,沒有去看對方,在被子被揭開之後,她也是無動于衷的動都懶得動一下,那樣沒有用,只會讓他們更感到刺~激,這一天至少會有十多次的人進來,他們就算不折騰小婉,也會快速的進來,揭開被子欣賞一會,或者用手指在自己的下面來回的亂捅一陣,但小婉只能悲傷,她沒有絲毫的辦法來反抗。
小婉感到身下是對方越來熱的鼻息,和越來越近的呼吸,一會,她就覺得下~體被對方輕巧的咬了一下,感覺對方正在用鼻子蹭著自己的下~體敏感的位置,小婉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不過還好,只有那麼一會的功夫,刀疤就又給她蓋上了被子,說︰「中午你想吃點什麼?我讓他們給你買、」
看到小婉不理不睬的表情,刀疤笑了笑,然後就關上門出去了,他很想弄一下,但不能,因為剛剛老板來了電話,讓他準備好,一會有個大活要做。
本來徐海貴的意思是讓刀疤安排他手下的一個小弟去做的,但刀疤堅持要自己做,徐海貴在電話中很是猶豫了一會,說︰「我知道你擅長用槍,但這次是公共場合,我擔心槍聲會很快招來警察,所以我準備讓大頭去,他的刀法你是知道的。」
刀疤卻固執的說︰「我可以不用搶,用我的刀,難道我那鋒利的刀刃不能劃過他的咽喉嗎?。」
徐海貴說︰「太危險了。」
「大哥!?」刀疤的語氣變得強硬和執拗︰「你必須信任我。」
「好吧。」徐海貴還是答應了,他一直知道刀疤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
刀疤剛從小婉的房間里出來,手機上就出現了一個徐海貴傳來的照片,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刀疤有些興奮,他認真的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只要這個照片上的人一出現,自己一定是會認出來的。
「你將會是新年里第一個死在我手里的人。」刀疤看著照片上的人,臉型見方,英俊瀟灑,不過有些嚴肅,眼神卻有神的似乎可以透過相片死死的盯著你。
刀疤從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就莫名的討厭,因為他從小都討厭比他長得帥的男人。
在看一看下面的一句話,現在出發,任雨澤會在12點15分左右到達。
刀疤深吸了一口氣,任雨澤,就是這個人弄的現在大家都人不人鬼不鬼的,嚴格地說,刀疤是沒有見過任雨澤的,但他通過徐海貴的傳播,他對任雨澤的仇恨就刻在了心里最深處。
刀疤給房間里其他的幾個弟兄交代了幾句,無非是讓他們小心謹慎一點,不要亂跑,看牢房里的這個女人,然後,他就開車到了那間任雨澤將要到達的餐廳,這個餐廳裝修還不錯,但看起來生意很一般了,刀疤不會去管他的目標是出于什麼原因來到了這里,他只知道,這里就是任雨澤終結的最好的地方。
刀疤提前來到了這里,將車停在餐廳後面的空地上,然後走進了餐廳,進去才發現,這里竟然都是西餐,刀疤鄒起了眉頭,他從來都不喜歡這樣的飲食,覺得根本都不好吃,就算過去在韓陽市的時候,徐海貴自己都有一個這樣的餐廳,但刀疤很少去吃飯,今天是無可奈何,他叫了一份今日特價的午餐套餐,慢悠悠的等著他的目標。
不多時,刀疤的眉毛就跳動了幾下,他看到了手機照片上的那個叫任雨澤的人來了,刀疤後背上的肌肉收縮了幾下。
當然,任雨澤還帶著一個司機,刀疤在考慮著,自己在什麼角度動手,多一個司機,並不在刀疤的話下,但很快的,情況卻有了變化,因為在門口的任雨澤張望了一下餐廳,就對司機說︰「小周,你也進來。」他的話很干練簡短。
司機搖搖頭,像是在說著什麼,後來司機離開了,一般情況,任雨澤私人的約會,司機都會很明智的離開,就算有時候任雨澤招呼他留下,他也不會那樣不識時務。
任雨澤走進了餐廳之後,四處看了看,還沒有見到夏若晴的影子,這里離任雨澤辦公的地方更近一點,任雨澤先到也很正常,他就選擇了一處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然後拿起了桌上的菜單,隨手翻看著,準備點餐。
刀疤不喜歡猶豫,差不多了,他從來都是一個速戰速決的人,他站起身,把手插在了褲兜里,那里有一把並不太長,但很鋒利的刀,就在這個時候,刀疤看到了兩個女人走了進來,任雨澤也站起來招呼她們,這一下就打斷了刀疤的後續動作了,他只能在稍微的等一等,他要確保萬無一失,而且,這一頓飯的時間會很長的,自己有的是出其不意的機會。
任雨澤笑著招呼夏若晴和葛秋梅,實際上任雨澤是見過葛秋梅的,也感覺到她身上有一股陰冷滲人的味道,但今天既然人家和夏若晴一起過來,任雨澤還是很熱情︰「兩位美女都來了,葛老板生意都還好吧?」
「托任書記的福,還不錯呢?」葛秋梅嬌笑著,走了過來。
夏若晴有點詫異的看了看葛秋梅︰「你們認識?」她就想,既然你們認識,何必讓我來介紹,真是多此一舉了。
葛秋梅搖搖頭說︰「我和任書記就是在你婚禮上見過一面,所以談不上熟悉,只能算認識,不過我到是很想高攀一下任書記呢,就怕任書記不給面子。」
任雨澤淡然的一笑,說︰「哪里的話啊,認識葛老板我也是很榮幸的,來吧,我們坐下來吃點東西,對了,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了。」
沒等夏若晴說話,葛秋梅搶著說︰「順道就給遇上了。」
夏若晴心里又是一愣,這怎麼能這樣說呢?你不是有事情要找任雨澤嗎?但也只是心里稍微的有點不滿,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富貴女人,夏若晴是不會有太多的警惕,在她的眼中,世界是美好的,根本都不會想到還有很多的陰暗和腥風血雨。
夏若晴覺得自己還是一個解釋一下︰「是啊,我們遇上了,剛好葛老板也想認識一下你,所以我就把她也約上一起來了。」
「恩,嗯,都是朋友,一起坐坐也好,我來點菜吧?」任雨澤說著拿起了菜單,這不過是個客氣話,他說習慣了,其實西餐用著他一個人點,都是誰喜歡吃什麼,自己點自己的。
這個時候,刀疤卻鄒了一下眉頭,他看到了其中的一個女人坐在了任雨澤長椅的外面,這樣的隔斷,本來就是兩排面對面的座位,這女人坐在外面,直接就影響到了自己對任雨澤的下手。
同時,葛秋梅也鄒了一下眉頭,不過很快的,她就想,這沒有什麼關系,一會自己會有辦法把夏若晴調開的,葛秋梅想著,就在餐廳里四處的張望了一下,她像一個貴婦人一樣,用挑剔的眼神在看著餐廳的裝修和檔次,實際上她只是想看看,這里哪一位才是將要動手的殺手。
只是簡單的瀏覽了一下,葛秋梅就確定了遠處那個穿黑衣的男人應該沒錯了,她的眼光沒有在他身上停留,但作為一個老牌的殺手,她能準確的分辨出來,一點都沒有錯,就是他。
從職業的角度來看,這個人算不上一個高手,因為他過于張揚的陰冷讓他很容易暴露,他無法做到自己和黃師哥那樣,把冷酷偽裝在微笑和松弛的肌肉下面,看看這個人,手臂和大腿都是有點僵硬的,不過唯一讓葛秋梅滿意的一點就是,這個人眼中是沒有一點猶豫和膽怯的,這很重要,作為殺手,更多的是需要勇氣,而不完全是技巧。
收回了眼,葛秋梅看到任雨澤已經點過了他自己的牛排,他客氣的吧菜單推到了夏若晴的面前,說︰「你看看,想吃點什麼?」
「我隨便吧,來個意大利炒面。秋梅你要點什麼你?」
「我也要個牛排吧?」葛秋梅就在自己點的菜單上劃了一個勾。
很快,服務員就過來收了菜單,又問了幾句,拿著菜單到後廚準備去了。
刀疤低著頭,慢慢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食品,不過他還是有點奇怪,剛才那個和任雨澤見面的女人在看向自己的時候,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種心悸而寒冷的感覺,那眼光不過是一閃而過,但帶給自己真是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難道這個女人是警察?
在刀疤的思維中,也只有警察才是他的天地,每當看到警察的時候,他都有這樣的一種不爽快的感覺,但現在在家是不管不顧了,就算是個警察,自己也是要動手的,實在不行,那只有用槍了。
刀疤就模了一下別再腰間的手槍,但他很快又想起了什麼,拿出了手機來,把剛才徐海貴給他發來的任雨澤的照片刪掉了,想一想,他覺得還是不妥,就把手機里的卡抽了出來,包在餐巾紙里面,扔到了紙簍里,這不過是以防萬一。
做完了這幾個動作之後,刀疤就耐心的吃起了面前的牛排,他吃的很仔細,一面吃著,一面想象著一會自己一個怎麼動手,自己應該是走向了任雨澤,走近任雨澤的時候,自己還有個微微一笑,笑的要很坦然,也很真誠,這樣的話,任雨澤就會有一些疑惑,他會在大腦里思考,是不是認識自己,當然了,他來不及質疑,自己就把這冰涼鋒利的刀刃穿過他頸間的皮肉……想到這,刀疤甚至能夠感覺到任雨澤的氣管正裂著一大道口子,透著冷風。
不過刀疤想,自己可沒有時間去欣賞任雨澤臨死前定格的表情,他只需要確認,那個家伙必死無疑,他的一刀,先切斷他大動脈,再割開了喉嚨,等鮮血還來不及滲透到滿地,自己已經到達了預先看好位置的窗口,就在後門邊。
等大家都驚恐的發現客人已經倒下,自己就跳下了窗台,從後面逃走。
任雨澤他們點的東西已經上來了,三個人說著話,開心的吃著,任雨澤就問夏若晴︰「對了,你不是說找我有話說嗎,想說什麼?」
夏若晴忸怩的看看任雨澤,好一會才說︰「我好像有了,剛發現的。」
「有什麼了?奧,奧,你是說你肚子里面有了?」任雨澤恍然大悟起來。
「是啊,我現在有點迷茫,你說我要不要呢?」
任雨澤說︰「當然要了,你年紀也不小了,現在不要,一會只怕想要都麻煩,對了,權總是什麼意思?」
「他還不知道呢,我剛發現。」
「這樣啊,我的意思是你最好提前征求一下權總的意思吧,這可是你們兩天人的事情。我做主不太好嗎,哈哈哈。」
任雨澤笑是笑,但內心里還是有些蒼然,但這樣的心情他絕不會輕易的暴露出來,他很好的都掩飾在了自己的大笑中,不過在想想,這其實也好,看到夏若晴幸福的表情,自己是應該為她慶幸才對。
夏若晴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問葛秋梅︰「你為什麼不結婚,是不是害怕要孩子,听說懷上之後會很難受的,好多個月,身材也要變形的。」
葛秋梅一下就愣住了,從來都沒有人這樣單刀直入的問過她,她心中有些黯然,也有些失意,自己這一生啊,注定也就只能成為孤家寡人了,婚姻,兒女,這些對自己都只能是一個遙遠的夢想,生在這個地下王國中,很多東西都要放棄,是的,必須放棄。
葛秋梅苦澀的笑了笑,說︰「沒有人喜歡我啊,我可是嫁不出去的剩女,對了,任書記,你們有哪個領導還沒老婆的,給我也介紹一個吧?老一點也沒關系,只要疼我就成。」
任雨澤知道這就是一個玩笑話,像葛秋梅這個漂亮的富婆,不要說會有很多同年人追求,就是那些年輕男子,也會有很多是希望榜上這樣的富婆的,遠的不說,至少寫官情的那個網絡寫手飄揚肯定就是非常願意的,任雨澤記得上次看他的書,一到逢年過節的時候,那個飄揚都想把自己出租,雖然價格不高,全包一天才幾十元錢,但就這,從來也沒有見他攬到過生意,這不得不說現在社會變化真大啊。
任雨澤哈哈的笑著,說︰「好好,你這個條件不高啊,我記得晚上要參加的老干部招待會上,那個郭巡視老伴剛去世,他也不算老吧,才70大一點,我抽空幫你介紹一下。「
三個人都一起笑了,特別是葛秋梅,笑的‘格格’連說︰」可以,可以,老一點好。「
葛秋梅這一笑有點顫動,就把手中叉子上的一塊牛排掉了下來,她哎呦喂一聲,就看到褲子上粘到了一片的油污,夏若晴趕忙從對面拿出了一張餐巾紙來,遞給她說︰」快擦擦,快擦擦。「
葛秋梅一面接過餐巾紙擦拭了幾下,一面說︰」我到衛生間弄弄,不然這條褲子就算廢了,這可是朋友從香港帶回來的,若晴姐,你陪我一起去吧?「
夏若晴點頭,也站了起來,兩人就到餐廳的衛生間去了。
而這個時候就是刀疤的機會來了,他也站了起來,緊了緊兜里手中的刀把,微笑著往任雨澤這面走來了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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