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當棄後 第十五章

作者 ︰ 紫茗

「快快,把紗簾放好,小仙你一定要藏好,別露面知道嗎?」我謹慎的囑咐小仙,素手輕輕撫上戴好的人皮面具,一個病人還戴著面紗太奇怪了,雖然劉徹是皇帝有良好的教育,撩開別人床前紗簾的幾率幾乎為零,可還是小心點好。

「小姐,有位劉公子來訪,他可否進你的房間?」月影小心的問,在古代讓一個男子進入未婚女子的閨房是很失禮的,要是不得主人同意就進來,跟小流氓沒什麼兩樣。咳,我雖然不是未婚女子,但現在也算是單身。我故意裝出一副有氣無力半死不活的樣子︰「請劉公子,咳咳進來吧,咳……」

劉徹走進來,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說道︰「想不到雨姑娘病得這麼重,有請大夫嗎?」我還是一幅精神不振病懨懨的樣子︰「沒關系,民女的病不要緊,用不著請大夫。皇上這里沒外人,但民女身子不適,不便起身行禮,望皇上諒解。」

劉徹皺眉︰「雨姑娘病得這麼厲害還在乎那些虛禮作甚?朕听你說話氣力不足顯是體虛氣弱,病體這般沉重竟沒請大夫?朕還是叫隨行御醫來看一下吧!」

什麼?!我吃驚的瞪大雙眼,忙說︰「不用了!民女從小就怕看大夫,民女會調理好身子的,不勞皇上費心了!」

中醫都是用手把脈,從脈象判斷病情,我不想活了嗎?蒙古大夫都能看出我沒有病,御醫來了還得了?!

劉徹也不逼我︰「雨姑娘既然說沒事,那就應該沒什麼大礙,這幾天雨姑娘一定要好好休息。」

我裝做愧疚的說︰「民女這一點小病還叫皇上親自來一趟,民女真是慚愧啊!」

劉徹語帶雙關︰「朕是國事繁忙,但神女若是有什麼意外,朕今後一定會更忙。」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給他幫忙嘍?我果然沒猜錯!劉徹就是听衛青說我有些用處來拉攏我的!這次來探病也是收買人心的。

我心中哀嘆︰衛青啊,你好心一夸我卻引來了劉徹,這回可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皇上您有何事找我商議?民女一定盡心盡力!」我假意關懷。

劉徹推辭︰「不,雨姑娘身體更要緊,還是別太勞累。」

「皇上這麼說更叫民女汗顏了,身為大漢的一份子不但不能為國家做些什麼,還要皇上擔心真是該死啊!」我擺出一副恨自己不能為國家出力的樣子。

劉徹听我這麼說也沒有必要再演下去,開口道︰「朕最近在想,朝中權貴相互偏袒看似平常,但對國家實是有害,如何管理是個問題。」

我听了暗暗點頭,春秋時期的君主大都是因為看不到用這種人的後果以致滅亡,劉徹目光比他們長遠的多。我思索片刻︰「其實官官相護是必然的現象,幾乎已成定律,約束他們不能光靠大道理,要用嚴明的法律。如果大漢的法律嚴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又怎麼會有人無視法紀?」

劉徹問︰「那就是說儒派學說無法根本管理他們了?」

我忽然想起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事,要是因為我的話觸怒他可就不好了,回答︰「倒也不是,孔子的話也有他的道理,只不過守法紀的人太少,光說有什麼用?皇上還是要在人人奉公守法的基礎上在加以教導。更何況連皇上犯法都與庶民同罪又有誰敢再犯呢?」

劉徹面露微笑︰「多謝神女了,朕這次探病收獲甚大。」

雖然隔了層紗簾,但劉徹那比陽光還耀眼的笑容還是映入我眼簾。劉徹本來就很俊了這麼一笑就更吸引人了。我趕快換了個角度不再看他迷人的微笑,也許從前我被他的美貌所惑,現在可不行!

劉徹站起身來,說︰「雨姑娘有病在身,朕就不多打擾了,雨姑娘一定要好好休養。」他出了房門幫我關好了門。

過了一會小仙跑進來,臉上除了面具,我撩開紗簾扯下人皮面具,呼了口氣︰「這個劉徹,總是不按套路出牌,再這麼下去我可受不了了!」

皇宮

衛子夫手持茶杯,去無心品茗。這些日子總覺得惶惶不安,皇上人雖走了但對長門宮的守衛去更加嚴密,想要加害陳阿嬌難于登天。這是宮中之難,陳阿嬌已倒台倒不足為懼。只是衛青的副將曾說月華神女身輕如燕,杏眼生波,聲音婉轉嬌女敕,雖戴著面紗但頂是一位絕代佳人。皇上若是迷上了她對自己大大的不利。這可就是宮外之險防不勝防了。

衛子夫心浮氣躁,召來心月復林宜雪問道︰「宜雪,本宮與陳後相比誰更美些?」

林宜雪答︰「自然是娘娘美了。」

衛子夫嘆了口氣,放下茶杯︰「你又何必騙我?我自己清楚得很,論容貌她比本宮精致些許,論氣質更是本宮遠遠不及的。」

林宜雪問︰「娘娘今天為什麼要和陳後比美?」

衛子夫秀眉緊皺︰「這些天我總覺得不安,恐怕自己老了,皇上回寵別的妃子。」

林宜雪笑說︰「娘娘多慮了,您看宮中的妃子哪一個比娘娘美?皇上怎麼會另寵他人呢?」

衛子夫看了看杯內已涼的茶,又看了看茶壺︰「這杯里的茶雖涼了,但壺中的還熱著。那些嬪妃也一樣,宮內沒有,宮外便沒有了嗎?月華神女是位不折不扣的美人,以她的才華若是入了宮哪還有本宮的立足之地?」

林宜雪說︰「娘娘也不必太過擔心,衛將軍和她是一對兒,皇上是不會搶的。」

衛子夫將涼茶倒掉,有添上新茶︰「但願如此。」月華城劉徹回到他現在的居所天色已黑,他閉目躺在床上想著月華神女的儀態身形,除了像阿嬌之外還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好橡和她相識很久,前世今生。

月華城劉徹漸如夢境,一個女子正在朝他微笑。那名女子的容貌並不清晰,但劉徹卻覺得她帶著調皮俏麗的眼楮正在眨動。劉徹走上前,發現她像煙霧似的,整個人如雨水一樣透明。劉徹想拉住,問她是誰,可尚未沾到她的衣衫她便消散了。

劉徹睜開雙眼,哭笑了一下,又是這個夢境,從小到大這個夢境就揮之不去,那個像雨一樣的女子究竟是誰?只有上天才能回答吧

小院「還是睡不著!」我氣惱的抓了抓頭發,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睡不著?全怪劉徹,讓我給他出謀劃策,搞得我失眠。真是欲哭無淚,從在月華城見他就知道沒好事,不過我記起幾天前他和我進城是的那股熟悉感,還有那一小段不屬于我的記憶,哪個和他並肩出游的人是誰?這個不相干的記憶是從哪來的?

我雙手托著腮,看門外的月色,想到的暫用名雨兒,我和雨還真的很有緣呢!因為求了一場雨被稱為神女,除了陳阿嬌唯一正式的名字就叫雨兒,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呢?

「小姐起床了。」小仙嬌女敕的嗓音傳如耳中。我不是剛睡著嗎?這麼快就該起床了?

「小姐你!」我剛下床就听到一聲驚呼。

「什麼事?」我問道。

「你的眼楮!」小仙指著我的眼楮。

眨眼,沒事呀!我的眼楮究竟怎麼了?我看小仙也說明白,無奈的說︰「你先出去吧。」小仙放下臉盆走了出去。

「小黑小白出來。」我梳洗過後說。

黑白無常進了屋,看見我大笑出聲︰「娘娘您今天好特別啊!好有個性的眼楮!」

「我眼楮到底怎麼了?小白,去給我找面鏡子,要玻璃的!」白無常跑出屋,幾分鐘後抱著一面半人大小的鏡子回來了,我嘆氣︰「誰讓你找這麼大了?」

我剛想再說兩句,但看到我的樣子頓時無語,好大的黑眼圈!真的很像熊貓!平時我還為自己膚白若雪高興呢,現在和黑眼圈一對比好嚇人啊。我苦笑︰「怪不得你們笑呢,好丑!小白你去給我找些保養秘方,我才不想變成丑八怪。」白無常又跑出了屋。

唉,今天還是別見人了。我戴好面紗到院中散步。一個高大的身影立于眼前,衛青。不用說準是月蕭叫他進來的。

衛青關切的說︰「我听說你病得很厲害,來看看你。」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皺眉道︰「你的眼楮怎麼了?」

我拉他到一邊,悄聲說︰「別告訴別人啊,好丟臉!」

衛青聞到雨兒身上淡淡的幽香,心跳加速,沒注意她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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