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當棄後 第十六章

作者 ︰ 紫茗

皇宮

「宜雪,皇上走了這麼久,應該見到月華神女了吧!」衛子夫略帶擔憂的問。「娘娘,這幾日您是怎麼了?總是擔心皇上會看上別的女人,是對自己沒信心嗎?」林宜雪也是平陽公主府的舞女,衛子夫封妃之後就安排心思縝密,陰毒狠辣的林宜雪進宮,所以林宜雪和她說話時並不像其他人那樣恭敬。

「宜雪,本宮不比從前了,皇上對本宮的新鮮勁早就過去了,如今的獨寵本宮,只是宮里沒有一個像樣的對手。皇上和陳阿嬌姐弟情深,皇上對她一直有三分感激之情。就憑她昔日輔助皇上當政的功績,想殺她就難與登天。巫偶女圭女圭是我們自己做的,雖然陷害她成功,但皇上精明過人,他日查出這件事是你和本宮一起策劃的,我們的現場回比痕阿嬌更淒慘。」衛子夫面帶憂慮的所出了原由。

林宜雪雙目射出狠毒的神色,冷哼一聲︰「陳阿嬌怎麼了?皇上若對她有感情早就徹查次事了,她也不過是皇上登基親政的一顆棋子。有姐弟情又怎麼樣?皇上擁美三千會在乎一個陳阿嬌?娘娘大可放心巫偶一事所有有跡可查的東西都被我毀了,就算他們再查一百年也不可能知道。」

衛子夫欣喜的點了點頭︰「你辦事本宮一向放心,你說的不錯,我們連陳阿嬌都放倒了還怕誰呢?皇上再納多少女子進宮本宮都不會皺眉頭,她們的下場決不會比陳阿嬌好過!陳阿嬌家世傲人,和皇上也有多年的感情,那些女人怎麼也不會比她更有優勢,本宮連她都不怕還會怕誰呢?」

林宜雪笑說︰「娘娘這麼想,宜雪可以放心了。」

月華城我看了看桌上擺的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里面裝滿了白無常親自制作的養顏膏,能不能用呢?我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臉頰,萬一被這些東西毀了容可真是倒霉了。白無常平時做事不靠譜,但我吩咐的事還沒辦砸過,算了,姑且相信她一次吧!

我打開一個雕琢精美的象牙盒子,一陣清新淡雅的香氣充滿了整間屋子,我從盒中取出些許透明的養顏膏,輕柔地抹在臉上,涼涼的很是受用。我對著北無常尋來的半人大小的鏡子,在臉上按摩,這套按摩操也是白無常教的,她說她千年不長半條皺紋就靠這套按摩操。

半刻鐘過去了,我用清水洗去殘留的藥膏,用絲帕擦干臉。我再照了照鏡子連我自己多為之一震,玻璃鏡的清晰度遠非銅鏡可以比擬,我來漢朝大半年來首次這麼清楚的看到我自己。我的皮膚已不是白字可以形容,向水一樣純潔剔透,晶瑩無比,尖尖的瓜子臉上一雙杏眼閃閃生波,長長的睫毛精致到無可挑剔。這等世所罕有的絕色竟是一個下堂妻。我笑著看鏡中那張滿是吟吟笑意奪人魂魄的嬌顏,嘆道︰「劉徹啊,劉徹,你真是沒眼光!如斯絕色竟也入不了你的眼。」

小仙推門走進來,看到我燦爛的笑容,贊嘆︰「小姐你可真美啊!」

我心情極佳,笑吟吟的問︰「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容貌,為什麼這麼說?」

小仙如實回答︰「小姐總戴著面紗,我看到小姐臉的機會很少,而且我發現小姐里宮之後反而比之前更美了,給人的感覺也不同了。」

我問︰「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小仙思索一下回答︰「現在的小姐很和善很開朗,總是帶著笑容,眉宇之中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美和自信,不像以前那麼冷傲了。」

我點了點頭,撫上我絕美的容顏︰「其實很奇怪,這半年來我不但沒有變老反而更年輕了。倒愈活愈年輕了。」

小仙一個勁的猛點頭︰「是啊,是啊,最近看小姐仿佛看到了小姐十六歲的樣子。」

我撲哧一笑︰「你也太能拍馬屁了吧?十六歲?我有那麼年輕嗎?」小仙嘟起了嘴︰「我才沒拍馬屁呢!小姐的臉根本看不出年紀,要不是沒有小女孩稚女敕的樣子,還真像十幾歲呢!」

我看了看小仙嬌俏的臉,我將一盒養顏膏交給她︰「這是些養顏膏,每天用一點會更漂亮的。」小仙喜滋滋的接了過去。

「小姐,我可以進來嗎?」月影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我戴上面紗,開了門。月影說︰「小姐,劉公子派人送了寫補藥,說若是小姐病好了,請到他家一敘。」

我與覺得這樣裝下去沒意思,不如去見見他。換上一身淺幼的黃紗衣去找劉徹。我輕輕叩了叩門,放內傳來劉徹低沉的聲音︰「進來。」他正在看書,見我來了放下錦帛制成的書︰「雨姑娘氣色看上去好多了,身體沒大礙吧?」

我坐在他對面,壓低聲音︰「讓皇上惦念了,已經好了。」劉徹指了指他剛才看的書︰「朕這幾日反復思索神女的話,認為甚有道理。我大漢法典嚴明,國民奉公守法,法家的思想也不如神女所說的精闢,朕相信神女要是肯幫朕出力,大漢一定更加繁榮。」

我暗暗挑眉,好小子,終于切如正題了。我佯正思考一番︰「皇上神武英明讓民女出謀劃策實在是極大的榮耀,但民女不是官員不能干預朝政,而且大漢也沒有女子入朝的先例,民女有些苦惱。」

劉徹並不在乎那些難點︰「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大漢雖沒有女子為官的先例,但朕可說是神人托夢,雨姑娘與朕有緣,可助大漢昌盛,沒人敢反駁。」

我咬緊嘴唇,若是我幫他處理政事會不會有機會見衛子夫?就算見不到她見見其他故人也好。劉徹問道︰「雨姑娘可願意?」

我微微一笑︰「能幫皇上分憂是民女的福分,民女自然願意。」

劉徹見我答應,微露笑容,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事似的︰「認識雨姑娘這麼久以來,還尚未問過雨姑娘芳名。」

我想了想百家姓︰趙,錢,孫,李……說︰「民女姓趙,賤名雨嬌。」衛青總是喚我雨兒,再加上我的一個嬌字,雨嬌也蠻好听的。

劉徹出于禮貌對我的名字夸獎一番,問道︰「雨姑娘打算何時離開這里?」

離開?我微感苦澀,這里算是我唯一的家了,我走了之後恐怕就沒機會回到這里了吧?沉吟許久,我才開口︰「皇上日理萬機,理應馬上回朝,但民女的家人和很多事情尚待處理。皇上先由衛將軍護送回長安,民女處理好月華城的事情會和剩余的侍衛回長安。」

劉徹點了點頭︰「就依雨姑娘所說吧。」

我說︰「皇上聖明乃是千古難得的明君,民女有話想要勸諫。」

「哦?何事?雨姑娘但說無妨,朕一定細心听著。」劉徹滿臉笑意,未見絲毫不滿之色,我細細打量發現他並未動怒,才放下心來。

「皇上是聖明之君自是不願讓人在私事上詬病,民女有幸能與皇上傾心相交本是無上榮幸。只是天下之人未必想的明,為保皇上勵精圖治之名,還請皇上于人前不要待民女與他人有異。平時叫我趙姑娘就是了。」

劉徹笑了笑︰「朕本就不是柳下惠天下人怎麼看與我何干?不過雨姑娘既是如此費心為朕籌謀,朕就改口叫你趙姑娘好了。」

我暗自松了口氣,明白我這變相和他劃清界限已是成功。劉徹看重江山多過一個女子,如今我這麼說表明對入宮無意,除了將來再生變故,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打我主意了。

這倒不是我小人之心,只是黑白無常一早言明,有朝一日劉徹必重迎我回宮,我沒法不提前做準備。

我和劉徹閑聊幾句之後就告辭了,現在的我沒有退路了,只有繼續留在劉徹的身邊了,我要先和衛青說我和他們一起回長安的決定,以後我在長安的生活肯定很無聊,恐怕只有衛青願意陪著我吧。

再次看了看城中的風景,我心中無限悵然,我來了漢朝以來四處漂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價,原想在此終老一生,如今看來終究是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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