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又是什麼情形?」西岫岩自從清醒見到王舒之後,便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同了,但又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她雖然因為留卿的事情顯得心不在焉,但還是能夠听出來王舒在跟她繞圈子,根本沒想將實話告訴她。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我麼?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依托一個朋友的幫忙才去找你的!」王舒依然直視著她的眼楮,仿佛沒有任何隱瞞之處,又仿佛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將自己想說的事情傳達給她。
「什麼朋友,能夠神通廣大到找出東方家的少主!他們要隱居避世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夠請的動的,而且,這里……明顯規制就不是普通人家,甚至是世族可以用的擺設,你以為我被人傷了就連腦子也反應不過來了嗎?這麼明顯的破綻,你想要騙我也太不用心了!」西岫岩冷笑了一下,鳳眸轉動看向四周道。
「呵,騙你?我若想要騙你哪里會有今日,我最不願做的就是騙你,可你偏偏相信別人也不願信我!」王舒無奈的苦笑一聲,這一切本就不是出自他的本意,而且這樣拙劣的謊言又怎麼可能騙得過她!
「相信?我還能信誰?你是商人,無商不奸,哪里來的信任可言,說吧,沒有什麼事情和目的的話你不會將我帶來的!」西岫岩雖然聲音依然清冷,但卻含了幾分落寞「還是你也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席……嫣……」王舒艱難的叫出她的名字,卻被對方冷笑著打斷道「你想必也知道了我的身份吧!人脈遍布五湖四海。財力可與大成抗衡的王公子!」
「你還是知道了我是誰!」王舒亦是慘笑道。
「在大成的中原之中又有幾個人不知你的名號呢!況且你還是以真名示我,之前一直沒有猜到只是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那個號稱是大成最隱秘的首富,而且當時的情形也確實很難將你和王公子聯系到一起,不過後來和你接觸幾次若再想不到就不可能了!」不知為何,每次面對他的時候西岫岩都一改自己惜字如金的模樣,可能和之前二人的相處模式有關,斗嘴之外也飽含了幾分惺惺相惜的感覺,但這也只是她的想法而已。
「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將真實姓名告知,本來就沒有想過要騙你,這下你相信了嗎?我確實知道了你的身份,不過我不會害你!自然也就不會將這些公布于世。」
「不會害我!我倒是希望你能夠將這些告訴世人,讓那些親友死于我手的人都來報仇吧,這樣解月兌的或許還快些!」西岫岩眼中光澤暗淡了不少。
「你別這樣,你難過看在我眼里我更加傷心,那個人傷了你,我不會放過他!所有讓你傷心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從此你在我身邊,就是最安全的,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就這麼待在我身邊。可好?」王舒試探著問道,神情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我不想再兜圈子,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西岫岩沒有接話,而是反問道,她從來不信這個精明的商人會做賠本買賣,這等吃力不討好的活怎麼可能是他會做出來的。而且事到如今她完全不信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讓這個富可敵國的男子折腰。
「我真的沒有任何的目的!你為何就是不信我!你是江湖人,武功卓絕,甚至讓人聞風喪膽,我是商人,空有些強身的內力之外沒有任何武功。武林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沒有武功我無法護你周全。所以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只能默默離開,不是不傷心,只是想要找到一個可以保護你的途徑,若是有一天他不再你左右我便可以代替了他,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還好我趕得及。既然找到了你,這一次我不會放手再讓你輕易離開!」
「你在說什麼!什麼保護!我幾時需要你的保護了?」西岫岩搖頭冷笑,心中卻已然翻江倒海,又是一個給過她承諾的人,那個曾經也說過要護她周全的人現在卻是傷她最深!
「是!你從來都不需要,你總是那麼故作堅強,可是卻比誰都脆弱,難道你以為我沒有看到你轉身離開的時候眼里的傷痛嗎?他傷了你多深,我就從他身上加倍討回來!」
「你要對他做什麼?」下意識的開口阻攔,卻沒有發現自己竟還是放不下。
「你還是舍不得嗎?即使他傷了你,也舍不得?他有什麼好,不過就是個江湖人,一個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你還又有什麼好留戀?你這麼好,他怎麼忍心,怎麼舍得不要你!」王舒看著她的面容緊緊皺起了眉頭,他算不上十分英俊,和留卿相比確實不足,可是那張風吹日曬後略顯黝黑的臉卻明顯寫著心疼。
這一刻西岫岩不是不感動,只是不敢再相信,不願再接受那個看似輕而易舉的幸福,因為她終究是不配,她的命早就和幸福無緣,強求也只是一場空吧。
于是硬生生的轉過頭,不再去看他的眼楮,只是冷聲道「你殺了他才好,跟我再沒有半點關系,我也不需要被人保護,而你也保護不了我!」
「我想盡辦法絕不會讓你有絲毫的閃失!你放……」一個心字還未出口,就被西岫岩打斷道。
「你可知道我殺過多少人,我從多大就開始殺人?你知道殺人之後的感覺嗎?如果他們每個人的親友同門都來報仇的話你就算是有以一當百之能都擋不住!你終究不是江湖人,不該趟這個渾水!好好去做你的生意,或許我們還有相見的余地!」
「你太武斷了,這樣根本無法阻止我的!你要知道經商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要鍥而不舍,沒有這個優點我也無法在兩國之內立足。」
「你根本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生活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那根本不是你能應付的……」
「不知道的是你,為了你,我離開之後去了京城,你不是說我無法保護你嗎?我便和那個一直想要擄走我的人做了交易,我將大成中原的生意雙手奉上,換來你的歲月靜好!」王舒月兌口而出,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將實情告知了她。
「什麼!你……你……那個人是誰?」西岫岩罕見的磕巴了一下,無法置信一般轉頭看著面前這個男子,富可敵國的家業只是為了她嗎?但她更震驚于隱藏在背後的人物,能有這個權力,這份野心,若是她所料不錯的話「那個人可是萬人之上?」
「他是誰並不重要,只要他可以承諾這一點就夠了!」王舒似乎渾不在意,不明白西岫岩的神情為何突然變化。
「王公子,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用了朕的人,還說朕不重要!」外面突然傳來的聲音令屋內的二人同時愣在當場,只不過他們所想的事情卻截然不同。
西岫岩冷笑一聲,果然她猜對了,真的是南宮淺溫,抬頭看去,門口立著的男子沒有她想象中的明黃色龍袍,只是輕便的衣衫,卻無法壓制住他本身所帶來的貴氣,仿佛天生便是王者,俾睨天下。
「不知皇上駕到,草民有失遠迎了!」王舒也只是站起身行禮,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這里本就是皇帝的行宮,他來自然也無需通知任何人,或者說這天下有何處是他需要通知才能去的呢!
「平身吧,你幾時見了朕這般多禮了?」南宮淺溫的聲音帶著幾分諷刺,很少有人能夠跟他講條件,但眼前的這個男子算是一個!而她也是一個,南宮淺溫的眼楮看向床上躺著的西岫岩,但眼神卻飄忽不定,仿佛想要透過她看到別的什麼人。
從南宮淺溫進屋到走到她的床前,西岫岩一動未動,就連基本的招呼都未打,不是她不知禮儀,只是深知眼前這個年輕的天子和海藍的淵源,沒想到自己竟落到了他的手里。
「姑娘別來無恙。」南宮淺溫並不怪責,只是如同曾經的相識一般熟稔道。
「托皇上洪福,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西岫岩冷聲回道,她一向同仇敵愾,從不會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概念,挑眉而視,鳳眸中盡是挑釁和厭惡,沒有經過這種傷害的人無法懂得,而今,她卻懂了,要多痛才會黯然離開,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知道海藍和眼前這人的其他淵源。
「她……可還好?」南宮淺溫在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些不自在,毫不避諱的問道。
「多謝皇上掛念,她一切都好,只是民女擅闖皇宮將她救出來的時候傷的有些重罷了,那只手臂恐怕是沒法恢復如初,曾經皇上想必听過那絕美的曲子也彈不得了。」頓了一頓她繼續道「不過,說道擅闖,還望皇上莫要怪罪民女,畢竟當時的情況,她恐怕會死在宮里!」
「她……「南宮淺溫的喉嚨好像被什麼堵了一下,那夜,她對自己也絲毫沒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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