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集詩祖和七仙女曾再出江湖
292、再出江湖
2013,我們在尋找謝靈運時代牛郎織女的故事!
在行進的大霧山路上宿營的時候,農民考古學家湘鴻忽然說起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他忽然一語驚人︰
「詩祖和七仙女曾出江湖———!」
眾人愕然。
293、晉朝時代的峽谷
他的夢游還在繼續……
夜已深了。謝靈運他們的江邊篝火夜談會也散了。
眾人各自走向農人為自己安排好的小屋。只有董永和七仙女,還坐在江邊的那顆巨石上。謝靈運默默地吸著煙。
謝眺則他睡不著,他的兩眼滿了淚水。他看見,七仙女,這個多情的小狐狸精,她提著一壺「橫店高原峽露酒」,向謝靈運走去,顯然,她現在對謝靈運崇拜不得了。她要邀他,醉飲橫店高原峽了。
謝眺淡然一笑,關了屋的門窗,睡下了。
這四個尋找州河之源的好游人,謝靈運、董永、七妹和謝眺。
這天夜里,董永和七仙女在一個堪稱天上少有,人間絕無的仙寨里,淨了一切人間帶來的衣物濁物,還源于亞當和夏娃的本來模樣,在一盞豆油燈之下,極盡各種能工巧匠都會做的方式,如魚得水,纏綿亙古,引人入勝,曲盡其終。可七仙女心里想著的,卻是謝靈運。
宿于橫店高原峽口,他們听一夜的江水聲,
而多情的謝靈運和董永,此刻卻在仙女的纏綿下,正一杯一杯暢飲著謝靈運時代的橫店高原峽露酒,月光下,他們倆人都有喝醉了。
董永和七仙女,仿佛是一對患難之友,一對知音,互助攜扶著,朝木樓走去……
翌日上午,天落暴雨,江河漲水,無法進山。
于是,在農人的小木樓,關天天仙配的話題繼續進行。
294、晉朝的郴州
晉朝︰
秦觀來到郴州,听說了七仙女在桂東仙緣橋下凡和上天,就有感而發,作名詞《鵲橋仙》︰
縴雲弄巧
飛星傳恨
銀漢迢迢暗渡
金風玉露一相逢
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
佳期如夢
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
又豈在朝朝暮暮
一天夜里,七仙女終于用謝靈運教她的一環緊扣一環、偷梁換柱之計,騙過了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又偷偷地回到了小桂城。
在鬼峽口,她追上了正在和謝靈運考察州河的牛郎。
牛郎他們從鬼峽口進山,水路坐船是絕對行不通的了。上游水勢猛,潭深灣多,亂石林立,船無法逆水而上。唯一一條進山的路,便是那條仄仄的沿江而上的官道。
這條蜿蜓曲折、牙參差的石板路,沿江盤旋了九百九十九個彎。每過一個彎,就是一道鬼門關。路上,壁立千刃,懸崖萬丈,鳥獸不可攀。路下,則是洶涌的波濤,或是陰森的旋渦,恐怖的深潭。
當年,牛郎和七妹妹、謝靈運他們就是從這里進山的。
295、2013年︰
據說,後來紅軍從這條山路突圍出去,曾與國民黨的部隊發生過一次殊死的肉搏。
在這灣多石險路仄的地方,槍已經失去作用,背著它,是個累贅,弄不好就要葬身旋渦。
石壁上,至今仍用石鑿,鑿刻著當年牛郎織女和謝靈運的名字,也刻著英勇犧牲的紅軍的名字。
董天雷他們的紅衛兵長征的時候,有不人被大霧迷失了路標,弄得進退兩難,困在鬼峽。不少人失腳滾落石潭。有的餓昏在地。當年,董天雷曾經救過差點成為大嫂的姑娘,也就是在這條鬼峽之路。
這是一條常常陷入妖霧之路。這是一條數據不清石階的路。這是一條撒滿鮮血的路!這是一條闖出英雄豪杰的路!
296、拍攝
看得出,東方電視台老郭是一個爬山能手。他肩扛攝著險峻的風光。走一陣,拍一陣。
他完全沉醉在風光片中。他說,他在尋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美。
像鬼峽這樣的風光,在州河,乃至京都,都不到、拍不來的。美妙、幽美的風光,往往都在奇險深處。
白教授氣喘如牛,他站定在一顆石板上,撐著拐杖,喘著氣。
老郭拍攝的風光也是一流的。他在全國電視記者中都有名。他求的意味深長的境界,正如黃安石描述的《游禪山記》中的境界。
297、他求的是一種真境。
江南︰老郭在文革中也參加過紅衛兵嗎?他為什麼閉口不談文革?
教授︰你不知道,老郭在文革中也曾經狂熱過,串聯過,造反過,也曾被批斗過。他吃苦頭,恐怕不比你大哥少。
悅兒︰怪不得老郭如今這麼超月兌了。他們這一代人啊!簡直就是一部史書。他們代表了中國一份特殊年代的歷史。
教授︰倘若**晚年不犯錯誤,倘若他當時還只是五十歲,那麼……
江南︰人無完人,金無足金。領袖也是人。
悅兒︰謝靈運,是不是當年也犯了致命的錯誤呢?
教授︰正是。他不該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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