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芬的聲音很大,近乎歇斯底里,名牌大衣穿在她身上,此時顯得那麼面目猙獰。
時蘇不知道什麼情況,後知後覺的站起來,視線在她身上滾動著,貓著身子問她,「你是小白的家人?」
白少芬看到時蘇,氣就不打一處來,四年前,要不是這個女人,小白也不會離家出走,四年後,為了這個女人,連家都不要了,現如今,他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
白少芬個子很高,又穿著高跟鞋,往時蘇跟前一站,時蘇頓時覺得鴨梨山大。
看到時蘇,白不芬就恨不得抓花了她的臉。
苒時蘇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
竟然把自己的親弟弟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這女人,要家世沒家世,要身材也沒身材,往那兒一站,整個一發育不良的幼/齒,唯一可取之處就是這臉蛋長得還成,馬馬虎虎說得過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婊/子,你以為勾搭上小白,就能飛黃騰達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那騷/樣兒!」
「你就是往臉上抹再多的狐狸精粉兒,我也不會讓你踏進白家的大門半步!」
「苒時蘇,我警告你,離我弟弟遠一點!」
白家就這麼一個男丁,要是白少南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簡直就是要了白家的命啊。
看到自個兒弟弟臉煞白煞白的在病床/上躺著,白少芬自然而然的就把這筆帳算到了時蘇頭上。
時蘇小身子板兒往後縮了縮,一動,就踫到了身後那堵寬厚的肉牆。
付予年無聲的拉過她的小手,攥在手里,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害怕,在給她支持。
許是付予年手心里傳遞過來的力量讓時蘇膽大了,總之,時蘇這會兒一點兒都不怕白少芬了,微微踮了踮腳尖,抬頭挺胸,看著白少芬。
「白小姐,首先,今天小白生病的事和我無關,我只是送他來醫院…」
「基于一個朋友的立場,我不能看著我的朋友生病而不管不顧,但我和小白之間,也僅此而已…」
「其次,我離小白很遠,八竿子也打不著的距離,我也從來沒想過要跟小白怎麼怎麼樣,我只拿他當朋友,一個對我很好的、不能失去的朋友…」
「再次,上次白家找人向我潑硫酸的事我沒打算追究,但如果白小姐還是這麼逼人太甚的話,我想,我也許會改變主意…」
時蘇有個好朋友,叫夏艾,也在白少南的團隊里,只不過,夏艾受不了蒙妮姐的壓迫,換了份工作。
夏艾曾經告訴過時蘇,遇到好人,你就要比他更好,這樣,他才會更加尊重你。
遇到壞人的話,你要比她更壞,這樣,他才不敢欺負你。
時蘇一直都是與人為善的,今天見到白少芬的時候,听到她嘴里說出來的話,她才覺得,人間百態,最丑的形象也不過如此。
時蘇覺得今兒自己特別豪氣,一直以來都是看人臉色的她,頭一回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
白少芬听完這話,頓時就黑了臉,揚起手朝著時蘇的臉就劈了過來。
「一個千人睡萬人騎娛樂圈里地位最低下的小婊/子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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