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哪怕是念念死了,也不能讓苒時蘇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愨鵡曉
傅家重男輕女,三代單傳,到了付予年這輩兒上,更是廖廖無幾,再這樣下去,樂樂遲早會回到傅家,如果苒時蘇再生一個男孩,那她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趁著傅錦宜還不知道樂樂的事,趕緊把這鬧心的母子倆弄得遠遠的!
還有苒時蘇肚子里的那個胚胎,簡直就是來給她添堵的!
她一定得弄掉那個孩子!
她堅決不允許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可是現在,付予年把她看的那麼緊,她哪里有機會接近那個女人?
就連寇以勛都沒能約她出來,看來,勢必要再另外想個法子了。
寇以珠哪里甘心就這樣失敗,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去找寇以勛。
***
寇以勛這會兒正因為時蘇拒絕跟他見面而生悶氣,雖然氣,可是也沒有辦法,誰叫他喜歡那個女人。
在愛情里,先愛上的那一方便是輸家。
他輸了心,總不能再輸面子吧?
不管怎麼樣,都得想法子見到時蘇才行!
心里想得撓心撓肺的難過,偏生的,再給時蘇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關機了。
寇以勛心里上嘔啊,就跟吃了一百只蒼蠅似的。
酒櫃里的紅酒也跟著倒了霉,一瓶瓶被他砸的稀八爛。
門突然被推開,寇以珠帶著笑臉出現在門口,一見屋里這架勢,立刻就笑開了。
「真不愧是姐弟倆,連發脾氣都是一樣的愛砸東西!」
寇以勛斜睨一眼自己的親姐姐,從鼻孔里發出一聲冷「哼」來,「別把我說的跟你一樣,至少我沒你那麼卑鄙…」
「好歹我是正大光明的喜歡一個人,不像你,用盡手段,機關算盡,那個男人也懶得看你一眼。」
寇以珠被人踩到了痛處,渾身發抖,連臉色都是慘白慘白的,死死咬著下唇,盯著寇以勛看了又看。
「是,付予年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可我好歹有一個孩子!」
「只要這孩子在我手上一天,他付予年就跟我有關系,就是我孩子的爸爸,哪像你,有個孩子還被人搶走了,白白陪了人家三年多,人家連個手指都沒給你踫一下,仔細說說,咱倆到底誰更窩囊?」
寇以勛沒有說話,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顯示著他現在的憤怒。
見他這副模樣,寇以珠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你不用跟我置氣,我是沒得到付予年,可是,我是個女人,不管怎麼樣,有個這個孩子,輿/論總是會倒向我這一邊的。」
「到是你,這麼可憐兮兮的,叫人怪心疼的。」
「想那苒時蘇也是個軟心腸的人,你說,她要是知道你也喜歡了她四年,會不會對你另眼相看?」
寇以勛盯著自己的姐姐看了又看,「你也不怎麼樣!十五年了,你連付予年的一個正眼兒都沒得到過…」
他並不覺得應該告訴時蘇些什麼,四年前的事兒,難保她不會懷疑,所以,有些事,還是不要說開的好。
寇以珠顯然沒想到自己的親弟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句放丈踩到了她的痛腳上。
可是,這是事實,就算她再恨,也改變不了什麼。
想著自己的目的,干脆還是冷靜一些的好,索性閉了嘴,不再吱聲。
姐弟倆這會兒倒是出奇一致的安靜。
兩個沉默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寇以珠又一次開了口。
看著自己家弟弟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她盡量緩和自己的語氣,免得跟他鬧僵。
「阿勛,不管怎麼樣,姐姐始終是你的姐姐,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如果你真想得到那個女人的話,姐姐一定會幫你的…」
寇以勛靠在老板椅上,眼神里閃過一絲嘲弄,「幫我?」
「幫你自己差不多吧?」
寇以珠吃吃直笑,倒也沒有否認,一雙眼楮盯著自己的弟弟,格外明亮,「我既是幫自己,也是幫你,不算過吧?」
寇以勛沒出聲。
他的這個姐姐就是這樣,明明是為了她自己,卻高調的說是為了別人,把做壞事也標榜的跟樹牌坊似的。
「你準備怎麼幫我?」
寇以勛微微欠了欠身子,在老板椅里坐的久了,腰微微有些發麻,不過,絲毫不影響他的判斷力,一雙墨眸幾乎能沉出墨來。
寇以珠笑笑,心里當即就順暢了許多。
看弟弟這意思,是準備跟自己合作了,心頭一塊大石頭放下來。
「苒時蘇懷孕了…」
寇以珠說完這話,很悠閑的看著自己弟弟的臉由晴轉陰。
不用說,也知道孩子不是自己弟弟的。
果不其然,寇以勛的臉沉的更冷了,墨眸里一團漆黑,幾乎要把整個辦公室沉進去。
看了看弟弟的臉,已然動了怒氣,復又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不離婚,把這孩子跟苒時蘇都帶在你身邊。」
「這樣就行了麼?」寇以勛斜著眼楮看向寇以珠,「只要我把她留在我身邊,一切就都解決了?」
「我看你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吧!」
「孩子是誰的,我們心知肚明,關鍵是時蘇她自己也知道孩子是誰的,一個我不介意就可以把她留在我身邊了?」
「你覺得她能答應嗎?付予年能答應嗎?」
寇以珠瞧著自己的弟弟真的動了怒氣兒,心里頭那個高興啊!
只要寇以勛肯幫忙,這一次,她一定把那個女人趕得遠遠的,絕不讓她好過!
至于付予年,她勢在必得!
「你听我說,你這麼邊…」
俯在寇以勛耳邊說了一陣子,只見寇以勛的臉漸漸的由青轉白,最終安靜下來。
「好,我照著你說的辦…」
姐弟倆達成一致,這讓寇以珠十分高興,踩著七寸高的高跟鞋就出了門。
熟練的拔出一串號碼,「你在哪兒呢?」
「好,我現在去找你,老地方見…」
「你給我注意點兒,別讓別人瞧見你那張臉…」
掛斷電話以後,看確實沒有人跟蹤自己,便上了車,揚長而去。
這段時間付予年很忙。
公司的事情一大堆,還有白少南違約的事情,再加上時蘇懷孕,他還要照顧樂樂,總之,這段時間,他推掉了所有應酬,安心在家陪著老婆孩子,一到下班時間就準備下班回家。
好不容易把時蘇哄回了身邊兒,怎麼能再讓她離開自己?
男人興高采烈的進了家門,面上卻是一片平靜。
付予年這人就這樣,很少笑,即便是笑,也是很淺淡的那種笑容,大多時間里,他都是一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
時蘇躺在貴妃椅上,看著衣冠楚楚倜倘風流的男人,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回來啦…」
付予年換了鞋,月兌下外套,徑直朝著時蘇走過來,「今天感覺怎麼樣?還吐嗎?」
時蘇這陣子吐得厲害,醫生說等到三個月一過,情況會好一些,開了不少止吐藥,但對時蘇來說,那些藥似乎都沒什麼用。
付予年的眉宇間難得的帶了一絲倦意。
對于這個男人,時蘇打心眼兒里疼他,不希望為著自己他太地過操勞。
伸手撫上了他的面頰,「還好啦…」
「到是你,最近很忙嗎?看上去瘦了不少…」
付予年是何等精明之人,立刻就抓住了時蘇的語病,「心疼我?」
一邊說著,一邊捏過時蘇的手,放在嘴角輕輕的吻著,眉角眼角都是滿滿的笑意。
家里的保姆自動屏蔽掉這一幕。
時蘇小臉兒泛著紅意,再加上付予年這男人不老實,又去舌忝她的耳窩,這下子,連脖子都紅了。
時值盛春,天氣不熱也不冷,兩個人這樣親密的接觸,著實讓時蘇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付予年再這樣下去,她可要吃不消了。
這男人,生了一副傾國傾城的好皮囊,沒事兒就拿出來勾/引她,眼下這副光景,光是臆想,就已經讓她渾身發燙了。
察覺到小女人的害羞,付予年絲毫沒有停頓手上的動作,摟著時蘇的腰,朝著她的小嘴兒進攻。
男人狡猾的舌刮過她的口腔內壁,每一下都是切深入喉,連齒根都不放過。
他強勁的舌用力勾著她的舌,她越是想躲開,便被他吮的越發的緊。
大腦一片空白,連推開她都忘記了。
直到男人意猶未盡的放開,時蘇才想起來要吸氣。
「味道美極了…」
「可是,我還想要更多,怎麼辦?」
付予年一向清冷的聲音難得透出一絲性/感的暗啞。
那樣的嗓音如同他的人一般蠱惑人心,撩起時蘇心底那一絲溫柔。
粗礪的指尖捏著時蘇女敕生生的小手兒,朝著自己襠部就伸了過去。
「寶貝兒,你模模它…」
「它好想你…」
隔著厚厚的衣料,時蘇依舊能感覺到那灼人的硬/挺,連那上面突起的血管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你…你…」
時蘇說不出話來。
這樣羞人的場面,叫她慌亂不已,白女敕的指尖被那處燙得生疼。
「先生,太太,開飯了…」
保姆的聲音適時傳過來,雖然人沒有過來,但時蘇依舊臉紅的厲害。
付予年愛極了她這模樣兒,俯來,噙住那鮮紅欲滴的小嘴兒,又是一陣狂轟濫炸。
被放開的那一刻,時蘇才知道這男人有多惡劣。
她簡直不能呼吸了。
好在沒人看到這一幕,否則,她真打算鑽到地底下不出來了。
付予年抱著時蘇來到餐桌前的時候,碗筷已經擺好,兩人坐下來,卻發現接樂樂的保姆還沒有回來。
付予年拿起電話打給保姆,電話那頭傳來保姆泫泫欲涕的哭聲︰「付先生,小少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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